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0字范文,内容丰富有趣,写作的好帮手!
1200字范文 > 独家专访 | 弄死吴秀波的老王八后 侯吉躲进了夕照寺 法号来喜

独家专访 | 弄死吴秀波的老王八后 侯吉躲进了夕照寺 法号来喜

时间:2020-07-01 10:33:23

相关推荐

独家专访 | 弄死吴秀波的老王八后 侯吉躲进了夕照寺 法号来喜

作家三毛说:男人就像一块老牛肉,越老越有嚼头儿。戏如人生,人生需要火候和阅历。从这个意义上说,青年演员来喜的火候就要到了,他离“戏骨”之间,或许只隔着一个“老”字。

文| 赵峰

小沅死后,原本一心成家的侯吉,从此遁入空门。

千年轮回,当年的不二法门,在明朝时演变成夕照寺。如今,它藏在北京崇文区的一处并不显眼的街巷里。侯吉转世的化身,演员来喜日常工作的地方,与它咫尺相望。

晚冬,古寺,庭院深深。来喜一边念叨着“布谷鸟就快要叫了,北京连一场像样的雪都没有下”,一边走近夕照寺。踏过庄严的山门下摆,走过历经沧桑的、不同朝代时期铺设的青石路。他驻足在大悲殿的壁画前,静默,凝望。

“我的天性是在绿皮火车上解放的。”

7月的一个午夜,睡眼惺忪的来喜合上《百年孤独》,睡前看书和研读剧本,是他这几年雷打不动的习惯。

来喜看书较杂,历史和医学似乎是他的最爱

突然,手机上的绿点儿闪个不停,加他微信的人自称高某某。来喜看下头像,一眼便认出了这个前的“坏人”。他犹豫片刻,还是点了通过。

彼时的来喜,正因《大军师司马懿之军师联盟》的播出,近乎横空出世。尽管在过去的很多年里,他演过不少角色,也做过执行导演,但在观众心中打下“实力派”烙印的,却是这个司马懿身旁的小人物。

吴秀波在这部大剧里的表现,属意料之外,在情理之中。与之前他塑造过的所有角色不同,在司马懿身上,吴秀波实现了任何一个演员都梦寐以求的境界“放松”。太紧绷和戏过了,都是演员的大忌讳。这或许是很多演员一生都要面对的课题,即使在东京影帝段奕宏身上,也仍然能看到紧张和犹疑。

从这个维度看,剧中的侯吉和大内官,一个当得起技惊四座,一个堪称艳压群芳。他们的演技灵魂附体,张驰有度。主角、配角都极其出彩儿的时候,这戏就好看了。

来喜说:“我演戏从来就没有紧张过,不论对手是谁。其他演员的天性,都是在学院里,通过老师的指导和训练实现解放的,而我的天性解放,是在绿皮火车上完成的。”

一段吊诡的颠沛流离

来喜的天性解放,也拜前文所述的“坏人”所赐。当时还是懵懂少年的他,从家乡山东临沂的一所高中逃离了。经人介绍,带着家人借来的6千学费,前往河南一所“军艺”背景的学校学习表演。“1998年,那可是一笔巨款啊。当时那么义无反顾,是看到招生简章上,有国家领导人与校长握手。一年之后,我终于知道有种高端的技术叫PS。”来喜说。

那位在后的深夜加他微信的人,就是这所学校的“高校长”。来喜他们被骗了,学校连一个正式的老师都没有,根本学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在开封待了四、五个月,又前往郑州待了七、八个月。那年我十八、九岁,觉得人生的黑暗不过如此。但现在回头望去,才知那是一笔宝贵的财富。爱因斯坦有句名言‘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在生活的试炼面前不失初心,方得始终。”

当时,对表演的热爱达到执念状态的来喜,不但没有地方学习,就连吃饭的钱也快没有了。一天两个馒头,五毛钱的伙食捱着日子。不得已,他和同学开启了流浪卖艺讨生活的模式。他们买张站台票,在郑州上车,在某地下车。这段来回往返的旅途中间,就是他的表演时间:生疏、笨拙的拨弄几下破吉他,来喜清下嗓子就开唱。看到哪位旅客的桌上摆着烧鸡和啤酒,他们就停在那里多倾情奉献几分钟。

来喜说:“我清楚地记得,有一天凌晨三点我们下了车,整座小火车站,就一个亮着的大灯泡。万籁俱寂,满天繁星;旁边的野地里青蛙在叫,四周飞满了蝇头大小的蚊子。那个蚊子像是能吃人,伸手就能抓一把。”他和小伙伴面面相觑,蚊子也不容易,这个光景的火车站,只有他们能打牙祭。

那是只有一盏灯光的凄凉,检票员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来喜和伙伴的脸上,顶着偌大的蚊子包,说起那个穿着大校服的“高骗子”,俩人的眼睛瞪的比灯泡还圆。“快了,这个人能找到我微信,并且有勇气加我,我觉得他挺神的。”说这话的时候,来喜的眼睛又笑成了一道缝,宛如侯吉对司马懿说:“我不是出家,我要成家。”

