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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当紫霄宫的三天两夜

时间:2021-09-19 12:4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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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当紫霄宫的三天两夜

因为睡眠障碍请了几天假,只想找个清净之地睡觉,若是风景不错,顺便散散心就最好了。安琦想起来有个同事是十堰人,平时一有空就上武当山,差不多已是半个道士,就托他帮忙打听。对方推荐武当山紫霄宫,说是道教协会的地盘,住宿便宜且相对封闭,比较安全。就此决定去住几天。

原计划来个四天三晚的清修之旅,周末人一多就回来。但因为不熟悉那边的交通接驳,买晚了车票,赶不及上山,第一晚只能落脚十堰市区。

次日一早,从十堰火车站坐202路公交车,这是当地为游客和市民开辟的武当山专线,只需4元,约70分钟车程,不赶时间慢慢晃过去。终点站下车后,按指示牌走两三百米,顺利抵达山门。

景区售票处设在一条商业街的最深处,是为“金街”。对应的是下山必经的“银街”。此“金”彼“银”,应该是依据商业价值划分。不过由于是淡季非周末的一大早,金街上也行人寥寥。

两边店铺卖的最多的是宝剑和道服,与之配套,每家门口都有个道士打扮的算命先生,他们不失风度地向每个路人发出精准邀约,“小妹慢行,过来一下”、“女士,看你运势不错,这边借一步”……没好意思笑出来,只能目不斜视疾走通过。

上山有两个方向,一条路直通索道上金顶的起点,一条路经紫霄宫到南岩(步行上金顶的起点)。没搞清楚状况,来来回回转了几趟,最终到紫霄宫时,已近中午12点。

紫霄宫大门

初识紫霄

在紫霄宫门口打电话给联系人韩女士,过了十多分钟才接通,“刚才睡着了,没接着。” 没有普通人的抱歉语气,反倒吓得我看了看手表。这时想起来,昨天下午给韩女士打电话,也是两三次后才接通,第一句话也是说睡着了。“中午12点在睡,下午三四点也在睡,道观里还真是清闲呢!”第一印象就是这样了。

几分钟后,韩女士出现在紫霄宫左侧,一身蓝黑的道士服,微胖体态(吃斋能长胖?),感觉应该还年轻,听口音就是个东北大妞。一问,果然是沈阳人(貌似整个宫里有不少东北人)。

跟着她从侧边虚掩的铁门进去,一路台阶向上、拐弯、再向上。她边走边简单介绍:正中间是三四重宫殿依势向上,两边是对称格局。

按规矩,韩(道姑?)带我去登记开票。路上碰到两个道士服的中年妇女,晒着太阳闲聊说笑,手上慢悠悠处理一种红彤彤的小野果,不禁想起“寥落古行宫,闲坐说玄宗”这两句,这两人当然不寂寥,倒是更多几分闲极无聊。从她们口里得知,这位韩女士应该称“道长”,失敬失敬!

进得左侧一个小门,里面是单独的一个院子,挺宽敞,深处摆放着若干桌椅。地上晒着红薯干,散发出天然的清甜味。院子两边是一间间集体宿舍一样的简陋房间,其中一边因地势较低,底下还有一层。登记窗口就在地势高的一边。

斋堂

露天餐厅

晒红薯干

韩道长告诉我,对外住宿是按床位收费,两人一间房,70元/人/天。我报了天数,同时看到墙上贴的相关告知,发现一日三餐也能在此解决,心想不一定会在这里吃,就没怎么细看。

拿着缴费凭证,韩道长又带我去住宿地。这次是往上走了一段,然后折向正中,朝对面的方向走去。她顺手告诉我,整个紫霄宫最上面是父母殿,目前在维修,“道家也很讲孝道。”

正殿

从正门上正殿(早上雾气重)

