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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你一千年!”“抱歉 轮回十世 我已经忘了你”

时间:2021-06-05 06: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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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你一千年!”“抱歉 轮回十世 我已经忘了你”

001:酉时喜宴空无人

青州城腊月,白雪将偌大的庭院覆盖,使得檐下悬挂的红灯笼格外醒目。

坐在轿内的新娘揭下盖头,清丽的脸上透着几分不安。

今儿是她大喜的日子,按说吉时已过,花轿该在大门外停下,等新郎官来接,却并没有,几名轿夫径直将她从大门抬进了内院,周围没有喜宴上宾客的欢笑声,静得出奇。

下山前,师父给她卜了一卦,说此行凶险,她倒听说过这沈家少爷身体抱恙,也不知这凶险从何来。

未能接亲就罢了,可好歹是青州有名有姓的大户,这大喜的日子,怎地连个宾客也没有?

真奇怪!

“停轿——”外面传来一老妇人的声音,南昭赶紧将盖头放下,不久,妇人掀开帘子,客气与她说:“老身扶少夫人下轿!”

少夫人?

南昭对这个称呼有点陌生,但穿上这身赤红嫁衣,也有了些认命架势!

老妇人扶她下轿,穿过很快到了大厅,周围依旧无人声,只有妇人一人吆喝:“吉时已到,新人拜堂!”

那声音尖锐,从回声听,能知道这大厅空旷宽敞,办喜事儿,就要热闹才吉利,如这般空寂的哪儿像是办喜事呢,分明在守丧。

这时,妇人牵着一条红绳过来给她,红绳那边有个人,从有限的视线里,南昭瞥见那人脚穿一双红色喜鞋。

新郎官?

老妇人喊:“一拜天地——”

她听声缓缓跪下,像从前在观里拜老君那般恭敬的拜过天地。

妇人又喊:“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南昭从地上站起来,听到这身,转向她的新郎那边,身体微微一倾,大堂里冷不溜秋吹过一阵风,将她盖头掀了一丝起来,她无意中看到对面站着似乎不是新郎官,她马上伸手翻开盖头,迎入她视线的是一张老太婆皱巴巴的脸,对方严词警告道:“少夫人,此举不吉利呀!”

大门那边,有两个丫鬟扶着一位身穿喜袍的人出去了。

“少夫人该听老身的话才是!”老妇人说完,替南昭将盖头复原,就亲自送她回洞房。

南昭自从上了沈家这花轿,就一直心神不宁,到了这时,终忍不住硬着头皮问道:“婆婆,今儿这日子,府上怎没听见别的宾客?”

老妇很平常的回答:“咱家大少爷身体不好,喜清净,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故一切从简,但少夫人放心,沈家不会亏待你的!”

南昭听完暗想,这沈家大少爷恐怕病得不清,刚才出去都是两个丫鬟扶着的,这还能洞房吗?

这时,老妇人突然对她说:“他们都叫我念婆,少夫人也可这般叫我,往后府上的事,都找我。”

“好!”南昭答应道。

念婆又说:“对了,少爷身有顽疾,自然与旁人不同,少夫人不必大惊小怪。”

新房门打开,老妇人请她进去,自己则留在了门外。

“噶——”地一声,身后的新房门关上了,老妇人在外头说:“大少爷已在里面等着少夫人了!”

南昭口水下咽,从小在道观里长大,她一点儿俗家的礼仪都不懂,生怕自己哪儿做错了招人闲话,只好一动不动的站在门边。

头上盖着盖头,屋里有灯但光线很暗,根本看不见东西,她等了小片刻,知道夫君身体不适,便自己往前面走去,没走几步,就摸到了桌脚和椅子,自顾坐下,率先开口说:“你我已拜过天地,往后,你便是我夫君了……”

房间里一如既往的安静,她的夫君,真真连个“嗯”都不愿意回应。

南昭心里憋着火,等了许久,她站得乏了,便开口问:“夫君可否先过来帮南昭将头上盖头取下?”

依旧没有回应,她心想,难不成,沈家少爷还是个哑巴?

过了大半个时辰,南昭坐得全身酸痛,轻咳了一声提议道:“若夫君身子不适,那南昭便替夫君揭下这盖头吧?”

语毕,她伸手将头上的盖头摘下,抬头便往床榻那边看去。

南昭只见床上平躺着一男子,身着赤红喜袍,双目紧闭,犹如睡着了一般。

对方年纪比她长了几岁,那面容染上了烛火光晕,有几分迷离不清,她得走近些才看得清。

许是她方才坐太久,往前没走几步就双脚一软,摔了身去,目光无意间扫过榻前整齐摆放的黑色男鞋。

咦,黑色的?

不久前拜堂时,南昭见新郎官穿的红色喜鞋啊,就片刻功夫,怎么换了一双?

还是……刚才与她拜堂的分明是不同的人?

“夫君,你可听得见我说话?”南昭爬起来,重新往那个方向而去。

床上之人一动不动的躺着,越走得近,南昭就越看这沈家少爷不对劲,所以她首先伸手往对方鼻间一放,接着猛地收回来,心跟着一沉。

这……这沈家少爷断气了!

002:蜡息尸不见

“来人啊!大少爷出事儿了!”

南昭赶紧跑到门边,欲出去叫人,却发现房间门打不开,用力敲击了几下,才确定门从外面锁上了!

一定是刚才念婆送她进来后,悄悄锁上的,这好端端的,锁门干嘛?

顾不上那么多,她扯着嗓子问道:“喂,外面有人吗?”

念婆很快就出现在门外,早有准备似的劝她道:“少夫人莫要惊慌,大少爷只是睡着了而已!”

