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信心 凝聚共识 促进区域性股权市场规范健康发展
——在区域性股权市场规范发展座谈会上的讲话
同志们：
下午好！这次会议是经证监会党委批准召开的，是区域性股权市场首次全国性会议。会议的主要任务是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深入贯彻党的十九大精神以及党中央、国务院有关建设完善多层次资本市场体系的决策部署，认真分析区域性股权市场发展面临的形势，总结交流实践经验，明确下一步工作思路和监管要求。参加本次会议的有36个省区市金融办、证监局的负责同志以及34家区域性股权市场运营机构的负责人。我们还邀请了国务院办公厅、工信部、人民银行、国资委、市场监管总局、银保监会等部委的同志莅会指导，邀请了人民日报、新华社等6家媒体的记者朋友到会。区域性股权市场的规范健康发展离不开相关部委的指导帮助和主流媒体的大力支持，在此，我代表证监会对大家的到来表示欢迎！对承办会议的四川证监局、四川金融局付出的辛苦劳动表示感谢！下面，我讲几点意见。
一、统一思想，深刻认识规范发展区域性股权市场的重要意义
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金融工作会议上强调，要把发展直接融资放在重要位置，形成融资功能完备、基础制度扎实、市场监管有效、投资者合法权益得到有效保护的多层次资本市场体系。党的十九大和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要深化金融体制改革，增强金融服务实体经济能力，提高直接融资比重，促进多层次资本市场健康发展，守住不发生系统性金融风险的底线。这为我们进一步做好区域性股权市场各项工作指明了方向，提供了根本遵循。我们要切实把思想和行动统一到党的十九大、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全国金融工作会议精神和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资本市场的重要论述上来，按照7月31日中央政治局会议提出的“稳就业、稳金融、稳外贸、稳外资、稳投资、稳预期”要求，不断提高政治站位和政治觉悟，深刻认识规范健康发展区域性股权市场的重要意义，把党中央、国务院的决策部署不折不扣落到实处。
（一）是调结构、转方式的需要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着力推动调结构、转方式，经济发展由传统的投资、消费、出口“三驾马车”拉动，转为更加依靠创新驱动。区域性股权市场通过整合省级行政区域内的金融资源和政策资源，综合运用各种融资等金融服务手段，缓解了区域内小微企业尤其是科技创新型企业的融资难题，有力促进了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服务了国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
（二）是补短板、促改革的需要
11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财经领导小组第十一次会上首次提出了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包括“三去一降一补”五个方面，其中一项就是补短板。资本市场经过近三十年发展有了长足发展，但要看到，多层次市场体系发展还不均衡。沪深交易所等全国性市场已相对规范，但区域性股权市场由于起步晚、法律供给不足、配套条件不完备，发展相对滞后；服务对象方面，沪深交易所主要服务于大中型企业、新三板以中型企业为主，由于市场定位和准入限制，上市公司和新三板挂牌公司总体数量有限，大量的小微企业享受不到资本市场的有效服务。因此，要大力支持区域性股权市场发展，补齐当前资本市场的短板。
（三）是降杠杆、防风险的需要
