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期我们了解了塔拉一家人的生活状态,父亲的偏执,哥哥泰勒的反抗。
这一期我们将讲述塔拉被哥哥肖恩暴打,以及在泰勒的鼓励下觉醒,通过自学考取杨百翰大学的经历。
01
泰勒离开后,塔拉的姐姐十五岁了,她从县政府拿到了驾照,而且找到了一份煎汉堡肉的工作。
这意味着家里的人手越来越少了,只剩下两个哥哥和塔拉可供父亲使唤。
那一年,塔拉只有十岁,她还记得第一次进入废料厂的情景,地面结冰,寒风刺骨。
塔拉的父亲丝毫没把她当成一个十岁的小姑娘看待,因为早习惯了对成年男子发号施令。
父亲始终活在对时间的恐惧中,感觉时间在他身后紧追不舍,所以当塔拉带上手套和安全帽的时候,都被父亲没收了,觉得这些东西只会让她的动作变得更慢。
在废料厂工作的时候,父亲所有的东西都是随手抛掷,丝毫不在乎是否会砸到塔拉。对于父亲的横冲直撞,塔拉躲避不及。
当父亲扔过来一个催化转化器时,虽然被塔拉躲开了,但她跳往另一边时,手碰在了一个破水箱的锯齿边上,割破了。
塔拉一边把血擦在牛仔裤上,一边朝父亲大喊:“别把它们往这边扔,我在这儿呢?”
这时,父亲才惊讶地抬头,走过来把手放在塔拉的肩膀上,云淡风轻地说:“上帝和他的天使就在我们身边守护你,他们是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相比塔拉的小伤,哥哥就没这么幸运了。一次,卢克在和父亲从油箱里抽汽油的过程中不小心摔了一跤,牛仔裤上浸透了汽油,后来他的腿着火了。
当塔拉发现卢克的时候,他已经瘫倒在地,眼睛翻白,家里只有十岁的塔拉。
塔拉有些惊慌失措,但还是记起了母亲说过的话,烧伤后最麻烦的不是受损组织,而是感染。
所以,当卢克试图把脚伸进垃圾箱的时候,被塔拉制止了。塔拉找到了匹配的垃圾袋,套在了卢克腿上,然后在垃圾箱里注满水,把他那只烧焦的腿放了进去。
塔拉的应急处理为晚归的母亲争取了时间,那个晚上,塔拉和母亲守在卢克床边,疼痛和发烧让卢克一夜没睡。
虽然,塔拉也相信父亲的话,觉得医院里的药物为上帝所憎恶,但如果那晚她手头有麻醉药吗啡的话,她一定会让卢克服用,因为疼痛让他喘不过气来。
02
那年的冬天,塔拉对泰勒的记忆一直萦绕在心头,无法想象泰勒身在何方,又为何如此喜欢学校。他对学校的爱,似乎超过了对家人的爱。
特别是当塔拉在废料厂重复着枯燥的工作时,她就会情不自禁想象泰勒在学校的生活,直到有一天,一个奇怪的念头闪现,这个念头就是她应该去上学。
有个这个念头后,她开始有意识地找书看,家里的地下室有带彩色插图的科学书,有多年前母亲教他们的数学书,还有褪色的历史书。
但塔拉的父亲如果发现她在看书,就会试图把她拽走或者千方百计给她安排活干,觉得如果让她分心几年,危险就会过去。
日子一天天流逝,塔拉一直在想办法离开废料厂,只是她还太小,无法像姐姐那样找份工作。
塔拉十五岁那年的一天晚上,遭到了哥哥肖恩地暴打,肖恩把她的头塞进了马桶,而且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指和手掌卷成了螺旋状。
但事情过后肖恩又会来和塔拉道歉,请求她的原谅。这样的事情周而复始,变成了一种恶性循环。
之后的一个晚上,肖恩当着母亲的面故技重施,母亲无法制止肖恩的暴行,只能在一旁啜泣,而父亲和卢克都不在家。
在塔拉绝望之时泰勒回家了,这让塔拉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因为她觉得一旦离开这个家,只有疯子才会回来。
塔拉的眼前出现了粉色和黄色的斑点,她知道自己将要昏过去了,相比让泰勒看见自己这副不堪的样子,塔拉对昏倒充满期待。
第二天,当塔拉醒来时脖子淤青,手腕浮肿,头痛欲裂。她出去打工,但早早回了家,躺在地下室的地毯上,希望疼痛尽快结束。
泰勒发现了塔拉,问她想过上学吗?塔拉告诉泰勒自己的打算,即使父亲不同意,自己也想去上高中,但泰勒知道这只是一种说辞,她并没有采取行动。
于是,泰勒严肃地说道:“只要你住在爸爸的屋檐下,他不允许你就很难离开,很容易一年年拖下去,这辈子就去不成了。”
泰勒告诉她是时候离开了,因为待得越久,离开的可能性越小。
塔拉问泰勒自己该离开吗?泰勒毫不犹豫地回答,对她来说这里是最糟糕的地方。塔拉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里,泰勒说去杨百翰大学。
离开前,泰勒对塔拉说:“外面有一个世界,一旦爸爸不再在你耳边灌输他的观点,世界就会看起来大不一样。”
03
泰勒回去后,塔拉的日子一如往常,每天工作到很晚才回家。
一天晚上,当她准备下班时,接到了泰勒的电话,泰勒问她是否在为大学考试做准备。
塔拉说自己不能参加考试,因为对数学一窍不通,泰勒让她买书自学。
塔拉没有回答,她在心里想大学和她无关,她甚至可以预测自己的未来,在十八九岁时会结婚,然后父亲会分给她农场的一个角落,母亲会教她草药和助产的知识,也许有一天,她也会成为一名助产士。
泰勒明白塔拉在想什么,一直鼓励她。
之后,塔拉上网看到了杨百翰大学的官网,屏幕上大学的照片吸引了她。于是,她驱车买了崭新的入学指南和厚厚的数学课本。
准备考试的过程并不容易,一方面是高深莫测的数学知识,一方面是父亲的百般阻挠。
在塔拉准备放弃的时候,母亲的一段话给予了她力量。
母亲对塔拉说:“我原以为你才是那个穿越熊熊大火冲出这里的人,我从没料到会是泰勒,你不要留下,走吧,不要让任何事阻止你走。”
杨百翰大学是一所竞争激烈的大学,需要拿到二十七分才能入选。
在考试前的一段时间,塔拉每天早上六点起来学习,之后再去废料厂帮忙。
16岁的塔拉在此之前从没上过学,也没考过试。尽管如此,她还是报名了。
当塔拉第一次坐在教室里考试的时候,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使用答题卡。考试结果出来,虽然只有二十二分,但还是令塔拉欣喜不已,这意味着一切充满可能性。
第二次考试的时候,塔拉拿到了二十八分,她觉得这是个奇迹,自己竟然做到了。
鲁迅曾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塔拉多次遭受哥哥肖恩的暴打,对此母亲装作若无其事,而父亲毫不知情。只有泰勒关心她,鼓励她尽快离开。
而离开最好的方式就是接受教育,唯有这样她的未来才不会被困在大山里。
塔拉通过自学,终于以高分考入了杨百翰大学,她能否适应大学的生活呢?下一期,我们将讲述塔拉的大学生活。
文/紫竹凌:多平台签约作者,自由撰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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