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宰鸡赶大集#
我们家乡把腊月二十三祭灶日看做“年”到来的标志。过去流行一个顺口溜:祭了灶，年来到，妮儿要花儿，小（指男孩儿）要炮，老婆子要双扎腿带（我们家乡方言，“带”在这里的的发音是diao），老头儿要个“破”毡帽（“破”在这里不是破旧的意思，而是不值什么的意思)。
在以前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时代，过年几乎不买什么东西，粮、油、蔬菜、棉花、土布等，全是自家生产。只有一些自己家里无法生产的物品，比如女孩子头上戴的绒花、鞭炮、妇女用的扎腿带、老头戴的毡帽等，需要到集市上购买。这些东西一般都是到了年跟前“赶大集”去买，也算给每人添置了新东西。
我记得小时候，家中只有我和我母亲，我的姥爷、老舅因为帮我家种地，也在我家过年。年前赶大集时，蔬菜买的是一些白萝卜（自家种的白萝卜都是在庄稼地里套种的，长的小，也不多，过年需要买一些，红萝卜自家种的产量多，不需要买)，几节藕，几棵白菜，几斤粉条，几斤粉芡，几斤豆腐，还有不可缺少的一捆香，即敬神烧的香条。有时我母亲给我买一个新帽子。炮是不买的，我本来就胆小，不敢放炮。需要的话会添置一些碗、筷子、擀面杖之类的厨房用具。有些年份，村子里有人家杀猪，会买少量的肉。
1981年我回到了家乡，1982年初的春节，我自然担负起了赶大集的责任。听说距离我村十几里地的一个镇上肉便宜，九角钱一斤，我骑车赶集去。到了肉店，见有很多人围在柜台前，我一时挤不到跟前。那里的乡亲有一个习惯，盘饺子馅爱用猪“血脖”，即割去猪头后紧连头部的那块肉。都在等着买血脖，营业员砍下靠近前腿部分的一块肉，说:“十三斤，谁要。”居然没有人吭声。我忙说:“我要！”就挤到柜台前，付款拿肉。买了肉后，又到杂货店买了一套蒸笼，会家去了。然后又到市区菜市场一趟，买了十几斤藕，几斤带鱼，好几包鞭炮。还又赶集买了需要的蔬菜，反正是跑了好几趟，也不是一天跑的，不过二十七那一天，肯定也“赶大集”了。至于给孩子们买衣物，不是我干的事。因为我在这方面眼光不行，买回去了老伴肯定不满意。
在以后的许多年，年前赶大集，都是我的活儿。
“你的睾丸去哪了？”急救室里，医生焦急地询问躺在手术台上的年轻患者，没想到他接下来的话，让医生都震惊了……
的一个深夜，一名下身不停淌血的年轻男子，被救护车送到杭州市中医院。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医生惊讶地发现，他男性的象征——两颗睾丸竟都没了。
看到长相清秀的小孙，面色惨白地躺在急救室的床上，鲜血从伤口处不停涌出，医生和护士的心里满是同情。
小孙才二十来岁，是谁这么狠心，对他下这么重的手？这万一治不好，后半辈子不就毁了吗？
主治医生黄亚胜一想到小孙以后的遭遇，心里就揪得疼，他暗下决心，一定要把小孙治好，让他以后能抬头做人。
如果想让小孙不至于变成“太监”，最好的办法就是，在6个小时内把他的睾丸找回来。
只要能找回来，黄亚胜就有信心给他“接”回去。而且距离被切下来的时间越短，手术后留下后遗症的几率也就越小。
于是，黄亚胜便直接向小孙询问：“你的睾丸呢？带来了吗？”
小孙费力地睁开眼，抖着唇说道：“没了……”
“没了？你再好好想想，只要找到我就能给你接上！”黄亚胜一脸焦急，这可是在抢时间，多耽搁一会，接上后恢复功能的几率就越小。
小孙虚弱但坚定地回答道：“真没了！这是我自己切的。切下来，我就扔马桶里冲走了。”
闻言，黄亚胜不敢置信地看着小孙，随后又叹了一口气。
既然这睾丸确定是找不回来了，那就只好想其他办法。现在小孙只有三个方案能选：移植别人的睾丸，长期服用雄性激素，或者做变性手术。
小孙却想也没想，直接选了最后一种方案。因为他做出自己割下睾丸的惊人举动，就是为了变成一个女人。
在医生的耐心询问下，缓过些精神的小孙，这才解答了医生的疑问。
原来在他十岁前，父母就一直把他当女孩子养。别的男生穿背心短裤，而他穿小裙子；别的男生上房揭瓦，他却和小女生玩过家家；别的男生理平头，只有他扎着两个小辫子……
但随着小孙越长越大，男孩子的一些特征也越来越明显。可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女孩子，不应该有这些特征，因此就越来越厌恶自己的身体。
十几岁的时候，小孙和家人闹矛盾，赌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这些年一直在外打工。
虽然他做梦都想和舞蹈家金星一样，彻彻底底地成为一个女人。可一个没学历的小孩，养活自己都不容易，哪来那么多钱做变性手术？
既然如此，小孙也只能另辟蹊径，寻找其他变成女孩的办法。
一次偶然的机会，小孙看到了农村阉猪的场景，听着猪痛苦的嘶鸣，他的内心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既然猪都能阉，人为什么不行？我自己动手，花不了几个钱，不仅能去掉这个碍眼的东西，还能变成真正的女人。”
说干就干，小孙立即从网上查找了很多资料，又看了不少切除睾丸的视频，自觉已掌握了“技术”的他，网购了一些药物和做手术的工具，独自在家“挥刀自宫”。
一开始，他顺利地切下了右边的睾丸，并成功止血，然而轮到左边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操作失误，不止切下来时疼痛难忍，而且伤口还没法止血。
看着自己身下的血流个不停，小孙也慌了神，他还没变成真正的女人，不想用这样不男不女的样子死去，因此赶紧拨打了急救电话。
在等救护车的过程中，他怕自己会后悔，于是狠狠心把两个睾丸都扔进马桶，冲走了。
听到这里，原本还在气小孙不爱惜自己的黄亚胜医生，转而又心疼起小孙来。其实，小孙如今变成这样，和他小时候被父母当女孩子养的经历，有很大关系。
小孩子长到三岁以后，才会有性别的概念，随着长大，对性别的概念也会越来越清楚。但一些人因为种种原因，会有性别认同障碍，而像小孙这样，对性别的认知完全相反，便是如此。
有些人能通过心理治疗，纠正自己的想法，但有的人无法接受自己的真实性别，会去寻求改变，甚至走上绝路。
父母作为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应该对孩子负责，帮助孩子认同自身的性别。不能为了一时的好玩就把儿子当成女儿养，女儿当成儿子养，让孩子患上性别认同障碍，酿成悲剧。
虽然不清楚小孙后来到底有没有做成变性手术，但小孙的这种做法确实是不可取，我们应该爱惜自己的身体，珍惜自己的生命，绝不能轻易拿身体和性命去冒险。对此，大家又是如何看待的呢？
作者：柒柒
编辑：羽羽术
参考资料：
1.《叹息！90后小伙子在家挥刀“自宫” ，称想跟偶像金星一样做个女人》钱江晚报 -6-9；
2.《疼疼疼！想做女人的杭州90后小伙 网购手术器械挥刀自宫》杭州日报 -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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