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近2年来的持续努力，EnableQ已经成为在线调查问卷领域的国内领导品牌。今EnableQ核心开发团队接受记者访问，以下是访谈的部分记录。记者：当初出于什么想法要开发像EnableQ这样专业的软件产品？是因为什么契机，还是有什么特别的想法？EnableQ: 我们并没有什么特别想进入的领域，1月我们这个核心团队从国内顶级的IT咨询公司辞职之后，定下来的是做缝隙市场的软件产品，主要面对中端的软件市场。我们这个团队原来的经验全部在高端的软件领域，主要为银行、保险、大的政府部分提供IT咨询与软件服务。但我们发现除了高端市场和低端市场之外，还有一个中端市场的机会。这个市场，小的公司干不了，大的公司不愿意进入，并且这个市场的氛围比较好，用户选择技术提供商主要看技术服务的能力，而较少看社会关系或者影响生意成交的其他的因素，更重要的是，因为竞争并不是十分激烈，所以虽然每个订单并不是那么大，但利润都比较好。 当初我们选择CMS这个领域开始起步，开发出第一个产品，我们称为EnableSite新一代网站管理系统，这个系统后来我们在的时候从底层开始重写过，新的名字是EnableSite N4。我们选择这个领域是发现国内的CMS系统，要么活在高端的用户市场，比如IBM、TRS，要么是为花费极少的客户提供服务，而在中间市场，我们定义为2-8万的网站建设市场，能够掌握这类客户需求的公司非常之少，要有也是提供定制化服务的公司，但客户的需求发生了很多变化，他们一般希望选择有成型产品并有一定技术实力的企业来为之提供服务，公司太大了，客户觉得比较难得到保障；公司太小了，又担心后续服务能力。这样我们的规模就比较合适，同时，从这个角度出发，我们就比较清楚我们产品的定位，我们需要把产品开发成什么样，什么人使用我们这样的产品就非常清晰。所以我们的产品设计理念非常清楚。我们的EnableSite产品不是给有技术背景的网站主使用的，我们并不太注重软件产品的开放性，易操作性以及稳定性是我们注重的目标。我们把网站管理设计成前台访问和后台管理完全一样，即整版预览的所见即所得，需要管理什么地方就在什么地方点击右键。这样的设计理念使得大多数客户说这样的系统正是他们所需要的。我们自开始，为几百个这样的客户服务着，并且我们的客户逃逸率极低，这使得我们有持续的服务性收入。 我们回顾最早的经历，是表明我们这样一家企业，并不轻易选择一个我们不准备持续投入的领域进入。我们开发EnableQ这个产品，是因为一个偶然的契机。在6月的时候，我们有一个客户，要向单位内的博士后调查部分数据，以便向上级部门报送。他们比较相信我们的技术能力，问我们能不能把这样的功能做成一个通用的产品，这样就可以不必要每次做这事的时候，都需要非常复杂的协调技术开发方和业主之间的关系。我们一般并不提供定制化软件开发的服务，但这一次，我们做了，原因是经过简单的调查，我们发现这个领域没有什么强者，国外的解决方案并不太适合国内，国内的产品功能、特质都给后来的竞争者提供了很大的缝隙。我们觉得这里面有非常大的机会。记者：那的时候，SaaS的理念已经成普及了，为什么你们没有把EnableQ做成一个SaaS的服务呢，从概念上说，应该是做成SaaS应该更有前途呀？EnableQ：我们同意SaaS是一个潮流，我们之所以称之为一个潮流，是因为并不是所有的软件产品都适合做成SaaS的服务。我们不论用户是否放心把敏感的数据放在我们的服务器上，就EnableQ这样的在线问卷调查系统，它的适用面非常的广，在大多数的情形下，并不适合做成SaaS的服务模式。 专业调查机构并不把在线调查当作收集数据的主要手段来进行，这一方面是因为互联网的人群面还非常的窄，不管是人群年龄，还是人群收入，并不具有调查所需要的样本广泛性。