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肥头条#在经历了2次无功而返之后,我终于醒悟过来了:这年头,农场的工人比农场主拽多了啊!说得好好的,提前给我逮好8只老母鸡,等我去宰杀!可是,待我换了2辆电动车骑行80里到了农场,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呢?
说来真是让我气愤不已!
7月份以来,合肥郊区一处2000亩左右的农业合作社大股东,三番五次邀请我与老公入驻他们合作社,负责里面所有农副产品的电商销售。
若是问我是否心动,我百分百地告诉大家:我真的心动不已!
能够有资源那么丰富的农业合作社做后盾,实在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啊!
我与老公都是农村孩子,我们的根在农村,而且,我一直怀揣着田园梦想!
无奈,我与老公一穷二白,没有经济实力!我们投资不起,更是输不起!
因为我身边的人都说做农业是赔钱的活儿!
机缘巧合,今年7月的某一天,我与老公到长丰找水蜜桃的时候,途经某处,巧遇此地2000亩的农业合作社!
与合作社的大股东会面后,对方就表达出想让我们入驻农场,负责该合作社的所有农副产品的电商销售。
我当时就是怦然心动啊!
只是后来在卖他们合作社的水蜜桃的时候,发现农场的工人中间普遍存在着阳奉阴违的现象,我就怕了!
大股东说的敞亮,对我们的需求真可谓是有求必应,只是工人执行力真是差到让我怀疑人生!
我也因此心理有了阴影,虽然大股东一而再再而三地邀请我们入驻农场,我们始终不愿意签约。
这不,前几天,大股东又让我们去农场,而且给我送了一只老母鸡,说是希望我吃了满意之后帮忙推荐一下。
天地良心,农场的农副产品品质真心不错。
于是,喝了老母鸡汤后,我在朋友圈就吼了一下。
然后呢,就有几位客户一起定了8只老母鸡。
“x总,您农场的这300多只一年半左右的老母鸡,大致斤重多少?”
“差不多4斤左右吧。”
“那请您通知您的工人,今天夜里给我逮8只毛重4斤左右的老母鸡,等我明天去宰杀。”
“好的。”
第二天,老公因为上班没有时间开车送我去农场,为了节约成本,我没有舍得打车,而是选择骑行!
先从家里骑车去我姐姐家,再从她家里换了一辆电动车,继续骑行!
一来一回,那天,我骑行了足足有80公里!
可气的是,等我到了农场,才发现,笼子里只给我逮了3只鸡放在那里,而且斤重偏轻!
我承诺客户的是,给她们发毛重4斤左右的老母鸡啊!
当天,我刚好约了合作社那一带顺丰快递的片区经理。
农场的工人说我挑三拣四,竟然把我怼得无言以对!
无奈之下,我请顺丰快递的片区经理,钻进鸡棚,帮我抓鸡。
只是散养的老母鸡太精了,白天很难逮住!
就这样,来回骑行80公里腰疼的直不起来的我,无功而返!
“小朱,你明天再来,今天晚上我安排工人一定给你逮好鸡。”
临走的时候,大股东信誓旦旦地承诺。
我除了叹气,又能说啥呢!
“你们最好还是住进来,自己去抓鸡,就方便了。”
大股东再次提及入驻农场的事,我笑而不语!
次日下雨,实在不想骑行的我,先乘地铁到某处,转乘郊区公交车又倒腾了25站路!然后是当地顺丰快递小哥开车接我最终到达农场!
(顺丰小哥还是夏天我卖水蜜桃的时候,片区经理让我对接的收件员!我们一直保持联系,大家都是在城市打拼的农村孩子。他见面晓英姐叫得挺亲的,所以这天中午,我在合作社的农场请他还有他的另一个同时事,吃了午饭。)
待我冒雨赶到农场,笼子里几只老母鸡,依旧是体重达不到我的要求!
“这些人真不靠谱,老板交代的话,他们全当耳旁风。”
农场的会计见到我就抱怨着这样说。
“算了,今天不宰杀了,我退款给客户吧!”
我忍着内心的怒气,不动声色地说道。
“你等老板回来,看他怎么安排吧。我建议你最好住在农场,夜里自己去逮鸡,不要指望那几个工人,他们就是大爷!老板说东,他们朝西,没有一个好东西!”
“x会计,人的精力有限啊!我就是住在农场,逮鸡、杀鸡、清洗、打包、冷冻、发货,若是全部都要我自己做的话,一天您说能弄几只鸡出来呢?不是我不帮x总推荐,农场的后勤实在是太不给力了。我来一趟,80里地,骑车也罢,乘车也罢,真需要好几个小时呢!说好的,逮8只4斤左右的老母鸡,就这么难吗?”
“小朱,你来农场看到了,现在用工真的太难了!钱少了,没人干。钱多了,老板亏本。工人阳奉阴违,对于老板交代的话,基本是不听的,还喜欢耍脾气怼人。他们基本都是老板的亲戚,老板也不好说多了……”
所以,连续2天,我都是无功而返!至今,我还欠着客户们8只老母鸡啊!
在家又考虑了几天,始终下不了决心!
一方面,农业合作社丰富的农副产品对我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另一方面,一旦签约入驻,那就意味着,所有的一切,都需要我亲力亲为!岂不是要把我累趴了?
友友们,你们给个建议,我到底要不要与这个农业合作社签约呢?怎么做,才能做到双赢呢?
莫言说自己母亲捡麦穗被打,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不实的因素。
在当时,拿公家东西,最可怕的不是被打!我村里有人上山砍了三根小木棍做扫把,被罚抱着木棍白天在村大队门口站了三天,晚上关牛棚,还开全村批斗大会。因为他家成分不好,是富农。到现在,这个村民快70了,对这事还念念不忘,改革开放后去珠海发展,全家搬走极少回来,有钱后也拒绝捐款村公益活动,可见伤害之大。
看看莫言家的情况,爸爸是会计,先是合作社会计,然后是生产队会计,最后是国营农场会计,莫言大哥是大学生,是老师,二哥是工厂职工,这样的家庭在当时农村简直是逆天的存在,他家绝对在当时傲视全村,莫言小时候绝对是同龄孩子的羡慕对象,莫言哭穷卖惨完全是在欲盖弥彰,或是文学作品需要,而不是事实!他母亲完全没必要去捡公家麦穗!在那个公权力极大化的年代,村干部什么都能优先。村干部搞点小灶,捞点好处都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即使退一万步,真去捡麦穗被发现,给一万个胆,看青人也不敢打她,有谁敢打自己领导老婆耳光?在那年代,村干部整惨一个人只要一句话!
在那个特殊的历史年代,穷代表的是政治正确,哭穷卖惨是自我保护的需要,虽然过了许多年,但这样的意识依然深藏在那一代人心里。
所以,我也理解莫言为什么会这么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