这回是沿台阶向下,七弯八拐来到一个两层小院。一楼有个小窗口,交收据取钥匙的地方。窗口紧闭,贴一串手写的电话号码。韩道长拨通后,说是管理员去山里摘猕猴桃去了。

哎呀,一不小心又打扰人家了。不过这样看来,宫里的生活还真不错呢,睡觉的、晒果的、摘桃的……这自然又自在的节奏,羡煞人呢。

那我也就不等了,把行李寄放在管门老头那儿,自己先去逛逛吧。

住的地儿

闲逛南岩

初来乍到,不适合直接挑战金顶——准确说是来不及了——韩道长说,去金顶往返一趟至少五六个小时,平时不锻炼的人时间更长。于是去就近的南岩宫。

南岩宫,攻略说是武当山人文和自然景观结合得最完美的一处。就实地所见,确实当得起这个“最”字。

不同于其他这类建筑的对称布局,南岩宫完全建在崖壁上,巧借地势,依山傍岩。隔着雾霭望过去,红墙、灰瓦、屋檐、石阶,都在莽莽青山间若隐若现。第一眼就觉得精巧、震撼。

绝壁上的南岩宫

资料上说,南岩宫的修建始于元朝,明朝大规模扩建,殿堂道房一度多达八百多间,当然现在已所剩无几。整个南岩宫最核心的,是一座伸出悬崖3米外的龙首石雕,称作“龙头香”。据说为了爬到龙头去点香,几百年来无数人摔下山崖。清康熙年间,川湖部院总督下令禁烧龙头香,用木栅栏将烧香路锁死,并以碑文告诫众人“心诚则灵”。

看到这里,真心为这个明白人点赞!这位心怀慈悲的总督,名字叫蔡毓荣。

龙头香

南岩一霸

去南岩宫之前,还在周边逛了逛。武当山的淡季,游客也不算少,但好在山实在大,岔路也多,一波人往山里散开去,瞬间就清净了。

独自沿一条小路散步。下午三四点,山间的风已有凛冽之感。这个时节整个武当山呈现出的还是青绿色调,但眼前已是叶落枝枯的萧瑟。一个人在这样走着,慢慢就生出一丝害怕。然而下一个转弯,路边出现一个简陋的货铺,三个男人蹲在林中的空地里打牌。

继续走了一段,静谧带来的担忧刚冒出头,眼前又出现一个开阔的分岔。一个道士搬了把椅子,坐着岔路口的石崖下晒太阳,旁边还搁个开水壶。

岔路口指向另一个方向,写着“雷神洞”。站在路口犹豫,心想过去莫不是更偏更远的小路?道士招呼道,“下去看看吧,很近的。”为了感谢此人的出现,我且信了他。原来真的很近,不足50米,只是洞口和路皆被大树遮住,外面全然看不出来。

岩壁风景

洞是天然形成,内深七八米,门口坐了个道家的仙人像,花花绿绿地装饰着。正要对这毫无亮点的雷神洞给出定论,台阶那边传来脚步声。扭头看,并没有游客,是那位道士下来了。

心下又有一丝慌。他径直走到神像旁,“要不要敬个香?”“好。”瞥见旁边有免费的香笼,抽了三只,点火,吹灭,做样子许个愿,然后插进炉灰。旁边随之响起沉静的钟声,是道士在敲。这几声像是一种回应,心下顿时安定不少。

无可停留的所在。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神经质,在洞口背对神像朝山下俯瞰一番定定神,远远一片红红绿绿的宫殿建筑,“下面那个是紫霄宫吗?”“是的。”就这样听着松涛声,发了几秒呆。临走时瞟了一眼,道士兀自站着,安静地看手里书卷。

这条路尽头是小小的太常观,用修南岩多余的边角料建的。朱红色砖墙,门上画着太极图,进去一看,就是个四合院。一个中年道士掌管此处,要么就呆在监控房里,要么就出来劝人花钱上香。和刚才那位比起来,这里各方面条件好太多,人也有着浓厚的现代旅游从业者的职业精神。或许,这两件事也是互为因果?