在那样颠沛流离又吊诡的日子里,来喜终于明白,考上大学是他唯一的出路。他让父母把高三的课本寄到郑州,白天自学,晚上在火车上卖艺乞讨。到了1999年夏天的时候,他结束了一年多的“演艺事业”,回到临沂参加高考。他竟然考上了山东广播电视学校,要知道当年700多的应届考生,考上大学的人数不超过30人。

自此,他的宿命步入正轨。

大槐树下的约定:两个男人拉勾上吊了

夏天,山东淄博。来喜和吴秀波、导演张永新在一起拍《马向阳下乡记》。一天下午三四点,日头高挂,近处的小草像是被晒蔫了一样,远处一片片的绿油油的庄稼,反着光。三个男人,躲在一棵茂盛的大槐树下休息聊天,旁边的知了也一声声地应和着。要是不拍戏,整一大盘花生绿豆,开两瓶好酒,真是惬意的人生。

吴秀波对导演张永新说,他正在筹备一部关于司马懿的戏,已经构思良久,剧本的雏形都有了。

张永新说:“是那个鹰视狼顾的人吗?”

来喜说:“秀波哥,有适合我演的戏吗?”

吴秀波说:“对,鹰视狼顾;肯定有你适合演的。”

来喜当即表态:演什么都行。并与吴秀波拉勾约定,张永新和大槐树作了见证。

这个缘分,对来喜而言,是个非常关键的转折点。演员演戏,就怕一直“不能出头儿”。所以来喜说,吴秀波和张永新,是他生命中的贵人,如师、如兄、如友。

来喜和导演张永新

盟约定好,但大事序幕的真正拉起是在的冬天。来喜跟随张永新导演在内蒙古包头拍电视剧《安居》。在一间民房里,俩人一边搓着手,烤着“小太阳”,一边商量着:“给秀波打个电话吧。”电话的那端,吴秀波说:“完整的剧本写好了,来喜你挑个角色吧。”

他们之间的一个段子诞生了。

来喜说:“要不,我就演杨修或者曹丕吧!”

吴秀波说:“喜(儿),这俩人在历史上可都是有名的美男子啊!”

来喜寻思片刻说:“要不,我演你司马懿的弟弟吧!”

吴秀波说:“喜(儿),咱俩的确不像一母所生啊!”

说完这句话,从来不愿意让任何人难堪的吴秀波,沉默了三秒,尴尬地咽了咽口水。

来喜和吴秀波

“我后来明白,不论是爱情还是事业,适合自己的才最重要。秀波哥是我一辈子的大哥,他拿我当亲兄弟看待,如果不是他极其精准地把侯吉这个角色给我,你们可能也不会想到对我做独家专访。”来喜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隔窗望向夕照寺。

虽然侯吉这个角色让来喜大放喜剧异彩,但他说:“演员应该是水,放在什么器皿里,他就应该能是什么形状。喜剧也好,悲剧、正剧也罢,最难的是如何把握这个人物内心的基调和灵魂。”

遇到对的人,就能照见

他一直记得第一次见到吴秀波,是在《马向阳下乡记》剧组的化妆间。由于得知吴秀波确定出演这部农村戏,彼时还在上海拍杀青戏的来喜,冒着滂沱大雨,和助理连夜开车几百公里赶到了剧组。之前他就和经纪人谈好,只要吴秀波演马向阳,让他演什么都愿意。

坐在化妆位上,来喜激动地等待着。突然,化妆师的手停顿了一下,小屋内的氛围、气场立即起了变化。“要不是有种异样的感觉,我甚至没有感觉到秀波老师已经进来了。他是那么地安静、平易近人。我一回头,他双手合十,欠身问好。这个细节对我的触动很大。”

从佛家讲,这就是一种照见。吴秀波的谦卑和“没有分别心地对他人保持尊重”也成为来喜为人处事的一条准绳。

这其实也是一个好演员的修养。演员这个职业,在很大程度、很大范围内会对他人产生深远地影响,尤其是对世界观、价值观还不成熟、稳定的青少年群体。所以MC 天佑等喊麦之流被全网禁止,并非对特殊文化的隔离,实则人心需要正向引导。

来喜说,拍完《大军师司马懿之军师联盟》和《大军师司马懿之虎啸龙吟》后,他的人生态度有了进一步明显的变化:他开始大量阅读历史方面的书;他变的更加豁达。

“三国时期衡量一个人是否成功只有四个字:寿终正寝。当下的社会,多数人都处于亚健康的状态,我借助你们的平台,呼吁大家重视健康的生活方式。”

这让记者想起四年前专访吴秀波时,问他:“您觉得,作为男人,一生最重要的是什么?”

吴秀波沉思一下,缓缓说道:“安度,是安度。”

本内容不代表本网观点和政治立场,如有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处理。
网友评论
网友评论仅供其表达个人看法,并不表明网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