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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新娘遭腹黑总裁半路劫走 还被拐回家当他的女人!

时间:2020-02-03 09:2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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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新娘遭腹黑总裁半路劫走 还被拐回家当他的女人!

第1章 求你,救救她

湘城人都知道,楚梨花是这世上最势利、最薄情、也最无耻的女人,因为她为了钱,抛弃了自己青梅竹马的恋人柏瑾寒。

柏瑾寒为了捞她扔进江里的定情信物,再也没有浮出水面……

她却在同一日,欢欢喜喜的嫁给了富家少爷。

可五年后,柏瑾寒成了船运大亨归来,她又一脚踹了富家少爷,带着一个孩子,介入柏瑾寒的婚姻,做了柏瑾寒的姨太太,搅的柏家家宅不宁……

——

寒冬腊月,大雪纷飞。

楚梨花面色惨白的跪在主院的门口,苦苦哀求里面的人:“柏先生,柏夫人,求求你们,让我请个大夫给盼盼看病吧,她烧了三天了,眼看就要……就要不行了。”

盼盼是她给柏瑾寒生的女儿,尽管柏瑾寒不信。

之前,孩子意外落水,回去就发高烧,病的很重,可自从她成了柏瑾寒的妾,他就把她和女儿关在小院里,想要出去给女儿请大夫看病,她只能来求柏瑾寒。

以及,柏瑾寒的正室夫人,她曾经的手帕交——赵依然。

不知哀求了多久,里面的帘子被丫头掀了起来,穿着皮草大衣的赵依然挺着孕肚出现在了楚梨花的面前。

“是梨花姐姐啊,今儿大雪,是个好节气,可你怎么在这里哭呢?”

“怎么?你和方子敬生下的那个小践种已经死了吗?”

“瞧瞧你这单薄又惊慌的模样,多像是一条可怜的狗啊。”

“依然,依然我求求你,”面对侮辱,楚梨花似是一点都没听见,她跪着爬上前,抱住了赵依然的双腿:“依然,我知道你介意我和瑾寒的过去,不管你怎么对我都可以,我只求你让我给盼盼请大夫,你明明知道盼盼不是方子敬的孩子,她是我和瑾寒……”

“你住口!”赵依然的脸色一沉,毫不犹豫的一脚踹开楚梨花:“楚梨花,你只是瑾寒的妾,我才是瑾寒的正房,你不许在我面前喊瑾寒的名字!”

“哼,湘城人谁不知道,你就是个势利又无耻的践人,你生的践种病了,关我什么事,又关瑾寒什么事,别忘了,五年前,是你抛弃他,并且差点害死他!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有脸来求他?”

“不,我没有,你知道的,我没有,五年前,是我让你……”

“我让你还说!”赵依然的脸色一沉,指着地上的楚梨花吩咐身边粗壮的婆子:“先生在里面睡觉,这践人不知好歹的来吵闹,给我打!”

两个婆子一起上前,其中一个死死的拽住了楚梨花,另一个抡起巴掌就往楚梨花的脸上打。

楚梨花很快被打的眼冒金星。

可她不敢反抗,她以为,只要赵依然出了气,就会答应她的要求。

她不知道赵依然是怎么得到柏瑾寒的心,成为柏瑾寒的妻子的,大抵是五年前她暗里面做的一切安排,都被赵依然给占用了吧。否则柏瑾寒不会真的对她恨之入骨,却对赵依然满怀感激。

但假的就是假的,她相信时间一长,她和柏瑾寒之间的误会是能解开的。

眼下,最紧要的,还是救孩子。

眼见楚梨花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了,赵依然才让婆子停了手,她上前,在楚梨花的面前蹲下,忽然靠近,用很小的声音说:“楚梨花,你就不想知道,你的孩子,是怎么落水的吗?”

第2章 我爱你如命,你恨我入骨

楚梨花的眼眸顿时就瞪大了:“是你!”

