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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清华大学唯一没学历教授 侵华日军都下令保护的大师级人物

时间:2019-10-12 10:2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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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清华大学唯一没学历教授 侵华日军都下令保护的大师级人物

他是中国现代最负盛名的集历史学家、古典文学研究家、语言学家、诗人于一身的百年难见的人物,与叶企孙、潘光旦、梅贻琦一起被列为清华大学百年历史上四大哲人,他是一代宗师陈寅恪。

他终身连一张过硬的文凭都没有,历史学家傅斯年却说:“陈先生的学问,近三百年来一人而已。”,他的才华连凶残不仁的日本侵略者也赞叹不已,甚至对他爱护有加。侵华日军还曾下达过所有日籍军人不得骚扰陈寅恪大师,违者枪决的命令。

01

1925年,清华创立国学研究院,

意在整理国故,培养栋梁之才。

建院之初,国学院欲聘四位导师,

前三位都已有了着落:

第一位导师王国维,

曾开创以甲骨文研究殷商史,

第二位导师梁启超,

着作等身,戊戌变法核心人物,

第三位导师赵元任,

从哈佛回来的汉语言学大家。

较之这三位,陈寅恪的名声没那么响亮,

但为了推荐他做导师,

梁启超还与校长有过一番舌战。

清华国学院四大导师

校长说:“陈先生一无大部头着作,

二无博士学位,堂堂国学院导师,

怎么能连个学衔都没有呢?”

梁启超说:“没有学衔和着作,

就不能当国学院的教授了吗?

我梁启超虽然着作等身,

加起来不足陈先生三百字有价值。

这样的人如果不请回来,

迟早会被外国大学请去的!”

清华这才下了聘书。

02

1890年7月4日,

陈寅恪出生于湖南长沙,

祖父陈宝箴,官拜湖南巡抚,

被曾国藩称之为“海内奇士”。

父亲陈三立,晚清着名诗人,

与谭嗣同、徐仁铸、陶菊存一起,号称“清末四公子”,文学成就曾被誉为鲁迅前近代中国第一人。

陈寅恪9岁那年,家里出了件大事。

祖父眼界高远、志在变革,

携陈父一同响应戊戌变法。

变法失败后,两人被朝廷革职,永不叙用。

父亲陈三立从此远离政治,寄情于诗词:

“凭栏一片风云气,来作神州袖手人。”

照理说,这是家族不幸,

没想到却成就了陈寅恪。

陈三立不要儿子应科考、求功名,

只叫他遍读典籍,打下深厚旧学基础。

陈寅恪才13岁,就被送去日本求学,

博闻强识的他由此接触到西方文化。

后因足疾回国,就读于复旦新式学堂,

很快就熟练掌握了德语、法语。

两年后,陈寅恪从复旦公学毕业,

登上去往西方的游轮,

开始了长达的游学生涯。

曾有学生问唐筼(陈寅恪的妻子):

“外传先生懂三十多种文字,是不是真的?”

唐筼说:“没有这么多,也就十七种而已。”

从19起,陈寅恪先后求学于,

柏林大学、苏黎世大学、巴黎大学、哈佛大学等,

掌握梵文、希伯来文等十几种语言,

学问贯古通今、深不可测。

但间,他没考取一个学位。

仿佛文凭二字,不过是废纸一张。

他说:“考博士并不难,但两三年内,

被一个专题束缚住,就没有时间学其他知识了。

只要能学到知识,有无学位并不重要。”

彼时,多少学生为获得学衔装点门面,

读起书来投机取巧,避难就易,

到手的学问还能有不打折扣的?

