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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年宝宝起名大全姓彭女孩 姓彭的女宝宝起名

时间:2022-03-26 15: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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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年宝宝起名大全姓彭女孩 姓彭的女宝宝起名

由它仨想到更多那些事(中篇)

老朽一般早上七点起床,除午饭后两小时左右的午睡,就会忙到傍晚七、八点。如今,每天在《今日头条》上舞文弄墨,已成为我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个项目。我这个人啊,非常直率,想到哪写到哪,是怎么就是怎么,从不添盐加醋。我总是喜欢把对现实生活的切身感受公诸于众,也喜欢怀古,略等于“忆苦思甜”呗。如果诸君读到我的七言诗(都一韵到底但未拈平仄)、对联、散文、评论又有所启发,我心定会快乐万状。

老朽非常喜欢您,也希望能得到您的垂青和怜爱。为文不易,做人也难,彼此彼此吧。

现在老朽接着说喵星人,汪星人那些事。

右邻刘家的那只大黄狗,估计得有三、四十斤重吧。拢共活了二十四年,直到踉踉跄跄扭不大动了,才跑出去老死的。这绝对算一项“火车站区八委会汪星高龄纪录”,这应该是后无来者的!

同本二栋底楼边角的刘姐,最多隔大半年就会喂一只新猫,让其使命、差事不外乎捉老鼠嘛。记得在零四年初秋,这只猫可能吃到了被药死的死鼠,趴在屋外墙角吐出一团白沫。我见状急忙跑到私人诊所,买了两管庆大霉素液体,用木棍撬开它紧闭的嘴强行灌注。十多分钟没见动静,又听余婆婆说灌肥皂水可以让其呕吐而保命,乃如法炮制给它灌下。刚过了几分钟,半大猫儿竟颤颤巍巍站了起来,很想迈步的样子,迈半步,摇一摇,迈半步,晃一晃,最终还是倒下矣。兴许是像病入膏肓者的那种回光吧,在行走最后这一米多的距离时,它在追忆、缅怀、寻思什么?虽没把它救活,我也尽了心了。刘姐准备用塑料袋装着扔垃圾桶,被我制止。又在刘俊那借了锄头和铲子,拎到荒地里挖了个半米的坑将其掩埋。二十分钟我回来,刘姐甩出:“多事”,罗哥(刘姐的男人)甩出:“你硬是麻烦死了哦”……

老婆到“坡坡饭店”后农家小院看曾小妹,进铁门后猛然被一只阴私狗咬伤右小腿,血把浅色短丝袜都浸红了。报了110公安来,第二天上午才找到那中年男子,却是位跛豪,口口声声叫嚷:“我没得票子赔不起”!村副书记林某让他把狗打了,他声称“这根狗就是我的烂命”!到铁路医院自费打疫苗,六针连挂号费(不连交通费)总共遭脱971.5,只好自认倒霉,谁遇到这事又不会头痛呢?

看上去同事会敏身高有一米六的样儿,六八年的,肥得成了双下巴,胸脯拉拉垮垮,体重应该有一百四十多斤吧。车间里都晓得她怕狗,若狗撵她,她只知风跑,被野狗咬到过两次。刘老鬼洗她脑壳:“你就不晓得蹲下拣砖头把狗吓跑么”?彭特务(绰号)笑扯扯地掺合:“那你怕不怕老虎和狮子喃”?“老娘不怕,怕它个毛”?她雄赳赳地表示。众又问为啥子,她笑说:“只有动物园有,老娘眼皮子底下又没得这些祸害”!嘻嘻嘻,她把虎狮们视为祸害了。