“睡着了?”南昭不信,她可不是那些养在深闺的千金大小姐,她自幼在道观里长大,没少见过尸体,那沈家少爷肯定死了!

但避免自己太过紧张误断,她又回到床榻边重新查看了一遍,这回她不止伸手探鼻息,还用手摸了摸沈少爷的手臂,更是十二分确认,这沈家少爷不止死了,从这尸体的僵硬程度可知,已死多时了!

“念婆,你赶紧开门,你家少爷真的出事了,你快把门打开呀!”

那妇人依旧无动于衷的回答:“少夫人,我家大少爷只是睡着了!”

睡着了?骗鬼呢!

南昭才不信,可念婆不让她出去,她喊了数声无用,才开始细想这门亲事从一开始,就不对劲。

南昭的娘是低贱的烟花女子,所以她一出生,父亲就将她送到青云观养,十六年没回过这青州的家一回,她是早把自己当成了个出家人,结果,就在前些日子,家中差人来,说她娘病重,所需治病的药材十分昂贵,家中已无钱可供母亲治病,希望能为她寻求一好人家,所下聘礼能为她娘治病。

从小南昭就渴望亲情,更何况那是她亲娘,她能不救吗?

最后媒婆来了,下聘的婆家可不是一般的好人家,沈家是青州的首富,南昭未想过沈家为何其他名门闺秀不要,偏生选她一个在山里长大的小道姑,现在看来,今夜若换上别的千金小姐,不吓死魂也丢得差不多了!

“难怪办喜事,连个观礼的宾客都没有!”南昭气得脸通红骂道:“给死人办婚礼就算了,可我是个活的呀!”

也不知念婆是否还在外面,她目光看向床榻上沈如故的尸体,方才没来得及,现下细看,这少爷倒是长了副好皮囊,俊得跟师父画里的仙人似的,可惜,再好看的脸,死了之后,就会慢慢腐烂,变成一个样。

“呵——”

她听到谁在冷笑,猛地回头问:“谁?”

房间里除了躺着那位,还有谁?

南昭觉得死者为大,赶紧双手合十对沈公子说:“您呐,薄命也是命,死了就好好上路,别管这活人都干嘛,瞧你这辈子这么会投胎,下辈子也一定……”

话说一半,南昭的后半句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不对劲,她刚才看沈公子的脸明明没有表情,为何此刻嘴角微微上扬,就像——是在笑!

她从前时常随师父下山,为别家做法事,什么尸体没见过啊?还是头一回,遇见尸体会笑!

该不会是要诈尸吧?

诈尸她没亲眼见过,但师父见过,还对她讲过不少事例,可她从未好生与师父学这些本事,就是周身就只有一张师父画的辟邪符,下山前,师父曾说过,此符无论如何不能离身,她师父是真的高人,这纸符咒一定很厉害,应该——可以对付尸变吧?

南昭赶紧从锦囊里将符咒掏出,比划着为自己壮胆道:“你最好别诈,我可是青云观青云子道长的关门弟子,我……我可不是好惹的!”

话说完,她脚步不由自主的退至门边。

沈公子的脸上,那抹诡异的笑容依旧挂在嘴角。

门窗全都锁死了,这沈家是早有预备要将她困在此地,南昭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只好靠着门坐下,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榻上的尸体。

上半夜在这种煎熬中度过,到了下半夜,屋外的雪风越发肆掠,干枯的树枝挂着屋顶的房屋吱吱作响,房中还没炭火,南昭冻得手脚冰冷。

就在此时,案上的大红蜡火苗不稳定的波动几下,燃过前半宿,终于耗尽……

死寂的房间随即陷入一片黑暗,南昭不由得心一紧,尽管什么都看不见,她目光依旧盯着床榻方向。

她不敢出声,连呼吸都变得跟做贼似的。

“咔——”床榻那边传来一声响动,如人的关节僵硬后重新活动的声音。

南昭心里安慰自己道:一定是木床年久发出的干裂声,尸体哪儿这般容易诈?再说,还有师父的救命符呢,我不怕!

这么想,房间里也没再出现别的声音了,她就更加肯定一切都是自己吓自己。

然而,独自与一具尸首在黑暗中共处一室,实在瘆得慌,南昭便摸索起身,到案前寻找屋里的其他备用蜡烛。

可她用手把整个案面都寻遍了,也未找到。

她明明记得有小半截未用的蜡烛放在点心旁边的,怎么没有呢?

“咦——是我记错了吗?”

不应该啊,南昭记忆向来很好,师父让她背的经咒,她都过目不忘的。

“在哪儿呢?”她有些急了,嘴里小声嘀咕着,又重新围着桌子摸寻着,摸过果盘和点心盒,里面有八颗桃酥……

这时!她突然摸到一个冰冷的物体,那物体细长细长的。

咦,这……是蜡烛吗?

仔细一数,竟有五根那么多,还有长有短。

可是,这触感怎么有点儿不对呢?南昭心头猛地吃了一紧,这……这绝非她要找的蜡烛啊,这不是人手吗?!

这房间里就没别的人了,此刻让她在桌子上摸出一只人手来,想都不用想,定是刚才榻上那位公子哥儿的!

“啊!”南昭惊声尖叫,连滚带爬往后躲,抓住什么扔什么,最后也不知到了哪个角落,她抽出随身的火折子点燃,眼前又有了一点光亮,她快速扫过房间,床榻上真的空了,刚才趟得好端端的沈公子尸体不知所踪!

不见了!

这门窗关得好好的,尸体去哪儿了?

突然,她背后传来幽幽地一道男声,问她:“你在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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