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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陨落!他的著作曾影响许多人 网友泪目:书还没合上…

时间:2020-10-03 19: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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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陨落!他的著作曾影响许多人 网友泪目:书还没合上…

据李泽厚的学生赵士林消息,哲学家李泽厚在美国科罗拉多时间今晨七时逝世,享年91周岁。

■李泽厚

李泽厚生于1930年,湖南宁乡人,在1954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美学热”中,李泽厚被青年人尊为“精神导师”,在知识界极具影响力。

李泽厚是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研究员、巴黎国际哲学院院士、美国科罗拉多学院荣誉人文学博士,德国图宾根大学、美国密歇根大学、威斯康星大学等多所大学客座教授,主要从事中国近代思想史和哲学、美学研究,其代表作有《中国近代思想史论》、《美学论集》、《美的历程》、《批判哲学的批判》等。

在李泽厚的著作中,对读者影响最为深远的当属《美的历程》。

该书从宏观角度鸟瞰中国数千年的艺术、文学,并作了描述概括和整体美学把握。

冯友兰先生评价说:“《美的历程》是部大书,是一部中国美学和美术史,一部中国文学史,一部中国哲学史,一部中国文化史。”

“我没有那么多故事,一生都很平凡”

在学术领域,李泽厚是一位哲学大家。平时,他“率性而为”,但又十分谦虚低调,“我没有那么多故事,一生简单平凡”,“书就是人,人就是书”。

“有人说我性格孤僻,骄傲,不爱与人交往,不懂人情世故。”李泽厚不掩饰这些评价。

他将这种性格里的特征归结于A型血的外显:性急、失败和挫折感强,不善与人交往,以自我为中心等。

他曾说过,自己有四个“静悄悄”,包括静悄悄地写:一生从没报过什么计划、项目、课题,出书或发表文章之前从不对人说;还有“静悄悄地读”,“我有一群静悄悄的认真的读者,这是我最高兴的”。

他曾如此谈论自己的作品,“我的书既没宣传,也没炒作,书评也极少,批判倒是多,但仍有人静悄悄地读,这非常之好。我非常得意。”

另外两个,则是“静悄悄地活”、“静悄悄地死”。在《中国哲学如何登场?——李泽厚谈话录》中,他提到,近十年,自己的“三不”(不讲演,不开会,不上电视)基本上执行了。

“我说过,对弟、妹,病重也不报,报病重有什么意思?牵累别人挂念,干吗?静悄悄地健康地活好,然后静悄悄地迅速地死掉。”对待生死,他的态度极为豁达。

“当然,这也纯属个性,我非常欣赏、赞同别人热热闹闹地活着、死去。我不参加对自己的祝寿活动,但愿意参加或欣赏别人的祝寿活动。”李泽厚曾如是说道。

他认为,自己的一生谈不上“中庸之道”,也不算是进取的“狂者”,最多不过是“有所不为”的“狷者”罢了,“好些人以为我‘很狂’,其实错了”。

他曾在课堂上说,“去掉岁数,我比你们没有更多优势。我读过的书忘记了,你们读过的书我还没有读。”同时表示:“最喜欢看到学生反驳老师。”

网友:他的书还没合上

李泽厚教你读书写文章

没新意别写文章 不为名利写文章

上大学时我自己看了许多书。我最大缺点之一,是不喜欢问,总是自己摸索,走了许多弯路。我不去问老师,学问学问,要会问哪!但我从来不问。一直到现在,不喜欢请教先生,总是自己找书看。其实这是一大错误,损失不小。

在快读博览中做出判断 不做权威和时髦的奴隶

我一直主张快读,不求甚解。这可能没错,因为快读节省了许多时间,快读不是随意读,而是快读那些必须读的书,如某些经典。读书有两种,一种是有明确的目的,一种是无目的的合目的性,两种都重要。

我一直非常珍惜时间,从初中起就从不和人聊天侃大山,人际关系不好,原因之一大概也在这里。包括看了不值得看的书,也非常后悔,觉得浪费了时间,时间就是生命本身。我以为真正需要慢读、熟读、细读的并不多。当然也有。