“是我又怎么样?”赵依然承认了,嘴角一抹无比阴损的恶毒:“为了将那个小践种引到池塘边,可费了我不少功夫呢!”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楚梨花的眼里满是愤怒。

她一直没想明白,盼盼一向乖巧懂事,她让孩子不要出去,孩子就连门槛都不会迈,又怎么会出了院子,跑到那么远的池塘边去玩。

原来,这一切都是赵依然的阴谋!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弄死她!”赵依然说:“我现在怀了瑾寒的孩子,那就必须是柏家唯一的孩子,我怎么能允许别的孩子分走柏家的任何东西。就如同——我绝不能忍受五年后,你出现在瑾寒的面前,意图揭穿我不是他真正的救命恩人,意图,夺回他一样!”

“你果然……没有将我当初的安排告诉他。”楚梨花恨恨的说:“枉我曾经那么信任你!我现在就要将这一切全都告诉瑾寒……”

“瑾寒!瑾寒……”楚梨花张大了嘴巴,朝着屋子里喊。

下一秒,却被赵依然死死的掐住了脖子。

“你以为他会信你?”

“楚梨花,你太天真了,你不知道,信任,是这世上最容易摧毁的东西吗?”

“而我,也不会给你说话的机会!”

就在这个时候,门内传来了柏瑾寒的声音:“吵什么?闹哄哄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赵依然下意识的推开赵依然,想要对柏瑾寒说话。

但不等她开口,赵依然已经“扑通”一声跌在地上,捂着肚子痛呼了起来:“啊!梨花姐姐,我知道你着急盼盼的病情,可你不能因为你和方子敬生的孩子,就害我和瑾寒的孩子啊。”

“痛,好痛……”

柏瑾寒风一阵的冲出来,将赵依然护在了怀里:“依然,你怎么样?”

那紧张呵护的样子,看的楚梨花一阵锥心的疼痛。

再转过头看着她,却只有深深的愤恨和嫌恶:“践人,你做了什么?”

他对她身上单薄的衣裳,脸上的伤视而不见,还说她是践人。

楚梨花的眼睛一红,死死的憋着里面的泪:“我……我没有……”

她根本就没有用力推赵依然。

柏瑾寒已经将赵依然抱了起来,冲婆子喊:“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请大夫。”

提到大夫,楚梨花惊醒过来,赶紧说:“瑾寒,盼盼也需要大夫,盼盼她……”

“你和方子敬生的孩子,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可惜?”

冰冷的话像一把利刃,深深的刺进楚梨花的心里。

“楚梨花,我告诉你,如果我和依然的孩子有什么事,别说是那个孩子,你也得跟着一起陪葬!”

“瑾寒,不是这样的,我……”楚梨花慌了,急急的想要解释。

柏瑾寒却落下更无情的命令:“都给我听好了,谁都不许给她请大夫!”

时至今日,他已经强大到没有人敢违背他的命令。

楚梨花终于深刻的体会到了绝望的滋味。

可她分明看见柏瑾寒怀里“疼的要命”的赵依然,冲她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她眼前一黑,身体软软的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第3章 一直都盼着你,归来

再醒过来的时候,楚梨花听到有人在压抑的哭,是一直跟着她的丫头香儿。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就看见香儿坐在她的床前,头上别着一朵小小的白花。

她的心“咯噔”了一声,声音沙哑的问:“香儿,你在给谁戴孝?谁……谁死了?”

“小姐!”香儿“扑通”一声跪下了:“对不起小姐,是香儿没用,没有照顾好小小姐,小小姐已经……已经走了……”

轰的一声,楚梨花的世界一瞬间就倾塌了,她顺着香儿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身边。

女儿盼盼安安静静的睡在那里,真的只像是睡着了。

但她的小脸那么白,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

她伸手过来抓住她的小手,小手那么冷,冷的没有半点的温度。

她的小嘴唇干裂到起皮,眉头深深的皱着,竟然是……连死都没有得到片刻的快活。

“啊!”楚梨花从喉管里发出一声惨叫,她疯了似的爬起来,将女儿冰冷的身体抱在怀里,又将所有的被子都裹在女儿的身上:“盼盼,盼盼你醒醒,不可能的……只是发烧而已,你一向坚强,不可能就这么离开娘的,你睁开眼睛看看娘,我求求你睁开眼睛看看娘,就看一眼,一眼就好……”

