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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去的是童年的美好 伤感的是生活的悲哀——重读《故乡》

时间:2022-09-24 14:2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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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去的是童年的美好 伤感的是生活的悲哀——重读《故乡》

“我”回到阔别已久的故乡,卖掉老屋,接母亲和侄儿宏儿回到我生活的地方。回故乡的路上,天气阴晦,我的心情也不好。所以看到故乡模糊的面貌,以为是情绪左右了自己。

而在故乡的见闻,却使我的心悲凉起来了。有两个童年时期印象深刻的人,到现在却和印象中大相径庭。

一、这两个人是谁?童年时印象如何?

(一)闰土,我童年的小伙伴

那时,我是个不能到外面玩耍渴望自由的少爷,而闰土是忙月的儿子。我们初相见,闰土紫红的脸,头戴小毡帽,脖子上戴着银项圈。他健康活泼有生气。他的父亲爱他,特地在神佛面前许下心愿,用银项圈将他套住。这说明,当时闰土父亲虽是忙月,但是家里经济条件还说得过去,小毡帽,银项圈,都是父亲买给孩子的专属物品。和闰土在一起的时光,听他娓娓讲怎样捕鸟雀,怎么拾贝壳,海滩上有神奇的跳鱼儿,海边的西瓜地里有来偷吃的猹。小闰土的生活丰富而快乐。他的这些经历是我所没有的。四角天空下的我是多么羡慕闰土的生活!回忆童年,少不了闰土,更少不了闰土为我勾勒出来的令我神往的蓝图。

(二)豆腐西施杨二嫂

我印象中的杨二嫂,嫁给了卖豆腐的小手工业者,她年轻美丽。有个绰号“豆腐西施”,她不用风吹日晒地到外面,只消坐在店里,买卖就不错。年轻的她擦着白粉,生活无忧。那时的我没有与她近距离接触的机会,也没有什么交道可打,因为她家豆腐生意好,因为她的美丽,所以,印象深刻。

二、阔别二十余载,再次相见,惊愕不已

(一)中年闰土,瘦削木讷,他的出现,粉碎了我童年的那份美好。

他比当年个子高了很多,憔悴很多。脸上添了深深的皱纹。头戴一顶破毡帽,衣服单薄,瑟缩着。手里有烟管,手粗笨而且开裂了。这情形,生活得一定非常辛苦。日子难过。他带来儿子叫水生,活脱脱是当年的闰土,却又不如当年的闰土。黄瘦,脖子上也没有银项圈。把黄瘦变成一个成语就是面黄肌瘦。这样看来,水生是严重的营养不良。哪个父母忍心让孩子挨饿呢?一定是全家都在忍饥挨饿!那么成年闰土的家境远远不如他小时候。

我脱口而出:“闰土哥。”他却眼睛里闪现一丝惊喜,之后又郑重鞠躬喊我一声“老爷”。童年那种亲密无间,再也回不去了。由亲密到如此生疏,又是给“我”内心一记重击。我们终是没有了共同语言,没有了交集。

(二)杨二嫂,由西施变成了细脚伶仃的圆规。

赵雅芝,林青霞年轻的时候是美女,老了老了越发优雅似女神。而杨二嫂不仅瘦出高颧骨让人难以相认,她的举止都有了惊人的变化。年轻的她也许和端庄优雅沾不上边,但是大方得体总是有的。而现在,张嘴就和我讨要东西,把家具说成是用不着的破烂木器。我拒绝,说要卖了换钱,她说瞎话信手拈来:“啊呀,贵人眼高。你阔了,放了道台了……”张嘴就是尖酸刻薄,要不来东西一副心气难平的架势。之后把我母亲的一副手套顺手牵羊偷走了。后来搬家的时候在灰堆里发现了碗,有如立了功一样,又把喂鸡的“狗气煞”给拎走了。雁过拔毛,雁不过也要拔毛。

三、是什么让这两个人有了反差巨大的变化?

在和闰土交谈中,他说:“非常难。第六个孩子也会帮忙了,却总是吃不够……又不太平……什么地方都要钱,没有规定……收成又坏。种出东西来,挑去卖,总要捐几回钱,折了本;不去卖,又只能烂掉……”

他只是摇头;脸上虽然刻着许多皱纹,却全然不动,仿佛石像一般。他大约只是觉得苦,却又形容不出,沉默了片时,便拿起烟管来默默的吸烟了。

生活艰难,难得让人只顾生存。多子,饥荒,苛税,兵,匪,官,绅,都苦得他像一个木偶人了。孩子多,生活不能温饱,饥荒是天灾。而苛捐杂税,兵匪官绅的欺压就是谁也摆脱不了的人祸。农民生活辛苦,杨二嫂是小手工业者小市民的缩影,豆腐坊开不下去了,生活还要继续,所以为了生计,只能让脸皮越来越厚,能拿就拿,拿不了就偷。日子难过,心理失衡,所以,杨二嫂由豆腐西施变成了尖酸刻薄爱占便宜的人,是有原因的。固守在旧地的人们见到远归的人,既羡慕又不屑在杨二嫂身上暴露无余。而可悲的是,他们在这样的生活中意识不到根源,或者辛苦麻木如闰土那样把希望寄托在神灵上,或者像杨二嫂辛苦自睢的生活。

辛亥革命后,封建王朝的专制政权是被推翻了,但是代之而起的是地主阶级的军阀官僚的统治。帝国主义不但操纵了中国的财政和经济命脉,而且操纵了中国的政治和军事力量。由于这双重的压迫,中国的广大人民,特别是中国的农民,日益贫困化,他们过着饥寒交迫和毫无政治权力的生活。

作者于19回故乡期间,耳闻目睹了中国农村疮痍累累的残酷现实,加之在这个风雨飘摇的社会中求索了三十余年的生活体验,于是写出了这篇悲凉沉郁但又不失希望的小说。

四、希望何在?

文章结尾,作者说: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我是走出去的一代,我的侄儿宏儿和水生也是新生的一代,他们以后的路会不会比我们好走一些?我和闰土有深深的隔膜,闰土骨子里的阶级意识注定我们不再是朋友,而水生和宏儿,会不会走出这绝望的轮回呢?走的人多了,也就走出了这宿命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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