在快读博览中做出判断,谁对谁错,对多少,错在何处,等等,我以为更为重要。在阅读中做出判断很重要,因此读书不是简单获取知识,而是培养锻炼自己的识别、估价的水平和能力。这样才能使自己对各种问题变得更敏锐更清醒也更理性,从而不做权威的奴隶,也不做时髦的奴隶。好些学人一辈子缺乏判断能力,分不清谁对谁错,谁高谁下,总是跟着潮流跑,跟着时髦走。

真正的文学作品 应是传之久远的

我对自己有两个要求:一是没有新意就不要写文章,二是不为名利写文章。从一开始就是这么规定自己的:别浪费自己的时间和读者的时间。几十年基本做到了。当年我写《美的历程》,每章每节都有新东西。所以当我的学生写论文找我要题目的时候,我很奇怪。题目是你看了各种书之后,认为有什么问题或体会,这才产生题目,老师给你题目还有什么意义呢?

无论读书或写文章,我非常重视单位时间内的效率,从不苦读苦写。写不出干脆去玩,我常说玩得好就写得好。

我还以为,文章要写一篇是一篇,既不怕骂,也不自满,每次都抱着从零开始的态度。现在有的人写一两本书就不得了了,以为资本很雄厚了,这对他自己没有好处。有些学者本来还蛮好的,但后来就停滞不前,甚至倒退了,这与自我感觉过分良好、自我评价过高,恐怕是有关系的,这很可惜。近二十年我看到这种现象太多了。

做学问,要下死功夫

在北大的时候,我做了大量的卡片。我写近现代思想史的时候,用的是做学生时积累的资料,后来利用科学院的图书馆。钱钟书先生大家都说他记性好,其实他也是做了大量的笔记。做学问,无论是谁,都是要下死功夫的。

九十李泽厚 最后的访谈

(《南方人物周刊》节选)

11月3日中午,一篇李泽厚的访谈文章《九十李泽厚 最后的访谈 | 封面人物》,再次令无数人动容。文章刊发于,李泽厚先生把这篇文章视为自己面对媒体的最后一次访谈。他向读者告别,说,谢谢。

“我从来都不信神。命运是自己决定的,不是神决定的。只能自己反思自己。靠神是靠不住的……总之在这里,我最后要向读者说的一句话就是:谢谢!这算是告别吧”

李泽厚:我首先来几句开场白吧,好不好?

人物周刊:您请说。

李泽厚:我是多年不接受采访了,这次采访,我的确是犹豫了好一阵,我已经九十岁了,活不了几年了,我想也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一些朋友讲,我的书,包括几十年的书,现在还有读者愿意看,一直有不少读者热情关注和支持。特别是有出版社相告,我的书在三线城市卖得很好。第一,我当时没想到像《美的历程》《批判哲学的批判》都是70年代的作品,居然几十年仍卖得不错。第二,哲学是否一定要写得玄奥难懂才能表达?海德格尔、维特根斯坦都提出了他们的反对,但他们的书仍然难懂,是否哲学的确需要如此?这是我没有弄清楚的问题,提出来请大家讨论。

人物周刊:以前大家都说您手不释卷,现在每天看书的时间多吗?

李泽厚:现在因为眼睛不好了。以前就不怎么好,老了嘛,看书的时间只能很短。但不看书,又没什么事情喜欢做。

人物周刊:十年前,我们在访谈里就谈到“幸福”的问题。十年之间,这个问题被大家一再谈论,您理解的“幸福”是怎样的?

李泽厚:“幸福”是没有一个客观标准的。物质生活也许可以,衣食住行的改善,对一般的人来说,就是幸福。但是有的人认为物质生活没有价值啊,宁可做苦行僧。有的人认为物质生活是痛苦,反而不幸福啊。有的人认为幸福是伦理学的问题,我认为不是,幸福是一个宗教问题,一个美学问题。

人物周刊:最后,您还有哪些话要向读者讲?

李泽厚:我想引用我比较喜欢的自况集句联:“悲晨曦之易夕,感人生之长勤(陶潜);课虚无以责有,叩寂寞而求音(陆机)”。以此作结,并告别读者。谢谢!

人的一生有终点,

美的历程无尽头。

李泽厚先生,

一路走好!

来源:齐鲁晚报综合,素材自中国青年报、北京日报、南方人物周刊、新闻晨报、澎湃新闻、中国新闻网、凤凰网文化等

原标题:《巨星陨落!他的著作曾影响许多人,网友泪目:书还没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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