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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 南开才女杀夫被判死缓 问其是否悔恨?她说了这样一句话

时间:2023-08-07 04:3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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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 南开才女杀夫被判死缓 问其是否悔恨?她说了这样一句话

1986年,在位于山西榆次的女子监狱当中,关押着一名昔日南开大学经济系毕业的才女,被判处死缓的小惠(化名)。

位于山西榆次的女子监狱

小惠在这所女子监狱里,是公认的一个特别有才华的人。

监狱里的自办报纸《陶冶》,全是她一手主笔的。

在监狱小报的办公室里的墙上挂满了各种报刊、画幅,以及用漂亮的书法写出的对联、语录。

比如:“宝剑锋自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辞旧迎新,改恶从善,遵纪守法做新人”、“争做四自妇女,铭党恩共建社会主义新乐园”等等这些。

如果看着这位外表温和平静的女人,你绝对不会将她和杀夫灭迹案联系在一起。

据小惠自己说,她50年代受教育,60年代走向人生,70年代开始憧憬幸福,追求幸福。

可是回顾一生,她总觉得在她的内心里,有两个“我”在斗争。

一个让她奋斗追求自己理想的憧憬,一个却一直在劝她,自己的生活问题,别让人家说长道短,该忍就忍,但她终于到了忍不住的那一天……

小惠说,她也有过幸福的初恋,她的初恋是她的一个中学同学,二人青梅竹马,也曾有过许多热烈的书信往来。

按照五十年代的习惯,如果两人恋爱了,那是连手都不敢握一下的,所有的爱慕,所有的倾心,只能通过写信来交往。

男孩信誓旦旦,说小惠是他蓝天上有照不息的太阳,他对小惠的爱是海枯石烂,永不二心。

然而,在男孩母亲的心中,小惠并不是她的准儿媳妇,她的准儿媳妇是另外一个姑娘,并且这个姑娘对男孩也是一见倾心,视他为自己的如意郎君。

为了让小惠彻底死心,男孩的母亲更是把那个女孩当做儿媳妇,直接接到了家里长住。

小惠知道这一切之后,并没有退缩,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懦弱,她直接找到男孩对他说:“和她结婚,你没有幸福,她也不会幸福,我就更别提了,到朋友家住吧!”

小惠的话很明白,男孩的选择是错的,如果和那个姑娘结婚,她们三个人都不会幸福的。

男孩听了小惠的话,从家里搬了出去,一个月都没有回家。

男孩的表现,让小惠更加相信男孩对她的爱是真挚的,是永恒的。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小惠和男孩相依相偎,憧憬着二人的美好未来。