“小姐,小姐你不要这样,小小姐已经走了。”香儿满脸泪水的过来劝说。

却又满腹愤恨的不平:“小姐,你昏迷三天了,这三天,香儿把能求的人都求了,可是先生和夫人那里下了死命令,香儿也没有别的办法……香儿就不明白了,你苦苦的等了先生五年,他娶了赵依然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将你和小小姐往死里逼……小小姐只是受了寒发了烧,只要喝些药就会没事的,却……小小姐这是被他们活生生的拖死的啊。”

“不,盼盼没死,我再去求瑾寒,再去求瑾寒给盼盼找大夫……”楚梨花忽然将女儿放下,赤着脚下了床就往外跑。

刚出门,就撞上了进来了柏瑾寒。

她的脸上顿时一喜,一把抓住了柏瑾寒的衣服:“瑾寒,你是来救盼盼的是不是?你带了大夫来吗?大夫在哪里?快让大夫看看盼盼。”

她往他的身后看,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楚梨花,那个贱、种已经死了!”柏瑾寒一把拽住了楚梨花的手腕:“因为你的恶毒,依然这几天一直都不舒服,刚刚还忽然流血了,西医说需要输血,我记得你和依然是同一个血型,你现在就跟我走,去给依然输血!”

“不,你搞错了,我现在要做的事情是救盼盼,我只要救盼盼就好,”楚梨花根本就不管柏瑾寒说什么,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瑾寒,瑾寒你听我说,盼盼她也是你的孩子,她是我和你的孩子,当年我们分开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身孕了,你救救她,她一直都知道谁才是她的爹,她一直都盼着喊你一声爹……”

第4章 我不配,谁又配

“够了!”柏瑾寒怒吼了一声,拖着楚梨花就往外走,他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会直接掐死这个无情冷血的女人。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背弃和欺骗,偏偏楚梨花将两件事都做绝了。

“楚梨花,依然跟我说你最终会编造出这样的谎话来骗我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可是我没想到,为了那个践,你真的什么都敢说!”

“你以为我还是五年前那个被你玩弄在鼓掌之间的傻子吗?”

“楚梨花,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再信了。”

“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那个践种已经死了,你现在必须去救依然,否则……”

“盼盼不是践种,她不是!”谁知道,楚梨花忽然一口咬在了柏瑾寒的手背上,他一个吃痛,下意识的松开了她。

楚梨花得了空隙,马上挣脱了他的桎梏,与他面对面站着,眼里滚出苍白的泪来:“我也没有骗你,瑾寒,从始至终,我爱的人就只有你,你相信我,骗你的人不是我,是赵依然,五年前……”

她下定决心,要说出五年前的真相。

柏瑾寒却勃然大怒:“你说爱,你这种朝三暮四的人也配说爱?”

“你忘了吗?五年前,也是这样的冬天,你是怎么给我一场锥心刺骨的背叛的。现在却想用几句轻飘飘的话就为自己洗白?”

“当年,你可是要我死啊,要不是依然拼了命的将我救下,又变卖了所有的东西带我离开湘城,我怕是早就变成了江里一具冤死的白骨!你却说骗我的人是她?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楚梨花,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你不肯去救依然是吗?那我就将那个践种的尸体扔出去喂狗!”

说完,柏瑾寒转身就喊:“来人!把那个践种的尸体给我带出来,扔到后山去……”

“不要!”楚梨花帮阻止柏瑾寒。

原来,他不相信她,是真的不相信她。

她好像忽然明白,自己盼了整整五年,盼回来的到底是什么。

是绝望!

“柏瑾寒,你怎么敢……”

怎么敢对你自己的亲生女儿那么残忍。

怎么敢对我这么残忍?

“别喊我的名字,你不配!”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楚梨花不过就是个势利又薄情的女儿,可是看到这样的她,他的心还是深深的疼痛了起来。

不,不可以对这个女人心软,他恨她,将她锁在身边,只是为了报复她。

“现在,可以去救依然了吗?”