降杠杆是防控金融风险的重中之重。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指出，防范化解重大风险要使宏观杠杆率得到有效控制。降杠杆的一项重要措施就是发展股权融资，提高直接融资比重。区域性股权市场能够拓展小微企业的直接融资渠道，帮助小微企业增加资本金，优化资本结构，降低债务比例，防范流动性风险；为股权投资机构寻找投资项目提供便利，促进股权投资业务的开展。
（四）是助小微、稳增长的需要
小微企业是发展的生力军，就业的主渠道，小微活，就业旺，经济兴。目前我国2800多万家中小企业贡献了50%以上的税收，60%以上的国内生产总值，70%以上的技术创新，80%以上的城镇劳动就业，90%以上的企业数量。区域性股权市场在服务小微企业方面具有独特优势，能够提供个性化和多样化的融资服务，缓解融资难题；能够通过组织中介机构为这些企业提供改制辅导、管理培训和咨询等服务，帮助其完善公司治理、增强管理能力、提升规范运作水平；能够为小微企业的信息披露、股权转让搭建平台、提供服务，支持股权有序流转。
从境外资本市场发展经验来看，私募股权市场以其机制灵活、发行条件富有弹性、融资成本低等优势，在资本市场中占据重要地位，在推动各国产业转型升级和可持续发展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特别是次贷危机后，西方发达国家意识到降低小微企业融资成本，提高其资本形成效率对一国经济的重要性，加之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技术的深入运用大大缓解了信息不对称问题，以美国为代表的境外私募股权市场发展迅速，融资规模已远超公开市场。
在借鉴境外先进经验的同时，更要看到我们国家的制度优势和后发优势。党中央、国务院对发展区域性股权市场十分重视，作出了决策部署，提出了明确要求。经过四十年改革开放，我国经济实力大大增强，目前依然保持总体平稳、稳中向好的发展态势。“放管服”改革进一步激发市场活力，营商环境、创业环境不断优化，小微企业大量涌现，蓬勃发展。区域性股权市场贴近当地，服务地方经济，熟悉政策环境，有省级人民政府的高度重视和支持，发展空间十分广阔。大家要坚定信心，充分认识到区域性股权市场的发展潜力和价值所在。
二、积极探索，规范发展区域性股权市场取得明显成效
以来，为了探索拓展中小微企业股权融资渠道，各地陆续批设了一批区域性股权市场。经过十年发展和实践，在各方大力支持下，区域性股权市场发展初具规模，逐渐成长为多层次资本市场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
（一）初步搭建了区域性股权市场的制度框架
国办《通知》的发布正式明确了区域性股权市场的法定地位。为统一业务和监管规则，证监会先后发布《区域性股权市场监督管理试行办法》、《区域性股权市场信息报送指引（试行）》，建立监管协作体制和信息报送制度，打下了规范发展的基础；天津、河北、上海、江西、湖北、湖南等十余地区专门发文支持区域性股权市场发展或出台管理细则办法。中国证券业协会日前发布了《区域性股权市场自律管理与服务规范（试行）》，明确了自律管理的基本内容。
（二）形成了系统有序的市场生态
各区域性股权市场按照国家统一规则并结合自身特色，在市场准入、挂牌展示、融资交易、信息披露、投资者保护等方面初步建立了管理制度，配备了相关专业人员，聚集了一批中介机构，专门为当地小微企业提供区域性股权市场挂牌推荐和财务顾问等中介服务。同时，利用平台的专业优势和贴近地方的区位优势，积极探索不同的业务发展模式，积累了一定经验并形成一些特色品牌。
（三）发挥了扶持小微企业的作用
针对小微企业金融服务的特点，区域性股权市场不断摸索，形成了以股票和私募可转债融资业务为抓手，以挂牌展示、登记托管、培育孵化、改制辅导等业务为基础的综合业务体系。在小微企业培育、规范、融资、扶持政策综合运用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据初步统计，全国34家区域性股权市场，共有挂牌企业2万多家，展示企业近9万家，累计为小微企业实现各类融资8000多亿元，近三年平均每年新增挂牌企业5000家，新增展示企业2万家，实现融资2000亿元。累计开展公司治理、财务法务、融资实务等讲座5000多场，培训30多万人次，辅导6000多家企业实现改制，助推800多家企业成功转入沪深交易所、新三板等更高层次市场，帮助近7000家企业通过区域性股权市场获得地方各类奖补资金14亿元。
