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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读物」原创绘本难推 本地欠有经验的编辑

时间:2019-06-26 00:0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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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读物」原创绘本难推 本地欠有经验的编辑

【儿童读物】原创绘本难推 本地欠有经验的编辑

「图画书在欧洲有很好的发展,他们有床边故事,你想想二十一世纪的中国,政治环境并不容许你去讲这些,加上华人社会常常强调要多看字,十年前的香港也是这样。」比起绘本一词,霍玉英偏好以图画书称之。她是香港儿童文学文化协会会长,对图画书的发展向来上心。

霍玉英退休前在香港教育大学教授儿童文学,教学上不时用上图画书作文本,但这些文本大多来自外国及台湾,鲜有本地创作。,她受邀成为内地丰子恺儿童图画书奖的顾问及评审,眼见内地近年有不少优秀作品出现,不禁反思为何香港没有自己的图画书。

内地及台湾近年亦出现不少原创图画书。(黄宝莹摄)

追溯历史,香港曾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引入不少外来图画书,但这些故事都被巧妙地重绘,许多人不知不觉接触了好些经典作品。说的是1953年创刊的《儿童乐园》,这本双周刊杂志曾是不少人的童年回忆。

据说《儿童乐园》初期参考自日本儿童刊物《小学生》,后来慢慢发展出自己的特色,曾刊载原创作品《小圆圆》及大量译介外地图画书,高峰期销量达六万本。「你不会想到,许多台湾朋友小时候曾在重庆南路(书局街)接触过《儿童乐园》,看过里面的内容。」

《儿童乐园》译介外国作品

霍玉英曾做过相关研究,发现《儿童乐园》无论在拣选作品还是排版上,都有其独到之处,譬如受版面篇幅所限,编辑会将几十页的故事浓缩为几页,重绘及编排内容。有些翻译更非常具本地特色,以1963年美国作家Maurice Sendak的《Where the Wild Things Are》为例,《儿童乐园》在1967年重绘时,译为《我是犽猢》;1987年台湾汉声出版社译作《野兽国》,内地出版社则译为《野兽出没的地方》。霍玉英指,犽猢是一个很粤语的说法,意指怪物,很贴地。

虽然这不过是一本儿童刊物,但从研究的角度而言,《儿童乐园》带来的影响很大,一来小朋友可与世界接轨,其次它亦开启本地儿童文学的论述。她曾粗略计算《儿童乐园》一期翻译两至三本外国图画书,一年约27期,大约翻译60本,出版超过四十年,除去后期重复刊登相同的故事,合共翻译了1,200至1,500本书。1994年《儿童乐园》因经营问题而停刊,此后没有出版社可承接这阵译介风潮。

台湾在1992年订立版权法后积极购买版权,大量出版翻译本。霍玉英说:「台湾在翻译版权上做得很好,有很多专业的翻译人才,有日文、有英文,有法文,有个小出版社叫米奇巴克,专出法国童书。」近年台湾本土亦有人推动原创绘本,虽然数量上难与翻译绘本比较,但质量不俗,在国际间斩获不少奖项。

作为丰子恺儿童图画书奖的评审之一,霍玉英这些年接触到不少来自各地的佳作,「可能我教书,常常觉得本地年轻人很叻,却没有机会让他们了解多一点、认识多一点、画得好一点,我就想能否办一个奖,让有才华、有天分的人实践理想。」她向香港艺术发展局申请资助,设立香港图画书创作奖,每两年举办一次,并在奖项举办前后,邀请两岸三地的创作者、编辑、评论人来做讲座,加深本地创作者对儿童图画书的认识。

三届下来,霍玉英看到参加者的艺术水平逐渐提高,质量也愈来愈好,有两本作品面世。「其中有很多是沧海遗珠,他们若愿意作出修订及调整,譬如逻辑性、叙述、文本与图画之间的关系等,也是有机会出版的。」由得奖到出版,是一条漫长的道路。以高佩聪的《等待》为例,前后花了两年多修订,由黑白素描到后来添加颜色,图文的关系更为紧密,此作后来更夺得丰子恺儿童图画书奖佳作奖。第二届首奖《你会咚咚咚吗?》,作者张韵珊用了近一年时间修订图文,从单页转成跨页,文字再三斟酌。「我们着重质量,不希望出得太快,应该说快的前提是要优质,快也要过得到自己,不然,对创作者来说不是好事。」

高佩聪的绘本《等待》,从获奖到出书,需时两年多。(黄宝莹摄)

好书可以直击人心

一本图画书只有三、四十页,图多字少,制作却不简单,耗时以年计,这也是为什么原创图画书向来少人做。她笑说:「你想想,香港的职业作家若用两年半出一本书,如何生活?」但在外国或内地,用几年时间出一本图画书并不是孤例。内地作家周翔的《荷花镇的早市》,由创作到出版经历了十年,另一本作品《一园青菜成了精》,原先与最后出来的模样并不一样,作者最后用左手绘画,呈现了另一种感觉。「一本书很讲氛围,可能调来调去都调不到想要的颜色或氛围,等于我们写文章一样。」图画书中的细节等同文学手法的铺垫、前呼后应、悬念,也讲求布局与技巧。

这考验编辑的眼光与功力,可惜的是,香港目前并没有太多有经验的图画书编辑。霍玉英指,图画书着重图文关系,可以是图文互配,也可以是图文相悖,「而现时在香港做图画书的朋友,图文是同一个人负责时,或会偏重一方,可能他画画比较叻,不太擅长文字,有些是文字写得很好,画画未必擅长。图文不是同一个人,那编辑是否能够扮演好桥梁的角色,给予适当的意见,这是一个考验。」那一本好的图画书该是什么模样?「能够直击人心。」她说得直接。「图画书的好处是,看图便能猜到故事,去海外书展,可能看不明白文字,但看图大概估到它的意思,如果我看不懂文字,依然能被感动,这本书必定是好的。」

内地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便输出图画书,虽然制作粗糙,却是两岸三地最早输出作品的地方。

好的绘本对小朋友成长有很大的影响。霍玉英常常感叹活在一个物质匮乏、没有机会接触绘本的年代,「如果我小时候有看过这些书,我想我的性格不会这样。我们可以在图画书中学习到很多,这些学习不是指教训。」她指着眼前的比利时作品《稀里哗啦噼里啪啦!》说:「你看这个爸爸多好,如果我爸爸跟我看这些书,他的性格会变成怎么样呢?可能会体谅我多一点,小朋友就是会害怕,会被某些声音吓怕。这也是图画书的奇妙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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