所以调查机构一般都仅把这样的系统在一个项目上当作辅助收集数据的手段，也就是说，一个项目的实施，需要这样的系统来完成部分数据，也需要借助传统的手段，比如CATI，街访等手段。所以为一个辅助的手段持续性购买像SaaS这样的服务，不管是从数据质量，还是成本结构，都不是十分合适。更何况，一般的调查机构，手里都有一定数量的样本库，像SaaS这样的服务，就无法和样本库进行链接，这是用户需求的另一个方面。反而一次性购买一个成型的软件产品，如果这个产品不仅能帮助其实现在线样本数据的收集，并能实现简单的CATI访问，并能帮助其降低整理纸面问卷数据的成本，购买产品当然是上算的。 还有，像企业内部的员工满意度调查，有些企业的员工数据是存放在微软的主域控制器当中的，SaaS这样的服务怎么去链接他们的内部员工数据库呢。更不论像一些比较大的企业，对于员工满意度这样敏感的数据，在国内当前这样的环境，不太可能选择可能会导致这类数据泄露的互联网服务的，他们比较容易决策的是购买软件产品，安装在自己的局域网中。 一些场合并不适合使用SaaS服务，比如学校的评教评学工作，就是一个学期有几次，需要学生给教师做一个总体评价。这样的工作，在学校里，一般都是在学生上机时间的前20分钟集中完成的，而学校的机房，一般只有在特定情形下，才会开放互联网访问。这样SaaS对于他们并不是合适。 更何况，国内的财务制度体系，一般而言，政府或者事业单位机构，一般不会选择SaaS服务，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财务问题不好处理，选择SaaS服务多是企业，这也是一个原由。 从这个意义上看，要不要把一个产品做成SaaS服务，还是要看你的客户的需求。SaaS服务也不是一剂良药，包治百病的。我们之所以选择这样的传统软件产品销售的模式，还是基于我们对使用这个产品客户的分析。我们的客户需要的是产品，那我们就提供产品。我们的客户需要SaaS服务，我们就把它做成SaaS服务。记者：就软件产品而言，也可以把其变成开源的，这样在免费的情形下，推广的力度不是更大嘛？EnableQ：就像刚才我们的观点，开源也不是一剂包治百病的良药。要不要开源，实际上，并不是我们决定的，要看我们的客户是否希望这样做，或者换个话说，开源是否能给客户带来更多的利益。要是，当然是开源好，要不是，客户当然不希望开源。要不要开源，还是要分析产品的最终受众，有些产品适合开源，但有些产品并不是。 还有，一个重要的概念，开源软件并不等于是免费软件，免不免费，要看软件的用户许可协议。我记得国内著名的论坛软件Discuz!特别申明，“This is NOT a freeware, use is subject to license terms”，这不是一个免费软件。这意味着软件许可对你而言，并不是免费的。 从广义上看，闭源软件一般比开源软件更安全。一般在互联网上运行的软件，客户总不希望有人利用源码的安全漏洞使自己的系统受到***。当然并不是说开源软件就不安全，只是普遍意义上的源码开放可能导致更多的不安全因素。 是否开源也要结合企业的商业目标，开源是否能更好地帮助企业获得利润，以便能开发出更好的软件产品来服务客户，特别是国内目前知识产权保护的大环境并不良好。如果开源导致收入的减少，导致企业不能生存，实际上，受损失的还是客户自身。 闭源的产品也不一定不开放，就EnableQ而言，我们提供了非常多的数据接口，包含调查样本，我们可以链接客户现有的样本库；可以通过数据接口，操作EnableQ中的系统用户，可以把客户的业务系统和EnableQ很容易地整合起来，我们有几个这方面的大的成功案例，证明产品本身的开放性是够用的。 开源仅是一种态度，不开源并不等于我们不能为客户提供更好的服务。