“那你,会请大夫救盼盼吗?”楚梨花忽然安静下来,如是反问。

明明,不管是香儿还是柏瑾寒都已经说了很多遍盼盼死了,可她还是这样问,也不知道是在坚持什么。

但是她这样平静,却让柏瑾寒莫名有些心慌,竟鬼使神差般点头:“我会让人去处理那个孩子。”

他没说救,说的是处理。

楚梨花乖乖的跟着柏瑾寒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说着话。

“盼盼生在六月,那一年酷热难耐,我怀她的时候忧思难解,寝食不安,落了胎毒,以至于她生下来很是瘦弱,还差一点就去了,后来香儿每天抱着她晒太阳,给她喝药,那么小的孩子,遭了很多的罪,我以为她活不下来的,但她许是觉得我在这世上太过于孤独,她想留下来陪我,慢慢的,竟是好起来了……”

第5章 如果我死了,你会记得吗?

柏瑾寒冷哼了一声。

孤独?这女人会孤独吗?她成了方子敬的妻子,不愁吃穿住用的富太太,还怕什么孤独?

不过,她忧思什么?

“我生她的时候去了半条命,终日里躺在床榻上不能动弹,也不能亲自喂养她,她只能靠喝米、汤长大,所以说话比同龄的孩子要晚上很多,直到两周岁,才会喊了一个字,是一个“爹”字。那个时候,我本来已经放弃了某些期待,因为孩子的这一个字,我的心又活了过来,后来,我就给她取名叫盼盼……”

“盼盼她很乖,长到这么大,她从不会在我面前哭闹,也不会对我提出任何的要求,有的时候她在外面玩,被别人的孩子欺负了,也不会回家告诉我,更不会告诉方子敬,我想有些事情,她心里一直都是清楚的……”

“柏瑾寒,你很恨我吧?恨我当初一脚踹了你,嫁给了方子敬,还把我们的定情信物扔到江里面,让你舍了性命去捞……我倒是想问问你,后来,那信物,你到底捞到了没有?”

柏瑾寒下意识的想要回答楚梨花的话:没有。

他是在江边长大的孩子,水性是极好的,可是当年,任凭他寻到身体发僵,也没瞧见那信物半点影子。

不过,这女人为什么现在提起这个,想利用过去的事情让他心软?

做梦!

“不要了的东西,还捡回来做什么?”他冷冷的说。

“柏瑾寒,我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我的,说我楚梨花生性放、浪,势利冷血,可我们的事情都过去五年了,流言是怎么传起来的?呵~是你授意赵依然做的吧?

也是,赵依然救了你的命,对你恩重如山,就该是你捧在手心里的白月光,而我楚梨花,残花败柳而已,就算是被践踏进泥巴里,也是不打紧的……

你说我不配喊你的名字,那么你是觉得赵依然才配的吧?

可她在你心里那么好,你为什么还要纠缠着我不放呢?为什么还要将我抓过来锁在这里呢?就因为你恨我?好吧,就算你恨我没有错,可你为什么要活生生的拖死我的孩子呢?”

这话,听起来有些像是质问,分明还染上了楚梨花的一些愤怒和不甘。

“你没资格这么问!”柏瑾寒有些恼了。

“是吗?”楚梨花却并没有就这个问题说下去,又饶了回去:“柏瑾寒,盼盼喜欢穿粉、色的衣裳,你派人过去的时候,记得给她拿一套粉、色的衣裳换上,最好是裙子,单薄一点也没有关系,反正,她不是怕冷的孩子,以后,也不会再怕冷了……”

说话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走到了主院。

“你自己进去!”柏瑾寒忽然有些不想同时面对两个女人。

“好。”楚梨花的表情安静,没有一丝涟漪。

她往前走,跨过门槛之后,却回过头,一双眼睛望着柏瑾寒:“瑾寒,你还记得吗?那一年我们去湘山踏春,我意外被毒蛇咬了一口,你答应过我的,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把我葬在梨花树下,我叫梨花,生在梨花开满山的时节,与你相遇,也是在那样的时节。”

“你……还想做什么?”柏瑾寒直接皱了眉头:“楚梨花,你少耍花招。”

楚梨花忽然笑了一下,似嘲讽,似解脱,然后一掀帘子,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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