（四）建立了协同监管工作机制
各证监局与地方金融监管部门按照我会统一要求，不断建立完善监管制度和机制，均已签订了监管合作备忘录，监管协作更加密切。各证监局与地方金融监管部门联合开展专项检查，摸排存量私募债风险，推动开展跨区域清理和运营机构整合工作，取得良好效果。总体上看，区域性股权市场运行稳健，风险可控。
当然，我们也要清醒地看到，区域性股权市场作为一个新生事物，还面临一些困难和问题。一是融资服务能力有待提升，专业水平不高，挂牌企业获得感不足；二是基础建设不扎实，合格投资者制度落实不到位；三是监管方式有待改进，监管能力需要提高，监管协作仍需加强；四是配套措施不完善，与高层次资本市场间联系不畅，多层次股权市场后台一体化尚未实现；五是政策平台作用未有效发挥，扶持措施对接还需改进。这些问题需要大家共同努力去解决。
三、苦练内功，充分发挥区域性股权市场功能作用
区域性股权市场要实现规范健康发展，首先还是要从自身下功夫，夯实基础，练好内功，不断提升服务能力和水平。具体来说，要做到“六个着力”：
（一）着力做精股权融资业务
我国小微企业数量众多，成长过程中的股权融资需求很大，但目前区域性股权市场服务企业数量只有11万家，还不足百分之一。要想方设法把小微企业的股权融资业务做精做实做好，这是我们的优势所在、立业之本，这里的业务空间足够大。目前，全市场8000多亿元融资中，占大头的是股权质押融资和债券融资，股权直接融资才500多亿元，只占百分之六，这项业务还没有真正做起来。区域性股权市场一定要凝心聚气，聚焦重点，深入研究小微企业的发展特点，探索适合小微企业的直接融资模式，真心扶持小微企业发展，与小微企业共成长。上海股交中心在这方面的做法值得借鉴，他们通过建立行业上下游对接渠道和跨行业交流平台，向上市公司、产业基金、并购基金等推送挂牌公司信息，开展并购重组业务等方式为挂牌公司提供各类股权融资服务，成效显著。
（二）着力提升专业服务能力
栽好梧桐树，引得凤凰来。首先我们要能够提供质优价廉的专业服务，让企业有获得感，才能吸引小微企业来挂牌展示或股权托管。要深入挖掘了解本地区中小微企业的实际困难和需求，结合区域性股权市场的业务定位和专业优势，对症下药，综合施策，帮助企业解决现实问题，逐步规范和提升层次。小微企业大多缺乏人才和经验，专业能力、内部管理等存在不足，湖南、深圳等地区域性股权市场通过小微商学院，天津、内蒙古等地区域性股权市场通过路演特训营等方式，开展培训交流，提升服务内容和水平，取得不错的效果。
（三）着力发挥普惠金融功能
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金融工作会议上指出，要建设普惠金融体系，加强对小微企业、“三农”和偏远地区的金融服务。区域性股权市场针对传统金融业态服务所不及的领域，又是扶持小微企业政策措施的综合运用平台，这就决定了区域性股权市场带有一定的政策性和公益性。市场运营机构要正确处理好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的关系，既不能片面强调政策性，只想依靠政府补贴和政策红利过日子，不去开拓市场提高服务质量；又要防止只讲营利性，一味追求利润最大化，偏离服务地方小微企业的基本定位。区域性股权市场要树立正确的经营理念，增强社会责任感，不图暴利，踏踏实实围绕小微企业做好普惠金融服务。比如武汉股交中心在服务下沉方面想办法，对接县域金融工程，与省级重点贫困县通山县进行合作，专门设立了通山板块，帮助该县的小微企业对接投资机构，目前已有15家企业在武汉股交中心挂牌，实现股权融资1.5亿元。
（四）着力提升挂牌公司质量