“观宠”橘胖

出来时,惊扰了观外一只睡觉的大肥猫,典型的橘胖。橘胖眼神里毫无畏怯,与人对视片刻,然后伸个懒腰,从容开始了它的放松运动。哦对,刚才院里有个纸盒搭的猫窝,看来这家伙儿日子过得挺自在。

饱食斋饭

头一晚无事可做,在这山里也没了看手机的兴致,9点多就睡了。次日被走廊纷杂的踢踏声叫醒,一看刚过5点,应该是道士们的早课时间吧。

迷糊了一会儿,再醒已经6点了。拉开窗帘,还是伸手不见五指。想着要赶7点前的斋饭,一时睡意全无。想了想,似乎好久都没有这样清醒地醒来了,难得一身轻松。

简单梳洗后正要出门,电话响起。韩道长怕我错过早饭,特意催来了。赶去斋堂的一路都没碰到人,可能我是最晚?过去一看,果然大家打饭的打饭,吃饭的吃饭,几个游客模样的住客都在吃了。

生怕错过斋饭,一来是因为早上第一波摆渡车过来之前(大概8:15左右),紫霄宫内没有其他早餐提供。门口外面倒是有两三家小餐馆,实在不敢去了。昨日中午在其中一家店里吃饭,就点了个野菜炒鸡蛋,之前明明听的是18元,结账时竟变成48,加米饭最后付了54元。之前韩道长还特意交代,要小心门外餐馆,“他们收费有点高”,哪晓得会是这个套路?

另外一方面,昨晚逛南岩回来,休息了一会儿准备出去觅食,发现宫门已经关闭。问宫里唯一的小超市店主(面向道士营业,卖日常所需的道士服、道士靴等,唯独没有吃的。)才知道每晚5点就关门。而我又没带任何快餐面、面包、零食之类的进来,心想这下要饿肚子了。哪知道没走两步,不觉到了斋堂:朦胧灯影下,第一次同时见到宫里几十个道士,虽然都不怎么讲话,但是吃饭的、打饭的,好不热闹。

最饿的时候竟然撞见晚斋!真是天助我也!于是赶紧在窗口缴费,定下当晚和后两天的早晚饭。

第一顿斋饭吃得有点仓促。虽然餐厅还开着,但我是最后一个客人(好悬!)斋堂师傅从里间收了票,发给我一盘青菜,再给一个空碗自己在窗口外的桌上盛饭。之后不到五分钟,窗口就不客气地关闭了。

但是斋饭意外地好吃(也许是真的饿了?也许是新鲜感?当然第一顿还不至于要盖棺定论,最终结果走的时候再说不迟。)主食摆在外面,有米饭、稀饭和煮豆丝。那一大碗青菜有三到四样,好像是豆角、苦瓜、生菜和藕,全都焖煮得烂烂的,且已经没了各自的光彩,统一成一种可以想象的炖菜色。

我用手机拍了照片发给安琦同学,他表示“看起来不咋地”,而我却吃得非常香。除了苦瓜平时不吃(这里也尝试吃了一些),其他都是我喜欢的品种,虽说不是鲜翠欲滴的烹调方式,甚至看起来还有损食欲,味道却相当可以,不算清淡,但能让饿着的人产生丰富的满足感(之后偶然跟营养届专业人士交流,才明白是因为油足够多的缘故,“有数据表明,吃素斋的人不少都是胖子。”)

第一顿斋饭,花费10元,看图片确实不咋地

因为来太晚,刚就着菜吃了一碗豆丝,准备再添一碗米饭的时候,发现的主食盆已经不在了。没好意思去后厨要,唯有珍惜剩下的菜,细细品尝(其实是狼吞虎咽)。

这时抽空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比起外面院子里又冷又暗,餐厅因为开着空调而温暖许多,屋里比较空,摆了四张圆桌,其中三个桌子坐了人,门口桌边是两个女道士,另外还有两个非道士装扮的壮年男人,以及三个游客装扮的人(一对像是母女,自带餐盒,估计是和我一样的住客,年纪大的约60多岁,接下来两天都能碰到她们。还有一个年轻黑衣男子,带着挎包,和她们不知是什么关系,彼此话也不多,只偶尔说两三句。)餐厅四面白墙上挂着几幅以武当山创始人张真人名义提倡的就餐礼仪文字,或者说是道家关于吃这件事的一些看法,无非是“多思饭菜来之不易”之类的。