“刘郎”是谐称哈,五一放假前班组在“大使馆”(峰前场后有家小饭馆,特色菜是火爆肥肠和滷肥肠)聚餐。我们几个“死党”九点过就到那,先把桌子搬到雨棚下打起了手搓麻将,大小是五-一-二-四,四十块以上加自摸加“雨水钱”,上不封顶,割“麻虎”陪三家,各四十(其他的不包)。那时是血战,只兴“直雨(谁打的只这一家给钱)”,“弯雨”才是三家都给。只听狗惊抓抓叫,原来是一只大狗在撵一辆电瓶车。刘郎摸了一张牌,一审牌说“自纠”,即回头看狗子撵两轮车。等第三家割了后,都把和的牌翻过来,刘郎的牌面是一个四筒,一个五简,十四张牌全单,一对将牌也没有。他是五、八筒的叫,假老练把四筒审成五筒了,包了一百二,还舞了自己一个小耳巴子,一脸坏笑说:“狗撵摩托,不懂科学”,这一下把“大使馆主”苏美女(很胖的老板)的脸都笑岔了……

(未完待续)

#故事推荐#(1)h市,凉利镇,一个贫穷的小村庄里。

慕安呆呆的蹲在村口的一顆古树下,咧着嘴看几个小孩在不远处玩泥巴。

村里人都知道,她因为小时候在上学的路上出了车祸,脑子受了伤,是个智力不全的傻子。

慕家老两口为了给女儿治疗,用完了所有的积蓄,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

夫妇俩不得已只能出去打工,将年幼的两个儿女寄养在亲戚家。

慕安的弟弟慕舒前几年也辍学去了大城市里赚钱,只留下傻傻的慕安在家里。

“啪!”

忽然,不远处的几个小男孩像是商量好了,将手里的泥巴团齐刷刷往慕安身上丢去。

黄黄的的稀泥黏在小姑娘洗得发白的的确良衣服上,看着就好恶心。

几个小男孩恶作剧成功,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慕安看着身上满是泥巴的衣服,瞬间红了眼眶,瘪了瘪嘴,默不吭声的用手拍打着衣服,想要把它弄干净。

“你们……”小姑娘怎么都擦不掉那黄黄的印记,急得差点哭了出来,她知道,如果回家后婶娘看见她这样,又要动手打人了。

几个小男孩却对她做了个鬼脸,一下子作鸟兽散,全部跑了。

只留下一脸像是做错事的慕安,抹着眼睛慢吞吞的回了家。

等到村口看不见一个人,不远处的丛林里走出来三个高大的男子。

其中一人双眼定定的看着那个渐行渐远的瘦弱背影,满脸都是心疼。

“慕哥,那个人就是你姐姐吗?”三人中年纪最小的季宸忍不住问道。

慕舒无声的点头,久久望着那个方向,舍不得移开。

季宸和大哥季暮阳对视一眼,无奈的耸耸肩,看来这次有热闹了。

直到慕安的身影消失在三人眼前,慕舒才猛然回神,略有些抱歉的说道:“暮少,宸少,对不起,刚刚……”

季暮阳拍了拍他肩膀,若无其事的说道:“行了,走吧!”

慕舒连忙点头,带着他们往村里走去。

*

另一边,慕老二家。

“小娼妇!你给我站住!”吴翠红手里拿着根小孩儿手臂粗的烧火棍,从自家堂屋跑出来,追着跑在前面的慕安到院里,大吼了一声。

“婶娘……”慕安害怕的嗫嚅着,终究还是不敢再跑了。

“小娼妇,你跑的挺快啊!”吴翠红见小姑娘不敢动,得意的笑了一声,提着棍子慢悠悠走过来,两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老子让你跑!”

“彭”

烧火棍结结实实的落在慕安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吴翠红下手很重。

这一棍把小姑娘打跪在了地上,疼得她半天没能出声。

“让你到处娼!还把衣服弄得乱七八糟,小娼妇,你是看老子一天天在家太闲了还是什么?!”