挂牌公司是区域性股权市场的基石，挂牌公司质量是衡量区域性股权市场运营水平的标尺，也是区域性股权市场长期健康发展的“定海神针”。区域性股权市场要树立强烈的品牌和声誉意识。企业挂牌前，要做好筛查和审核，不能一味降低标准和迁就。挂牌后如果公司不守规矩、信息披露不完整、财务会计核算不完善、公司治理不健全，经营运作不规范，就必须要督促改正，否则采取自律措施；超出处理权限的，要报告当地金融监管部门查处。对挂牌公司严管就是厚爱，姑息放纵违规，市场的根基就会动摇。
（五）着力搞好市场基础建设
一是完善内部管理制度，区域性股权市场要合规稳健运营，必须要有一整套涵盖融资业务、挂牌展示、登记托管、会员管理、合规风控、应急管理、信息统计等方面的内部管理制度。目前，只有少数几家运营机构的管理制度较为健全，大部分市场还需要查漏补缺，建立健全内部管理制度；二是配齐相关人员，包括合规风控人员、信息系统人员、信息统计和报送人员等；三是探索适合区域性股权市场的运行机制，可以考虑进行市场分层，对不同质地企业提供差异性服务，并建立内部转板机制，提升整个市场的匹配性。美国粉单市场就针对信息披露质量和公司资质分成了不同的板块层次。
（六）着力发展合格投资者
首先要强调，投资者必须是合格投资者。区域性股权市场是私募市场，与公开市场相比，投资风险大，需要投资者具有相应的投资经验和较强的风险承受能力。关于合格投资者标准，国办《通知》和证监会《办法》已有明确规定，但实践中一些区域性股权市场没有严格执行。每个市场都要对合格投资者，特别是个人投资者，进行实名校验和资质审查，如果没有按要求落实到位，要追究责任。二是必须要大力发展合格投资者，没有一定数量的合格投资者，区域性股权市场就成为无源之水，功能作用无从发挥，企业也无法在市场上进行股票私募发行转让，因此，必须要大力发展合格投资者，增强市场活力。
在此我要强调一点，今后证监会等部门将推出若干业务创新试点方案，根据国办《通知》规定，只有那些运行安全规范、功能发挥充分、具有较强风险管理能力的区域性股权市场才能先行先试。所以，市场越规范，发展的空间就越大。
四、强化监管，切实防范化解区域性股权市场风险
防范化解重大风险攻坚战是三大攻坚战之首，重点是要防控金融风险。当前国际环境面临不确定性，国内处于降杠杆和严监管的大背景之下，各类金融风险因素不断暴露，对区域性股权市场也不能掉以轻心。各证监局要责无旁贷地把区域性股权市场监管工作当做分内之事，发挥好“眼”和“手”的作用，加强风险的监测预警和处置督导，做好指导协调和政策解读，既支持地方做好监管工作，又要严格落实好各项政策要求；地方金融监管部门要切实扛起日常监管的主体责任，组织开展现场检查，依法查处违法违规，承担风险处置责任。现阶段要重点关注以下四个方面问题：
一是存量私募债的兑付问题。截至今年6月底，各区域性股权市场尚未兑付的存量私募债余额约400亿元，今年已有少量债券发生了违约。小微企业发行人抵御风险能力差，兑付风险较大。此外，部分区域性股权市场违规发行了固定收益类资管产品，或者通过子公司等关联方发行了私募债或变相私募债等产品，这些产品若不能到期兑付，就形成实际风险。
二是私募可转债的合规问题。今年以来，可转债业务快速发展，有的市场甚至发行了一百多亿的可转债。这些可转债里面存在不少问题。有的企业设置了过高转股门槛，难以真正转股，变相成为了私募债；有的甚至将转股对象设置为关联方；部分市场将可转债业务变为企业变相放贷的通道。
三是公募或变相公募问题。区域性股权市场是私募股权市场，不能公开或变相公开发行证券，这是一条明确的红线。“侨兴债”就是通过拆分的方式到招财宝平台销售，变相突破了私募发行200人的限制，造成了重大风险事件，教训深刻，应该引以为戒。
四是市场违法违规问题。区域性股权市场发展情况各异，参与主体复杂、挂牌公司规范程度和公司治理水平差距很大，市场运行中可能发生利益输送、关联交易、资金挪用等损害投资者利益的行为。
对于上述问题和隐患，证监局与地方金融监管部门要保持高度警惕，采取有效措施，着力提升监管效能，做好“三个加强”。
一要加强队伍建设，提高监管能力。要按照“政治过硬、本领高强”的要求，配备专业的区域性股权市场监管人才，要把政治建设放在首位，不断加强理论学习，提高专业素养，及时掌握区域性股权市场发展的新情况新问题新动向，在实际监管工作中锻炼提升监管能力和水平。
二要加强风险预判，做好风险预案。对于区域性股权市场的各个风险点，地方金融监管部门和证监局要充分利用各方面的监管数据信息，进行非现场监测分析，建立以问题和风险为导向的风险摸排制度，制定有针对性的风险防范预案。一旦发现风险隐患或苗头，要及时化解处置，抓早抓小，防止风险蔓延和扩散。
