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0字范文,内容丰富有趣,写作的好帮手!
1200字范文 > ”南国才女“柯岩:著作等身 作品影响的不止两代人那么简单

”南国才女“柯岩:著作等身 作品影响的不止两代人那么简单

时间:2023-12-15 08:21:31

相关推荐

”南国才女“柯岩:著作等身 作品影响的不止两代人那么简单

著名的女作家、女诗人柯岩,在诗歌、报告文学、散文、小说、儿童文学、影视文学等领域内都取得了引人注目的成就,在广大人民群众,特别是青少年读者中有着深刻而广泛的影响。她的作品《周总理,你在哪里》、《中国式的回答》、《奇异的书简》、《追赶太阳的人》、《天涯何处无芳草》、《癌症≠死亡》、《寻找回来的世界》、《红蜻蜓》、《他乡明月》等或被电台连播,或被选入学校课本,或被译成英、俄、法、德、日、西班牙等国文字。

今天提笔写关于柯岩老师在诗歌方面的论述,其实是在回忆一位长者对后学晚辈在诗歌道路的精神引领,也算是一次在前辈诗歌的海洋中探秘寻找一颗不老的“诗心”。

关于诗心,杨世光曾经有过这样一段论述:

“诗心,指的是诗的灵魂、诗的律动、诗的感觉、诗的悟性,是把所面对的一个事物、一个场景醇化为诗意、诗象的一种本能和本性。”

倘若用这样的标准来衡量和判断诗人的诗作,柯岩的诗心无需用太多的词汇来形容,单纯从她的诗句中就能聚焦和感受到“诗心”的能量,而发挥开来的光和热,总是那么炙热和火辣。

柯岩的诗心是一种天然的本能,是一种深植于骨髓的真情实感,更是一种浓得化不开的爱。最直接的感受,当属柯岩那首倾注了诗人全部崇仰和敬慕之情而创作的《周总理,你在哪里》。这首诗入选中学课本以后,至少深深影响了二代人。

早先年的《语文世界》曾围绕此诗的创作采访了柯岩,里面回顾了诗人在1976年1月8日清晨,当从收音机听到总理去世的噩耗时:“于无声处听惊雷,一时觉得天也塌了,地也陷了,然后就往天安门跑,饭不吃,觉不睡,就那么呆呆地站在天安门前。”

她就那样“天天站在那儿,看着看着我的心又热了,哭着哭着慢慢就不哭了,我又看到了革命,看到了革命力量之所在……我全身热血沸腾,我想我必得干点什么,我能干什么呢?我要写一首诗,一首长长地能充分表达我的感情,又能留住这个伟大历史时刻的诗!”“于是我决定采用我们民间惯用对至爱亲人死时哭诉心曲的形式来写这首诗。”

在诗的开头,就痛切直呼到 :

周总理,你在哪里?

周总理,我们的好总理,

你在哪里呵,你在哪里?

你可知道,我们想念你,

———你的人民想念你!

下面是对着高山喊,大地喊,森林喊,从感情上讲,是表现人天同悲,山海呼应的最高境界。

诗人为什么有如此饱满的激情、充沛的感情和一泄千里豪情,这固然有诗的主人公周总理伟大的人格魅力,兢兢业业、弹尽心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光辉形象,更重要的是诗人,通过近呼直白地“呼喊”,“喊”出了亿万人民的真挚感情:悲伤、思念、哀悼、尊崇……

唐代大诗人白居易在《与元九书》中曾经说到:“感人心者,莫先乎情,莫始乎言,莫切乎声,莫深乎义。”

诗,情感是它的根,语言是它的苗,声音(韵律)是它的花,而诗的含义、道理、给人们的启迪则是果实。

倘若两相对照,柯岩的诗能流传于世,感动至少两代人,不正是诗中充溢着朴实无华的真情实感吗?

柯岩的这种纯洁的诗心和纯朴的感情,这种来自基层生活的伟大实践,完全区别于今天某些大诗人的“宅家”书写,或者是单独的文本模拟,甚至有别于那些“XX体”诗歌创作。

对诗人作品的研究,有时不得不借助于一些早期的采访,甚至是一些自述性材料。

柯岩谈到自己的创作时有这样一段话值得关注:“早在我人生的道路最大的转折是从在妇女教养院工作开始。1949年5月我被分配到北京中国青年艺术剧院工作。……49年底,刚从发电厂搞护厂斗争回来,紧接着又到妇女生产教养院改造妓女。”(《文艺理论与批评》.06.15 )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柯岩的创作,开始了质的转变,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以前自己的阶级觉悟是书本上的,到妇女生产教养院后给我们上的才是活生生的阶级教育课。”“这样的工作,不但改造了我的人生观,也改造了我的艺术观。”“从此,我渐渐地有意识地学习和研究‘民族化’、‘大众化’、‘普及与提高’等问题了。”

可能有很多人认为,这些内容,柯岩阐述的只是她的文艺观,更多的是讲剧本创作的问题。但是,一位作家或者诗人,面对现实生活的直接体验,让她从灵魂深处得到改造,并且发自内心深处、自发地认为“改造了人生观,也改造了艺术观”,这才是最大的“诗心”。

柯岩是人民艺术家,从踏入文学之门,就遵循“生活是创作的源泉”这一真理,勤奋创作,为读者提供丰富的精神食粮。

正如她自己归纳的那样:“我认为作为一个作家,像我这样人民一手培养起来的作家,总不能忘记自己的社会责任感吧?人各有志,有人愿意高高在上,蔑视群众,争当精神贵族,但我要做一个为人民服务的作家。人民养育我们,花了那么多心血培养我们,如果什么时髦我就写什么,对得起人民群众吗?”这种朴素的唯物主义创作观,即一切来自人民的观点,不正是吻合延安文艺座谈会精神的主旨吗?

长期以来,我们的文艺批评都是以西学为主,动辄就是“结构主义”“解构主义”“意识流”“印象派”等等,尤其运用这些理论,有时无法对诗歌进行有效的分析和判断。在诗歌理论研究方面,殊不知我们的理论比西方更早。

“诗言志”也好,“诗缘情”也罢,至少我们的上古歌谣、《诗经》与《楚辞》在形成的时代,西方是无法和我们比肩的,而刘勰的《文心雕龙》、钟嵘的《诗品》等诗论专著,即使与现代诗歌大相径庭,但基本的审美要求是一致的。

然而,回归现实,相对于现时代的诗歌创作,可能诸多诗人强调的是流量、看重的是传播、着眼的是实惠,因此,已经远离了过去一代,甚至数代老作家、老诗人的创作初心,忘记了他们的诗心所在。

沧海横流,大浪淘沙,方能真正领悟柯岩诗歌的伟大,而这,不是一个时代昙花一现式的赞美,而是数代人的高度评价和肯定。

诗人臧克家曾高度评价柯岩:“才华横溢,强手多面;关怀人民,充满情感;切近时代,笔锋精炼。”

迟浩田上将也称赞她:“与人民同心,和时代同步。”

林默涵更是夸她:“南国才女,作品如林,召唤明天,教育后人。”……

本内容不代表本网观点和政治立场,如有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处理。
网友评论
网友评论仅供其表达个人看法,并不表明网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