他们开始商量着置办一个爱巢,他们幸福地商议着,再买一张床、一床被、一条毯……一切似乎是那样地美好。

但是有一天,小惠再次来到男孩的朋友家看望男孩,却发现男孩已经不在了,散落的树叶让她感觉到这个院落显得如此空寂。

男孩的朋友告诉她,男孩的母亲和他的未婚妻来了,在这里好一通闹,还发现了小惠和男孩的通信。

最终,男孩和母亲以及未婚妻达成协议,只要她们不闹,他就烧掉和小惠的通信,跟她们回家。

男孩给小惠留下来一个他离开的理由:在外头吃不好,睡不好。

男孩把信烧掉了,对于小惠来说,这些不是信,这些都是她的心。

但小惠依然对男孩痴情,她认为纵使不能成婚,也可以和男孩成为朋友。

但是她等了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男孩从此和她再无书信来往,一切显得这么决绝。

在小惠看来,她可以为男孩付出所有,但男孩却是一个没种的人。

痴情的小惠为此大病一场,那份不值钱的爱把她折腾得枯瘦如柴。

那一段时间,小惠一直走不出来,她认为男孩是她的所有,没有他,感觉到整个世界都显得那么苍白,连日月都没有光泽。

慢慢地,小惠从这份不值钱的爱情中走了出来,但从此之后,她对爱情多少有些自暴自弃了。

正在吃饭的女犯人

从南开大学毕业之后,在没有经过详细了解的情况下,在没有认真考虑的情况下,她嫁给了一个体貌伟岸的男人。

小惠嫁给这个男人之后,不求和和美美,只想着平平静静地过日子。

但是她很快发现,这个长相俊俏,礼貌伟岸的男人背后却是一个狭隘猥琐的灵魂。

结婚之后,他们无休止的争吵,真可谓有点话不投机半步多。

糟糕的婚姻伤透了小惠的心,她一点儿都不想看见丈夫的脸。

在每一次激烈地争吵过后,小惠都会躲到可以不见那张她痛恶的男人的脸的地方,然后拿起一张报纸,以此来掩饰眼睛里流出来的泪水。

她经常问自己现在过的是什么生活?实在忍受不下去的她终于跟丈夫提出了离婚。

而丈夫却跟耍无赖,让她去法院告,他还无耻说只要法院叫他,他就去。

她与丈夫之间的矛盾公开化之后,所有的亲朋好友,单位组织同事都来劝她:老夫老妻了离什么婚,好歹你们是原配夫妻,一家人啊!

亲朋好友的劝说,再加上办理婚姻手续需要漫长的时间,小惠不再提离婚的事了,她认为忍一忍都会过去的。

就这样,虽然他们夫妻之间再没有一句共同语言,但是小惠依然隐忍着继续和丈夫生活。

一口锅里吃饭,一个屋顶下睡觉,孩子生了一个又一个。

但是丈夫那丑陋的心灵,令她厌恶的嘴脸,一次次地在撞击着她的心灵,让她犹如在经历一场心灵之劫一样。

如果说1973年春节之前,她的丈夫做的每一件让她痛恶的事,是一件件累积的话,那么1973年春节后发生的几件这件事情,则是前面很多事情累积的顶点。

这几件事情也成为了小惠决定杀死丈夫的导火索。

正在接受改造的女犯人

1973年春节,把他们最小的儿子带大的老保姆要离开太原回老家了。

在老保姆即将离开之际,小惠让丈夫给她算算工钱。

而丈夫则说:“急什么?今天给了她钱,她上街花了,明天走,再跟咱们要钱怎么办?”

丈夫的一句话,气得小惠怔住了,她真想挖出这个男人的心,看看是不是黑的,然后再往他的心里装一点高尚和善良。

一个体貌伟岸的男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他这张漂亮的皮下为什么如此肮脏?

小惠没有和丈夫争辩,而是走到丈夫的面前,歇斯底里地抓住丈夫的领口,然后用手使劲往下一抓,把丈夫外衣上的纽扣全部抓掉。

丈夫的纽扣散落一地,小惠的心也碎了一地。

大年初一这一天,全家人都来到了孩子的姥姥家。

该回家的时候,孩子们还在玩扑克牌,并且越打越有劲。

小惠几次催促孩子们回家,让他们别打了,说天晚了,路不好走。

但孩子们就是不听,继续打扑克牌。

这时,小惠的丈夫二话不说走了过来,给每个孩子一人一个大耳光。

孩子的姥姥看不下去了,生气地对女婿说:“大过年的,这是干什么?”

谁料,丈夫直接回了四个字,而这四个字让小慧直接怔住了,一股气瞬间涌到了大脑。

丈夫对孩子的姥姥说:“我打我儿!”

意思是,我打我自己的孩子,跟你有什么相干?