三要加强监管协作，形成监管合力。证监局要与地方金融监管部门及时沟通和共享信息，发现问题和风险要主动向对方通报情况，并组织开展调查。如果发现重大问题或者跨省级行政区域事项，要及时报告打非局，协调推动解决。
五、创造条件，协力促进区域性股权市场规范发展
区域性股权市场的发展，离不开良好的外部环境。证监会前期做了一些基础制度建设工作，有关方面出台了若干政策支持措施，下一步大家还要继续把区域性股权市场规范发展工作做实做好。证监会近期将重点抓好以下四个方面工作：
一是抓信息系统规范。全国金融工作会议有关文件明确指出要推进多层次股权交易市场后台一体化进程。目前，各市场信息系统建设水平参差不齐，不少市场信息技术系统建设还很薄弱，存在较大的风险隐患。今年6月，证监会成立了信息系统规范领导小组，上个月召开了领导小组第一次会议，明确了领导小组各成员单位的职责分工和各项任务的进度安排，接下来就是按照分工和时间要求，稳步推进相关工作，抓紧出台信息技术管理规范，系统开发、系统对接、账户对接等也要按时启动。
二是抓转板合作对接。多层次资本市场之间的有机联系争取尽快破题。目前，区域性股权市场与主板、创业板、新三板的联动机制还没有实现，区域性股权市场的新三板推荐业务试点虽有文件规定，但一直没有真正做起来，这方面近期要有所突破。证监会相关部门要抓紧研究，尽快出台试点方案，选择几家业务合规、风控能力强的区域性股权市场开始试点，率先把区域性股权市场向新三板转板这条路走通。这项工作不能只是落在纸面上，年内要有实质性进展。
三是抓专业机构参与。目前，已有37家证券公司参控股23家区域性股权市场运营机构。要引导证券公司为区域性股权市场的投融资活动提供专业高效低廉服务，推动将证券公司参与区域性股权市场情况纳入证券公司分类评价体系，鼓励支持证券公司参控股运营机构，提供人才、技术、业务、合规风控等方面支持。同时鼓励私募股权基金、创业投资机构等参与这个市场，这些专业机构参与区域性股权市场，能够给市场带来先进的投资理念，提高市场服务能力，同时区域性股权市场也给这些机构扩展了投资标的，增加了投资机会。
四是抓自律管理服务。中国证券业协会区域性股权市场委员会即将成立，这个委员会是区域性股权市场自己的组织，要增强服务意识，搭建市场机构和监管部门、各级政府的沟通桥梁。协会要发挥自律组织优势，充分反映市场呼声，组织开展区域性股权市场投融资信息对接、教育培训、投资者权益保护等工作，建立证券公司参与区域性股权市场信息统计和评估机制，定期对工作成效进行评估。
在此，希望地方政府在落实属地监管职责、防控化解风险的同时，充分发挥支持协调作用，综合施策，扫除障碍，为区域性股权市场健康发展创造良好的外部环境；切实将区域性股权市场作为扶持中小微企业政策措施的综合运用平台，通过贴息、担保、设立引导基金或股权投资基金等多种方式扶持中小微企业。
同时建议在座的相关部委，在股权登记对接、政策措施衔接配套、非上市国有企业股份转让、税收政策等方面给予区域性股权市场更大的支持。还请媒体朋友们加大宣传力度，营造有利于区域性股权市场规范发展的舆论环境。
同志们，今年是改革开放四十周年，也是贯彻落实十九大精神的开局之年，新时代要有新作为，新征程要有新担当。我们要认真学习贯彻落实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党的十九大、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全国金融工作会议精神，牢固树立“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坚决维护”，不忘初心，牢记使命，锲而不舍推动区域性股权市场规范发展，为促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和服务实体经济作出更大贡献。
谢谢大家。（转载自中国证券业协会《中国证券》杂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