吃的过程中,后厨师傅过来问了一遍还要菜吗?见其他人都没回应,我也没吱声。于是窗口关了,饭也收走了。周围这些人很快都吃完走了,期间有师傅过来打扫卫生清理座椅(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大致晃了一下就走了。)然后交代我,“吃完自己把碗洗了。”

吃完饭,周围已经空无一人(也就10分钟左右)。拿着碗筷出门,发现水槽那里还有个年轻的女道士在洗碗,后厨还剩一个师傅在做最后的整理工作。用冷水洗了碗,跟着女道士去开水房,再用开水烫了一遍,很难说洗干净了,毕竟没有抹布,水也冷得刺骨。

说了这么一大堆,就是想表达一个意思:一旦去晚了,不仅捞不到多少吃的,还得自己洗碗。

抱着这样的想法,匆匆赶去吃早饭,这一次尝到了新鲜品种:馒头和稀饭。菜还是四样,依然炖得烂烂的,但品种更新了,有我喜欢的红菜苔,依然有一种带来充实感的好吃,馒头和稀饭也一个韧一个香,所以一不小心就吃到了撑的程度。然而吃完发现:和早晚没关系,所有人都得自己洗碗。

虽然刻意加快了吃饭速度,但和其他人比起来,还是远远不够。这天晚上,因为白天登金顶消耗了大量体力,准备大吃一顿。吃完时餐厅又是空无一人(当然道士们很多都是打饭回房间了),等我洗烫餐具完毕,发现餐厅连门也关了,灯也黑了,甚至后厨都已经锁上了门!不过一两分钟而已,工作人员瞬间都消失了。雨啪啦啪啦打在屋顶,显得院子里灯光愈发昏暗,我把碗筷放在窗台上,带着饱满的胃,离开了这个难以把握的幽静之地。

挑战金顶

吃得说了这么多,还得交代一下登金顶的情况。

从南岩的乌鸦岭(摆渡车最后一站)登顶,对我而言,没有想象得那么艰难。早上出发时看了下手表,正好8:30,作为不怎么锻炼的中年病休女性,我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争取午饭时间到金顶。

一路大雾弥漫,山林间雾气浓到化不开,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光秃秃的大树枝岔,投影在一片雾霭上。这幅景象让我想起了多年前一位老同学得过的一种怪病:烟雾病(有兴趣可以去看看那个病的大脑影像图,不过那个图里“枝杈”都是畸变的血管。)

浓雾弥漫

上山过半时经过的一处宫殿

和我同一拨上山的,除了三三两两的游客,就是买菜拎上山的餐馆经营者(上山途中的前1/3段,每隔一段就有几家农家小餐馆。)当地人爬山如履平地,提着货物也从不中途休息。游客则是走走停停,你等我我等你。

中途一个休息亭里,遇到一位卖货的老婆婆。我们都是大汗淋漓脱了外套,坐下来就只顾喘气。老婆婆却穿着厚厚的棉袄,从容坐着,一点不像是自己爬上来的,倒是有点像乘轿子上的(上山台阶一路都有当地人放着简易座椅,吆喝游客坐轿,看了下价格,好像是300-600元不等。)老婆婆甚是耳聪目明,旁边有个人说了句什么话,我都没听清,她却能快速应对,让人惊讶。

于是问她怎么上来的,“爬上来的,每天没事做就锻炼一下,不累的。”谈兴很好,口齿相当清晰,还不失时机兜售一下旁边袋子里的生肖纪念品,“买一个吧,做点老太婆的生意。”也就这么一句,不致让人生厌。一问年龄,竟然75岁了。“您精神真好,一定可以健康活到一百岁。”这句话我是真心的,羡慕死了。

或许是一个人,只管由着自己的节奏一门心思前进,汗出多了略微休息一下,趁身体发冷前再次出发。一路上,眼瞅着赶上一对情侣,再向上追平两个装备齐全的重装男士,再过一会儿竟又把三个结伴的广东大叔甩在后面,还被两个衣着考究(上陡坡扶栏杆前都要先停下来戴上白手套)的中年男人赞道,“经常锻炼吧?厉害呀。”