吴翠红居高临下,用烧火棍指着趴在地上已经疼得说不出话的慕安,越想火气越大。

村民们早就对这种情景司空见惯,围在慕老二家院门外指指点点说个没完。

有几个心软的妇人看小姑娘可怜刚想开口劝几句,却见吴翠红的一双儿女提着个大大的狗笼子从屋里出来。

到嘴的话就这么咽了回去,因为她们知道,如果没人劝的话,慕安最惨也只是被他们关进狗笼子饿个几天。

但他们要是开口,这个吴翠红只会蹬鼻子上脸,更会把小姑娘当成出气筒。

“婶娘……求求你……不要……关我……”

慕安看见面前无比熟悉的狗笼子,吓得哭了出来,声音虚弱的对他们求饶。

“大傻子闭嘴!”

吴翠红的女儿慕丽十分不耐烦,忍不住踢了慕安一脚,眼中的嫌弃十分明显。

“好痛……”慕丽脚下没轻没重,把人踢滚了几圈到慕林面前,疼得慕安眼冒金星。

“大傻子滚远点……”慕林抬起一脚牟足了劲,想把她踢进狗笼子里。

就在他脚尖离慕安只有五公分距离的时候,斜刺里突然飞来一块巴掌大的石头,打在了慕林的脚上。

“嗷——!”

慕林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一屁股摔在地上,疼得他连骂娘的力气都没有了。

“姐!”慕舒疯了似的推开人群跑到慕安身旁,小心翼翼的把她搂进怀里,看了眼面色发白的姐姐,连忙开口:“宸少,快来看看我姐!”…点击卡片继续阅读

应该为这位高产妈妈点赞,你不怕辛苦、不怕贫穷为促进人口增长而努力,你身先士卒为那些丁克一族树立了良好榜样,甚至让那些不婚不育的单身狗们无地自容。

媒体人张晓磊

近日,广东普宁,80后重男轻女的妈妈为了生儿子,一连生了7个女儿,终于生第8个孩子时,如愿生了个儿子。可是生的孩子太多,

明朝时期,冀州有个姓彭的老两口,子女们都各自成家了,所以都是老两口自己居住。

这日,彭老太正在土里种蔬菜,忽然听到一旁传来“汪汪”的叫声,她扭头一瞧,发现一个人正拽着一头怀孕的黑狗往镇上走,黑狗颇有灵性,它眼中蓄满泪水,挣扎不休。

“你这畜生还不听话,一会儿就把你杀了吃肉。”那人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地说道。

见状,彭老太心有不忍,于是她故意高声问道:“你这狗不错,我想买回家给我看看院子,你将它卖给我吧。”

闻言,那人眼珠子咕噜噜一转,说道:“这狗我可是要拿去镇上卖的,可不便宜。”

彭老太见这人意图坐地起价,冷笑道:“你说个数,多了我就不买了,你留着自己到镇子上卖。我一个老婆子,就想找个伴,给我看看院子,你就当成全我,便宜点。”

那人听罢,觉得这里离镇上也还远,看彭老太也真心想买,于是就按正常价格把它卖给了彭老太。黑狗似乎很有灵性,也不哼哼了,乖乖的跟彭老太回去了,不久后还产出了一窝仔,这个家有了黑狗的加入,似乎热闹了很多,那一窝小狗也送给了乡邻,黑狗非常忠心,给他们看家护院,老两口也十分喜欢这条黑狗。渐渐的就这样过了几年,彭老太生病去世了,彭老太去世的时候,这只黑狗和彭老头都非常伤心。从此,就只有彭老头和这只黑狗相依为命了。

这天夜里雷声大作,外面的树枝被狂风吹得呼呼作响。不一会儿,天上就哗啦啦下起了大雨。彭老汉一个人躺在床上,黑狗就在他的床边趴着。彭老汉心里正思量着,今夜的这雨可真大呀! 只见这只黑狗汪汪汪的大叫起来,并且用嘴去拿盆老汉的裤脚,让彭老汉下床,彭老汉还骂了这只狗一句死狗。干什么呀?但是这只狗还是不放开口,仍然咬住他的裤管。 彭老汉只得下床看这只狗究竟是怎么了,没成想下来之后狗还是不放口,一直用力的拖拽着这一个陈老汉往外走,一出门彭老汉就是说,死狗,这雨这么大,出去干嘛呢?然后狗还是汪!汪!汪的叫着,并且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彭老汉,彭老汉一出去就被淋了个落汤鸡。彭老汉想要进屋去躲一下雨,但是这只狗索性的堵到门的那里,朝着彭老汉汪汪汪的叫着,就是不准他进屋。

