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这些称呼,用你们当地的方言应该怎么说呢#
用我们当地话说,估计头条没几个人能看懂的,
以下用同音字代的[呲牙]
爷爷:公公
奶奶:娃娃
外公:多公
外婆:多婆
爸爸:呀呀
妈妈:家
#永州#
#最想念奶奶做的哪道菜# 可怜我没吃过奶奶做的菜!
奶奶(黄宗珍)虽然是地主分子,但把两个儿子送上了抗日战场。
一个(杜承霦)是黄埔军校毕业,为国捐躯。
一个(杜承雩,从军后因“雩”字难认曾更名杜承雲,本地方言“雩”、“雲”同音)正在读书,投笔从戎,参加了青年远征军。
我父亲(杜承雯)高度近视,未上前线,唱起“母亲叫儿打东洋,妻子送郎上战场”就会热泪盈眶,并曾写诗想念为国捐躯的弟弟,“悠悠尤念未归魂”。
他这个地主少爷,15岁发誓“不吃剥削阶级的饭”,离家出走,步行到几十里外教书谋生,次年步行几百里到省城考省立师范考了全省第一,后来成为校长。
我的四叔(杜承霨)是本地采用“电机打米”第一人,后来创办本县第一个玻璃厂。
爷爷(杜永鉁,又名杜璧成)、奶奶原来一直跟着四叔生活。
解放后,玻璃厂公有。
60年代,讲阶级斗争,不让地主分子住工厂,把爷爷、奶奶清理回原籍。
我父亲因抗拒知识分子思想改造运动被处理,母亲(邓慕清)也因整风反右被处理,双双被解除校长职务,自顾不暇。
爷爷、奶奶只好到虽然有文化但解放后靠做茶马古道长途背夫谋生的二叔(杜承霖)家生活,和二叔一大家人挤在我家族的堂屋里住。
那一间堂屋竟然既是几代人的寝室又是厨房。
我二婶(李兴凤)去世早,我奶奶直到80多岁临终前一直用蒲扇扇着小煤炉给我二叔一家人做饭。
我奶奶勤劳节俭。解放前,农忙季节,常常和我姑婆(杜静芝)、姑母(杜承雲)一道到乡下帮佃户干活。我爷爷、奶奶、姑婆、姑母解放前的饭食,是一天两顿。
#新春庙会# “爷爷奶奶,快过年了,今年给我多少压岁钱呐?”每到快过年,孙女总是特别关心给多少压岁钱。
“去年不是给你200元吗,今年还是200元。”“爷爷,今年可是我的本命年,你是不是也该长长了?”
“哪有你这巧立名目的,压岁钱还带讲价的。”噗嗤,我笑出了声。
“也好,我考考你,你要是能答上来,今年就多给我大孙女点。”“爷爷,那你快说,是什么问题?”“你今年就十三岁了,年年给你压岁钱,那你知道为什么过年长辈要给孩子们压岁钱吗?”
孙女一听,也笑了。“爷爷,这你可问对了,去年我妈就给我讲过这个故事。我说给你听听,看对不对!”说着,孙女便有板有眼的讲开了。
相传古时候,有一种怪兽叫“祟”,每到大年三十的晚上,就跑到有孩子的人家,去摸人家孩子的脑袋。
祟每摸一个孩子的头,孩子就会发高烧,有的还会疯疯癫癫的变成傻孩子。
大人们为了不让祟摸自家孩子的头,每到大年三十,便点起烛火,把屋里屋外照得特别亮。而且还会时刻守在孩子们的身边。
但是,祟总会趁大人不注意时,去摸孩子的头,也总有被摸过头的孩子变成傻孩子。
这年,村里有一对老夫妻生了一个大胖儿子。老两口对这好不容易生下的儿子特别喜欢,也十分宠爱。
大年三十又到了,老两口守在儿子身边,唯恐不小心让祟得手。孩子躺在床上拿着一个红纸包和八枚铜钱玩耍。一会拆开,一会又把铜钱放入纸袋中。玩着玩着就睡着了,铜钱和红纸包便散落在枕头旁。
这时,一股阴风吹来,吹灭了烛火。祟又来了。刚要伸手去摸孩子的头。八枚铜钱却泛起金光。祟灰溜溜的吓跑了。
从八枚铜钱中走出了八位美丽的仙子。告诉老人每年三十就在孩子的枕头旁将铜钱放入红纸包中放好,这样祟就不敢再来了。
老夫妻也将这方法告诉了其他有孩子的人家。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知道了这个办法,也再没有孩子被祟摸过头而变傻了。
慢慢到了大年三十,大人就会用钱包成红包送给孩子们,叫“压祟”。因为祟和岁同音,后来人们也将压祟叫成了压岁,压岁钱也是这么来的。爷爷,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非常正确,满分!”“那爷爷到底给我多少压岁钱呢?”“这个,天机不可泄露,到时肯定会给孙女一大大的惊喜!”
孙女满意的离开了。我却陷入了沉思,过年给孙女多少压岁钱合适,我觉得用不着攀比,要量力而行。有条件多给一些,锦上添花。条件有限,少给点,也无可厚非。
友友们,你们过年都给孩子多少压岁钱?说说您的看法。
#天南北地大拜年# #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