陈寅恪根本瞧不上那种人,

哪里有好大学,哪里藏书丰富,

他便去哪里拜师、听课和研究。

陈寅恪在德国

家境殷实的陈寅恪从不挥霍,

每到一处,不及半载而书橱充盈。

刚到美国时,豪购之举令同学诧异:

学世界史,竟将英国剑桥大学出版的《剑桥近代史》、《剑桥古代史》、《剑桥中古史》等几十巨册陆续购回。

在柏林读书时,生活已非常清苦,

每天一早,他买少量最便宜的面包,

到图书馆一坐就是一天,整日不吃正餐。

19,赵元任夫妇到柏林,

见陈寅恪午饭时总是叫炒腰花。

后来在清华,陈寅恪与赵元任同住,

赵的妻子杨步伟就吩咐厨子做腰花,

陈寅恪却又不吃了。杨步伟觉得很奇怪,

“你在德国不总是叫腰花吃吗?”

陈寅恪说:“腰花在德国最便宜呀!”

无怪乎后来杨步伟对人说:

“那时在德国的学生们大多数玩得乱的不得了,

只有孟真和寅恪两人是宁国府门前的一对狮子。”

03

1925年冬,陈寅恪抵达清华。

他讲课前,讲义做得极为细致,

每一课都要求讲得比上次更精彩,

古今中外,信手拈来,令人瞠目,

搞得很多学生根本听不懂他的课。

1927年被研究院录取的蓝文征回忆:

“陈先生演讲,同学显得程度很不够,

上课时,常常听不懂,他一写出来,

哦!才知道哪个是德文,哪个是梵文。”

可听懂的人,无不觉得是一种享受。

北大教授季羡林就曾回忆说:

“听陈先生讲课,如剥蕉叶,

愈剥愈细愈剥愈深,不武断,

不夸大,不歪曲,不断章取义,

仿佛引导我们走在山阴道上,

盘旋曲折,山重水复,柳暗花明,

最终豁然开朗,把我们引上阳关大道。”

学生听不懂,教授来听的却不少。

朱自清、钢和泰私下要到他的课表,

研究院主任吴宓风雨不误,每课必到。

1929年,改任中文、历史两系合聘教授后,

陈寅恪在一间小教室里上课,

除了清华学生,还有北大学生专门坐车来听,

当时两校相距甚远,沿途几十里全是农田,

常有土匪出没打劫,亦无法阻止学生求知。

因常能为人释疑,清华园里奉他为“活辞书”,

不少学生发现自己教授也爱听他的课,

最后就尊称陈寅恪为“太老师”。

冯友兰先生是大学者,名气比陈寅恪响亮得多,

在陈寅恪面前也是毕恭毕敬,感佩其学问之深。

历史学家郑天挺称他为“教授的教授”,

古典文学研究大师傅斯年更是惊叹:

“陈先生的学问近三百年来一人而已!”

陈寅恪曾经对学生说:

“前人讲过的,我不讲;

近日讲过的,我不讲;

外国人讲过的,我不讲;

我自己过去讲过的,我不讲。

现在,只讲未曾有人讲过的。”

对讲义的细致、创新贯穿他一生,

他的课,总能以新资料印证旧闻,

或在常见史籍中发现新的理解。

门下弟子备受启发,终身受益无穷。

1933年,一帮历史学者在东洋文库吃饭,

日本史学界泰斗白鸟库吉也在座。

史学家和田清突然拿出一张地契:

“这是三百年前明末弘光遗物。”

大家依次传阅,叹为稀世珍宝。

传到中国学者蓝文征手中,蓝却说:

“这哪是什么明物,分明是光绪时的东西。

这纸又厚又粗,显然不是明纸,

地契的格式也是清末通行的格式。”

白鸟听了,佩服不已,问他识不识陈先生。

蓝文征说:“那是我恩师。”

白鸟连忙起身:“久仰久仰。”

发掘、使用原始材料,

是陈寅恪的治学原则之一。

他恪守乾嘉学者的传统和经验,

强调以原始材料为支点来做研究。

当年的华北学术界分成两派,

一派是本国培养的学者,

另一派是有留学经历的。

本土派认为,洋派不懂国情,

学问再高,也是隔靴搔痒,解决不了中国问题。

留洋派觉得本土派太迂腐,眼光太狭,

不掌握现代化工具,因而两派互相瞧不起。

但不管是哪一派,谁都不敢瞧不起陈寅恪,

这在学术界堪称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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