彭老汉正觉纳闷,忽然只听见后山,有一块巨大的石头滚落下来。那狗也飞快地向前跑去,石头滚下来,正好把房屋和后墙给打塌了,这狗和彭老汉才躲过了一劫。这时彭老汉才知道这狗是要救自己呀! 从此以后,彭老汉更加的爱这条狗了。

其实世间的万事万物都是有灵性的,相信好人终有好报。这狗当年遇到彭老太的救命之恩,这不,如今也还了彭老汉的一条救命之恩。狗尚且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那么何况是人呢?相信人间还是正义多啊。#感谢头条我要上热门# #民间故事#

彭雪枫师长击毙“希特勒”!

彭师长可真有才呀!

“希特勒”是日本鬼子的一条狼狗,在一次战斗中,这条狼狗和主子一起被新四军的彭师长俘虏。

彭师长看这条狗体格威猛,自己喜欢,就驯养起来。

彭师长是我军早期高级将领中少有的儒将,能文能武:

战功赫赫,文采飞扬。

他给这条日本狼狗起了个名字:

希特勒。

有才吧![呲牙][呲牙][呲牙]

而这条狗也不像今天爱狗人士们吹嘘的那样:狗永远都忠于主人。

没两天,这狗东西就被彭师长驯得服服帖帖,谁有狗粮,就跟谁铁。

但这狗东西狗眼看人低的狗性难改,彭师长不在的时候,就跑到附近村里追咬老百姓。

彭师长得知后,二话不说,就把“希特勒”给击毙了。

爱狗人士们,看看彭师长的高风亮节吧,自己的狗犯了错,绝不护短。

但,如此文武双全,高风亮节的彭师长,却在1944年9月11日的一次战斗中,被流弹击中,不幸牺牲。

几十年后,我仍然心痛不已。

#故事推荐#演出开始了

太阳还没有落山的时候,陈五九已经吃完了晚饭,他提了一个小板凳早早奔向父亲单位的值班室。路过彭六三家门口时,陈五九喊了一声:“六三,快走!动画片开了!”

“你替我占个座位,我吃完饭马上过来。”彭六三在屋里大声嘱咐陈五九。

我端着碗在门口吃饭,看到陈五九奔向值班室,我心急如焚,只好端着饭碗赶去值班室。

那是1986年的时候,父亲单位的值班室里有一台彩色电视机,放在一个专门制作的电视柜子里,听大人说这是全县无独有偶的两台彩电之一,另一台在县委大院。

值班室挺大,正对门口的墙边放着一张桌子,桌上有一部手摇电话,电话旁边是一个记录本和一个墨水瓶,墨水瓶里插着一支蘸笔,桌子上方的墙上有四根钉子,钉子上挂着用报夹夹着的报纸。桌子对面的墙角摆着电视机柜子,那柜子有两个我高,电视机前面摆了三条长板凳。

大院里的孩子,每天傍晚六点半都可以看动画片,播放的是迪斯尼的经典动画片《米老鼠和唐老鸭》。

我端着饭碗进入值班室时,陈五九正踩着小板凳开电视。打开电视后,陈五九坐在了第一排的长条凳中间,他带来的小板凳则放到了脚下。

我赶紧坐到了第二排的长凳中间,趁着动画片还没开,赶紧扒拉完碗里的饭。

“省优,部优,国优!”那时的广告好像都是这样的广告词,反正我忙着吃饭,没功夫抬头,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产品。

等我吃完饭的时候,大院里的孩子们都基本到齐了,叽叽喳喳的,像一窝麻雀。

《米老鼠和唐老鸭》的片头曲响起,大家一起闭了嘴,有点万马齐喑的感觉。时至今日,我依然记得,等到片头的最后,那只叫高飞的狗会出来说:“演出开始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个被大家叫做“杜老鹰”的,父亲单位厨子的大儿子,总会不失时机地问一句:“他说的是不是‘原来是一根屎呀’?”