如果有人通过开源的，或者免费的手段达到了其他的商业目的，这并不是我们所擅长的。记者：我看国内其他与你们竞争的产品，在问卷设计的环节上，都采用了友好性较好的所见即所得的交互方面，而你们却采用传统的问题列表方式，是因为技术上的原因，还是有其他考虑？EnableQ:首先我们并不存在技术上不能跨越的障碍，我们在产品中提供的问卷预览，不仅实现了你所谓友好性较好的界面交互，更甚至我们提供“在地编辑(Edit_In_Place)”的技术，即在页面上直接修改问题或选项的文字，非常的方便。而对于问题的设计，我们采用传统的方式，确实有我们的考虑： 一方面，我们要考虑到分页问卷，在问卷分页的情形下，你说的那种界面交互并不方便。另外，对于存在逻辑关系的问题，这些问题在逻辑关系不成立的情形下，是先在问卷上不展示的，怎么编辑和修改这样的问题呀。还有，对于问卷设计者而言，没有问卷上的整体概念，即问卷上所有问题的列表，更重要的是，需要帮助他标记出特殊的问题，比如刚才我们提到的存在逻辑关系的问题，一眼就能让其看到。逻辑关系的问题还是广泛存在的，比如专业调查机构一般在问卷开始的地方设计一个或几个样本身份甄别的题目，这都是一些特殊的题目，只要回复不在预先指定的值范围内，问卷就自动结束了，根本没有后悔的机会。 所以我们提供像问题列表这样传统的界面，当然我们为保证用户的易操作性，花费了非常多的精力，使用了大量的新技术。比如问题的增加，我们有从选择题型开始，从其他问卷复制，也可从文本文件导入，并且，可以复制其他问卷中的指标体系，包含指标和问题一起整体复制过来。还有，我们的“保存，下一个”与“保存，结束”两个功能钮提供了非常方便的操作体验。 刚才也说了，为更好的体验，我们也提供像你所说的操作方式，只是我们叫做问卷预览。实际上，我们全部的问卷设计功能均可以在问卷预览下完成，并且相比更为灵便，只是我们不把它当作主要的问卷设计方式来展现。记者：你刚才提到的逻辑关系，我观察到你们和其他人都不同，别的产品都是按照“跳题”的概念来设计的，而你们叫“逻辑关系”？EnableQ:“逻辑关系”这个概念确实是我们自己设计的，我们在这个产品中设计了很多的新理念，因为没有产品可以借鉴，也不知道什么样的概念最合适，所以我们创造了很多概念。比如你提及的逻辑关系，还有“条件结果”、“合并统计分析”、“时间序列分析”、“问卷数据对比”等很多概念都是我们首创的。 我们用一个例子来说明这两个概念的不同。当我们要在问卷中设计当第3题选择了满意的情形下答第5题，在跳题的概念中，需要在增加第3题的界面中为“满意”这个选项指定跳到第5题，但问题是，这个时候第5题是没有添加的，用户并不清楚他知道的第5题在系统对应的是第几题，还有，要是，设置“满意”这个选项跳到第1题，系统又会如何处理，会不会报错。如果允许这样设置，卷面的关系一多，一定会发送更多的逻辑错误。这样的跳题设置并不方便客户，并且给客户造成了更多的负担，也迫使使用这个系统的用户必须掌握更多的专业知识。 EnableQ中的逻辑关系，把问卷中的这类关系定义抽出来单独处理，即在设计问题时不处理这样的跳题关系，在所有的问题添加完成后，再单独来定义。这样，即可以保证卷面本身的关系不会发生逻辑错误，也降低了对于用户专业知识的要求，也即是不管怎么定义，在EnableQ的操作界面中，无论如何不会定义出导致逻辑错误的关系。这也是我们常称作的界面完整性保证。一个成型的软件产品，界面完整性保证是其重要的衡量指标，也即是如果你要求客户在一个输入框内只能输入数字，那么你的产品界面就必须保证除了数字之外的输入都是非法的，这也是一个练习的作品和商业软件产品最为本质的区别。当然，有的时候，为保证这一点，你的代码会增加非常多的边界处理代码。