其实并未刻意追求速度,途中遇庙进庙,有景看景,每一大段长陡坡之后,都会小歇一下。后来想,或许是因为近几个月来的跑步训练,让我无意识地适应了某种节奏:在达到目的地之前,休息只能适可而止,过于松弛的状态,只会让接下来的过程更难坚持。

所以,两个半小时的登顶过程还算轻松,一个人看风景的感觉也很自在和惬意。倒是最后到达金顶时,被眼前纷繁嘈杂的景象吓了一跳:简直就是一个大工地!到处是施工围挡、水泥砂浆、机器轰鸣……

顶峰该有的孤高和卓越呢?看到一群群的老人和孩子,瞬间觉悟:难怪了,是缆车!索道和缆车带来了一切!一路上那些摆小摊的爹爹婆婆,刚才还在慨叹他们的艰辛,而在更高处,这一切都易如反掌。

金顶有一座城(名曰紫金城,环天柱峰而建,城墙一整圈344米,最高处的金殿,明永乐年间建,铜铸鎏金,光金子用掉360公斤。)入城要单独收费27元,虽然武当山大门票已不便宜,但大多数人都还得老实再缴一道费:上都上来了,不管怎样都得看看。

颇有年代感的紫金城墙

明代御碑一大排

绕城一圈,云雾飘在脚底,空气异常清新。只是金殿周围人潮涌动,门口永远有人在拍照,难以估量这里旺季的场景该有多可怕!

云山雾罩

路人帮忙拍的金殿游客照

想起看过的一个笑话:有个老外讲述在中国最不可思议的事,就是爬到2000多米的华山顶峰,发现小小的平台上,竟然汇聚了比本国一个镇还多的人口。哼,等他在中国多爬几座山,就不会这么少见多怪了。

最近看村上春树的游记,讲述80年代第一次来中国,也是惊讶于哪哪儿都是人,“不知道从哪里可以冒出这么这么多人”,虽然并不怀疑历史,但曾经怎么都不能理解日本人为什么一次就能够杀掉30万人的他,在此终于有了一种实感。恐怕反映的是大多数普通日本人的真实想法。

武当金顶之行,以一顿斋饭宣告圆满。

游完紫金城,正是中午12点,准备找吃的,发现斋堂尚开放。还是一样的大碗青菜,一样的自助管饱。而金顶的这顿素斋,偏偏又有我爱吃的藕汤(没肉但味道一样醇厚),又是一口气喝下两碗汤,继而干掉一盘菜和一碗饭,无可救药地撑到12分饱。

金顶的斋饭

这么想来,这一趟武当山之行,打着清修的名义(觉确实也睡得不错),实际就是一场饿狼般的饕餮之旅嘛。最大的心得竟然是:下次再去其他的道观寺庙,尝尝斋饭的滋味儿。

PS:每天早饭后的时间,都有大把时间在宫殿内闲晃,这里拍拍那里瞄瞄,看观里的人洒扫庭除、在天色微蒙中迎来新的一天。

例行打扫

开门上班喽

蒙蒙亮

清扫落叶

新雨过后

秋意浓

正在拍风景,镜头里来了俩道姑

炫目的紫霄红

晚斋后,一个道士在练习吹箫。雨中聆听半晌

从5米远慢慢挪到跟前,它始终这般淡定

其实还去了山脚的玉虚宫,600年前,30万工匠民夫大修武当,这里就是所有物资的屯集之处,所以亦称“老营宫”。

玉虚宫颇具皇家气象,建筑格局有“小故宫”的感觉。去的时候细雨蒙蒙,但眼前视野极其开阔,两边金黄的草坪、虬髯姿态的树木,都能看出精细修剪、维护的痕迹,干净清爽的程度直逼京都老宫殿。

对称格局

玉虚宫主殿

玉虚宫目前是免费的公园,门口还修了一条喧闹的步行街。站在主殿回头望,火车正好从公园外通过。网上说之前修铁路,特意为它饶了一段路。

宫里工作人员态度都分外热情。门口的保安冒雨帮我拍了好些照片,各个角度不厌其烦;和守主殿的50多岁中年女性聊了一会儿,她对当地政府免费开放此处非常赞赏和自豪,问门口匾额上一个不认识的字,还十分爽快地跑出来帮我辨认。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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