大家伙听到杜老鹰的话,总会前仰后合地笑一阵。

“明明是‘演出开始了’!”我总会纠正一下他的错误。

“狗改不了吃屎,他肯定说的是‘原来是一根屎呀’!”杜老鹰总会狡辩一番。

“你看,他是报幕员,告诉大家演出开始了。”我从小就有一股好为人师的劲头。

“那他为什么要摸一下屁股?我觉得他说的是‘原来是一根屎呀!’”杜老鹰从来没有听过我的。

大家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大家都觉得杜老鹰脑子有病。

直到唐老鸭“呐、呐、呐”的声音出来,笑声才会戛然而止。

看着唐老鸭总是自作聪明、弄巧成拙,我们又是一番开怀大笑。

等待米老鼠出来,我们基本还沉静在唐老鸭的搞笑桥段里,过了好一会,才会忽然问道:“米老鼠这次要干啥?”

“英雄救美!”后面的大孩子会说一些神神叨叨的词。

“米老鼠为什么会说话?唐老鸭为啥只会呐呐呐?”我们总是遗憾地说道。

“好好看,别说话!”大孩子有时很无趣,会粗暴地对待我们。

“原来是一根屎呀!”杜老鹰这次说得很是时候。

“哈哈哈,原来是一根屎呀!”我们大声重复着,接着笑到东倒西歪。…点击卡片继续阅读

唐纯杰日记连载(60)

1980年4月27日

县农业局管人事的董股长来我社调研,他对我说:“想在农业系统招工完全不可能了,分来的学生,财政都不拨款,没有钱发工资,除非你做出特殊的成绩晋级转正。你们这一批农民技术员的出路,还是在公社,在农村。”

小麦基本齐穗,棉苗开始顶土。天空掉下了几滴粗大的雨点,而云层仍然很高,凭着多年的经验,我算看透了,今天的天,不会下大雨。

要靠自己主观努力,不能迷信,不能幻想,不能用神秘、迷信、幻想来愚弄和安慰自己呀!被人忘记了的人。

1980年5月8日

插秧真累,在大公四队靠大路边的稻田里,男女老少一字排开你追我赶地弯腰插秧。谭狗站在水田当中说:“我连插了八翼,同志们,你们队里还有没有钱?给我借点。”

“借钱打酒喝吗?”牛娃子问道:“接我做客。”

“接你做客?你想得倒高级。”谭狗回答说:“我借钱买一口棺材,今天我活不下去了。”十九岁的谭狗皮肤很白,五官端正,小伙子很帅。他接着又说:“我又不想死,死了划不来。”

组长祥华的脾气是粗暴的,有一个人插秧质量差了,他连骂了几句。一个老头问他:“你为什么骂人?”祥华因为有我在场,有恃无恐地回答说:“我骂了就骂了,你怎么样?想翘尾巴?你的地主成分是共产党毛主席定的,你取了帽子有几天?”

我赶紧上去调解说:“组长骂人不对,坚持原则是对的。你们做事不讲质量不对,讲道理对。”这样,双方停止了争吵。

现在,如果说还想写一点东西的话,这种深入生活的机会多么难得。

熊尚文感染了肺结核,年近三十的他对人生前途感到冷漠,他是那样悲观,又是那样乐观。生权在休息时远远地坐在机棚墙边,像一只离群的雁。我喊他过来一起坐,他只是不听,大概是同伴喜欢欺负他的原因吧。

我们在早稻苗田的埂子上休息,因为缺秧,队长谭从高很着急,他的一只半聋的耳朵不时流着黄水。十八岁的彭狗,抓住一只从水沟里捞起来的老螃蟹戏弄着,从高拿过来用烟头烫了一会儿,然后扔到了水沟。

我参加他们插秧,一只不知名的蜘蛛从头发上爬到了我的脸颊,怪痒的。我用手摸了一下,又继续机械地栽着株距三寸行距五寸的广六矮四号早稻迟熟秧苗。

很多人都难免会活成自己当初讨厌的样子,孔庆东也是其中之一!