一个大男人,成天就知道算计,就知道跟媳妇吵架,一副漂亮的皮囊下面全是黑心,如今又这样对自己的母亲说话,从来不甘示弱的小惠实在是忍不了了。

她将自己的满腔怒火,所有怒气全部集中到了自己的手掌上,当着母亲、儿子的面,一巴掌扇在了丈夫的脸上。

大年初一,本是其乐融融,欢声笑语,而在小惠的家里,听到的都是哭哭啼啼的声音。

据后来小惠说,他们不知分居了多少回,常常一闹就是十几天不说话。

有时闹僵了,不是小惠搬出去,就是丈夫搬出去。

不幸的结合,铁锁似的把两个格格不入的男女铐在了一起,终生相对。

小惠痛苦地说,这不是幸福,这是牲口啊。

长期的精神压抑,使小惠的性情越来越暴躁,她的性格就像干柴一样,一点就着。

她原本人性中的善良、美好,都在与丈夫的一次次声嘶力竭的较量中消磨殆尽。

直到有一天,仅仅为了几句拌嘴的话,她向丈夫举起了铁锤……

正在盛饭的女犯人

1973年正月十四清晨,一个不和谐的家庭终于到达了最后的一幕。

当时,家里的炉子灭了,小惠借来邻居家的锤子砸煤生火。

而她的丈夫还躺在床上的被窝里,就看着妻子操劳着一切,却没有一点动身帮她的意思。

小惠问丈夫:“你吃不吃饭?”

丈夫则不咸不淡地说:“你吃我也吃!”

正在生炉子的小惠听着丈夫这样的话,对着熊熊炉火默默地流起了眼泪。

小惠想起丈夫今天要回父母家过十五,随即平静了一下自己起伏的心情对丈夫说:“孩子十七开学,你得回来用车送他啊”!

此刻继续躺着的丈夫直接回怼了她一句:“他走不动?你替他上学吧!”

一生所积聚的忧郁,骤然冲上了小惠的心头,热血奔流汹涌。

此时的小惠已经被多年积蓄的怨气所左右,那股沉沉的怨气,让她怒气冲冲地拿着铁锤冲进里间,走近丈夫的身边。

她手高举着那把铁锤,用颤抖的声音问丈夫:“你说什么?”

此时的丈夫看着小惠手中那把高高举起的铁锤,一声也不敢吭了。

此时,小惠的大脑已完全失去了控制。

她冲着丈夫又连声吼叫了两遍:“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话音刚落,沉重的铁锤已经重重地击打在了丈夫的太阳穴上,丈夫的头上瞬间血流如注。

丈夫迷惘地看着小惠,挣扎着仰起半个身子。

可还没等丈夫起来,小惠手中的铁锤又照准那张血肉模糊的脸,竭尽全力又是一锤。

瞬间,血,喷上了屋顶……

接受改造的女犯人

当1986年6月3日上午,已经在监狱十几年的小惠接受采访时曾说:“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杀人,却在几秒钟内就成了罪犯。”

记者问她悔恨吗?

她略略停顿,然后说道:“我痛恨自己触犯国法!”

但稍后又说:“但在人格上,至今我也不能敬重他。”

记者又问她,是否爱过她的丈夫?她对她的丈夫有没有感情?

小惠这样说,他们一家人朝夕相处,每天在一起,怎能没有一点儿感情呢?

她表示,她也曾努力地想爱他,想改变他,希望他变成一个高尚美好的人,这样她也能像别的女人那样,有一个值得骄傲的丈夫。

她是多么愿意去爱她的丈夫啊,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发现她改变不了丈夫,丈夫也改变不了她,时间就在这种煎熬中一点点过去。

小惠也曾想过改变自己,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切对丈夫唯命是从。

但是她做不到,她毕业于南开大学,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子,对于幸福,对于人生,她有着自己的理解和信念,而这些信念是无法从她的细胞中扣除掉的。

她从不让自己的家人来探视她,尤其是自己的儿子们,在监狱里十几年了,她的儿子也早已长大。

为了杀人灭迹,她把两个孩子扔到了屋外,然后把她们的房子一把火给点了。

小惠认为,是她导致孩子们无家可归的,更何况她又杀死了孩子们的爸爸。

她说孩子们是不会原谅她的。

说到这里,她两眼紧闭,两行热泪爬过她已有皱纹的面颊潸然而下。

她最后说:“我只剩下一个人,我把牢房、这间办公室看做家。不止每一个人都能幸福,不幸的人也必须有……”

在小惠的心里,在监狱外,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归宿,而她在监狱里找到了归宿。

但是,这里真的是归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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