记者：我观察到你们产品中的问题题型，好像没有经常用到的数值题、日期题等题型，是你们不支持嘛？EnableQ:目前看来，EnableQ支持的题型是国内最多的，就全球来说，我们支持的问题题型也是足够多的可排在领先位置。 我们把常见的题型聚合在一个题型中，比如你提及到的数值题、日期题等，我们全部聚合在一个填空题中。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从展现上看，他们都是一个输入框，只是对数据的检验规则不同。所以我们在设计题型的时候，多加了一个重要的功能，我们称为配置项，即可在不同的题型上设置不同的配置项，从而得出不同的效果。比如我们一个填空题，即可以检验数值，日期，还可以检验Email、电话号码、×××号码、企业法人代码等。根据不同的检验规则，它的统计分析也是不同的，普通的文本输入只要统计回复了多少，跳过了多少。但是对于数值题，我们不仅要统计这些，还要统计最小值、最大值、众数、方差、平均数、和值等多个方向。 和填空题相类似，我们把按钮式单选、下拉式单选、按钮式单选＋半开放式填空这在其他产品中的3种题型合并到一个单选题中，多选题也是一样的，也是一种题型相当于其他产品的3种题型。 不仅如此，我们还自己定义了更多的题型，比如比重题，这个题非常有用，它实际是要求回复者把预先指定的某个数值或回复者前述数值填空题回复的某个数值在不同的评估方向分配完毕的一种题型，也叫做加总题。比如在学校，这个题型就非常有用，要想知道学生在课余的16个小时内都是怎么把时间分配的，就可以通过比重题来知道学生最少的睡了几个小时，最多的情况，最平均的情况；做作业的情况又是如何；那么就基本清楚全校学生做作业、玩游戏、睡觉等基本情况，作业是不是多了，睡觉时间是不是少了，一叶就可以知秋了。 还有，我们更多与其他产品的差异，在我们称为自动的几个题型上。所谓自动题型，实际上这些题目的问题不是事先指定的，是根据前述回复内容的不同，回复者在这个问题上的选项或评估方向也不同。我们举一个例子，比如我们先问被调查者知道的银行，可以在预先指定的银行名单中进行多项选择，再问被调查者在他所知道的银行当中，谁的服务态度最好，谁的服务让你最满意，或者干脆让其对已知的银行的服务排个序等等。像这样的功能，目前据我们所知，只有我们的产品能满足得了。记者：那你们开发这些产品是根据什么呢，换句话说，像这么专业的软件产品，你们内部有没有专门搞调查出身的呢？EnableQ:我们这个团队的成员全部是高端IT咨询的背景，原来对于调查这个领域确实不怎么清楚。不过，我们比较幸运，就像前面说的，我们决定进入这个领域的时候，国内的产品在这个领域都比较弱。这给了我们接触客户的机会。 我们在出V1.60的版本之前，专业的调查机构都不怎么看我们的产品，觉得我们的东西根本不能用。后来我们的产品不断的升级，他们觉得产品的功能有点意思，才愿意出来和我们谈。也是因为他们确实需要，但国内有没有人能满足，所以这些专业调查的机构都非常愿意给予他们专业的意见，希望让我们开发出满足他们要求的产品。在这个过程中，像大的调查机构，比如益普索、零点调查、拓索调查等，都给了我们非常多的意见，有些还给了非常长的书面回复，感谢他们在业务上给我们的经验，并且这些调查公司部分后来也成了我们的用户，他们一直在我们的产品改进中给予了非常宝贵的专业意见。 正是因为这些专业调查机构的参与，我们才更有信心把产品做的更好。我们的产品现在不仅可以为市场调查或者满意度调查的调查机构服务，还可以为神秘顾客的调查执行机构、做咨询的专业服务机构、录入纸面问卷数据的企业、简单人数不多的坐席访问等提供更好的服务。 现在，我们的产品已经出到V3.0版本，我们对于未来更有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