听到这个名头是在2001年,我读大一,认识一个自诩文学青年的朋友,力荐《47楼207》。初读也没觉得怎样,稍微有些失望,认为北大硕士的文笔和韩寒一个路子,水平也就半斤八两。说实话,直到今天,我依然是这个观点。

但北大硕士的名头终归是好用的,否则,仅从文本上来说,也没显得有多少高明之处!当时的创作环境,除非韩寒写一本关于松江二中的人和事,否则出版社很难愿意出那种中学生作文式的书。

然而很快我就知道自己错了,因为推荐《47楼207》的文学青年不久又告诉我孔庆东是孔子的多少多少代孙子。中国人骨子里还是敬畏传统的,我自然也不例外,因此也就把非议变成腹诽,引而不发了!

作为无名之辈只要和自己的生活不产生实质性交集,你且管人家是谁呢?比如孔庆东开始拥有了诸多花名,而我只停留在他最初那个孔和尚的阶段。

只是没想到,这种实质性交集会来的这么快!

孔和尚在2000年之交就一路鼓吹金庸,而且好似花了很多的精力做了一些研究,直接结果就是把通俗文学与严肃文学这个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跳出台面的话题的跳出频率缩短了。

我考研的时候文学短论的题目就是《略论通俗文学与严肃文学的分野》。我是跨专业,后来才听说导师在出这个题目之前在本科生的课上言必称金庸,不得不说,彼时的孔和尚已经大成气候了。

话说回来,当年清北并不是孔和尚一枝独秀,起码还有余杰和徐晋如。当年的余杰在三人中似乎来的更深刻些,《火与冰》中有些言论着实惊人;徐晋如是我老乡,因此极具装逼性格,现在能回想起来的也就是他穿长衫在清北两个校园里游荡。

搞文字的好多别名

如今余杰已经从度娘上消失了,十年前的新闻说他是投入美国爸爸的怀抱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斗斗余秋雨和萨达姆已经无法满足其口舌欲;徐晋如则在南方的一所高校里当着副教授。所以还得是孔和尚,以最通俗的文字媚世,以最标准的国骂开腔,以最不恭的态度继承着孔家的传统。

如果说孔和尚就CX和RB的拉高踩低只能说是立场不明;就湾湾选举和对马英九的抨击还能收获好评;而在同年他对于青年学子的“你个狗汉奸,我看NM又孤又平……”的评论……

好像就在这么一瞬间,孔和尚无法破执了,非但无法破执,好似有些丧心病狂了!

而这其间的,孔和尚还以三句话骂了《南方人物周刊》,这三句话当然不是“有朋自远方来……”也不是“德不孤,必有邻。”更不是“三人行,必有我师!”而是“去NMD,滚NMD,操NMD!”

昔日孔子三次问礼于老子,每次都有思想的升华,最终得出仁义和阴阳的道理。只是没想到他的多少多少代孙子,居然用三个NMD成功地将2500多年前其老祖宗的礼义廉耻给作践的一点不剩。

最后说说他讽刺专家这事,我本人很喜欢易中天,这句话不是跳跃,是因为我要引出易中天的一句话:“有说话的权利,比说什么更重要!”今时今日只中国早已没有因言语罪人的土壤。但是,仍旧要说,孔和尚那驴头不对马嘴的文言但凡一个初中生都写得出来,只不过,他那个开头,绝对的另有深意!

多年以后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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