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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龙」第四十五章:时序| 时代与文学创作

时间:2021-08-07 12:5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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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雕龙」第四十五章:时序| 时代与文学创作

“时”是时代,“序”是顺序。时序,即时代发展。刘勰于本篇论述历代文学创作的发展变化,探讨的是文学与社会现实二者之间的密切关系。是一篇文学简史或文学简史论。

下面让我们一起来学习【文心雕龙】的第四十五篇《时序》。

时运交移,质文代变。古今情理,如可言乎?

时代不断地演进,质朴和华丽的文风各代也跟着变化。古往今来的写作情况和道理,大概还是可以论述一下的吧?

昔在陶唐,德盛化钧,野老吐“何力”之谈,郊童含“不识”之歌。

唐尧时期,圣人恩德隆盛,教化普及。所以者百姓做了《击壤歌》,儿童们也唱了《康衢谣》。

有虞继作,政阜民暇,薰风咏于元后,“烂云”歌于列臣。

虞舜时期,政治昌明,百姓安闲。于是舜写了《南风诗》,群臣也和他同唱了《卿云歌》。

尽其美者何?乃心乐而声泰也。

上古唐尧、虞舜时期的这些作品为什么那么完美呢?主要由于心情舒畅,所以诗歌音调也是安乐的。

至大禹敷土,九序咏功。

夏禹治理好国土,各项工作都走上轨道,所以产生了歌颂的作品。

成汤圣敬,“猗欤”作颂。

商汤英明严肃,因而出现了《诗经·商颂》里的《那》诗来赞美。

逮姬文之德盛,《周南》勤而不怨;大王之化淳,《邠风》乐而不淫。

周文王姬昌德政盛行,这时《周南》中的诗篇,体现了当时作者勤劳而无怨言的思想;文王以前,周的太王教化很淳厚,所以《邠风》里的诗歌表达了作者快乐而不过分的心情。

幽厉昏而《板》、《荡》怒,平王微而《黍离》哀。

但是,后来周厉王、幽王时期政治黑暗,因而《大雅》里的《板》、《荡》等诗充满了愤怒之情;周平王时,周室日渐衰落,于是出现了情调悲哀的《王风·黍离》。

故知歌谣文理,与世推移,风动于上,而波震于下者也。

以上是夏商周时期的文学状况。

这些歌谣写作的道理,是和时代一起演变的;时代像风一样在上边刮着,文学就像波浪一样在下边跟着震动。

时代不同,文学也不同,形式和内容都会有所变化。文学是隶属于时代,体现时代,表达时代的。

春秋以后,角战英雄。六经泥蟠,百家飙骇。

春秋以后,战国时期,列国群雄互相争战。儒家经典不被重视,诸子百家风起云涌。

方是时也,韩魏力政,燕赵任权;五蠹六虱,严于秦令。

这个时期,韩、魏诸国以武力为政,燕赵诸国相信权谋。秦国的商鞅、韩非反对儒家,把文学看做“五种蛀虫”、“六种虱子”之一的法治主张,命令严加禁止。

唯齐、楚两国,颇有文学。齐开庄衢之第,楚广兰台之宫。孟轲宾馆,荀卿宰邑,故稷下扇其清风,兰陵郁其茂俗。邹子以谈天飞誉,驺奭以雕龙驰响,屈平联藻于日月,宋玉交彩于风云。

诸侯国中,只有齐、楚两国,还颇有文化学术。如:

齐国准备了大公馆,楚国扩大了兰台宫,用以款待广纳贤人。孟子到齐国去做贵宾,荀子到楚国去做兰陵县令。所以,齐国的稷下就传开优良的风气,楚国的兰陵也形成美好的习俗。邹衍因为能谈天说地而声名远扬,驺奭因为有“雕龙”似的文采驰骋文坛,屈原的诗篇更可媲美日月,宋玉的文采也美如风云。观其艳说,则笼罩《雅》、《颂》。故知炜烨之奇意,出乎纵横之诡俗也。

从文采上看他们美好的言论和著作,简直超过了《诗经》。可知,他们文采照耀的诡异文思,是从战国时诡异风俗中产生出来的。

爰至有汉,运接燔书,高祖尚武,戏儒简学。

到了汉代,继秦始皇焚书之后,汉高祖仍然崇尚武事,戏弄怠慢儒生,忽视学术。

虽礼律草创,《诗》、《书》未遑,然《大风》、《鸿鹄》之歌,亦天纵之英作也。

汉高祖刘邦虽然只草创了礼仪和法制,没来得及讲究《诗经》和《尚书》,但还能写出《大风歌》和《鸿鹄歌》,可以说是上天赋予的杰作。

施及孝惠,迄于文景,经术颇兴,而辞人勿用。贾谊抑而邹枚沉,亦可知已。

到了汉惠帝、文帝和景帝时期,对经学的研究虽已兴起,但依然不重视作家。如:从贾谊、邹阳、枚乘等重要作家要么遭到贬抑、要么郁郁不得志,也就可见一斑了。

逮孝武崇儒,润色鸿业,礼乐争辉,辞藻竞骛。

汉武帝独尊儒术,礼制和音乐都发出光彩,文学创作也活跃起来。

柏梁展朝宴之诗,金堤制恤民之咏;征枚乘以蒲轮,申主父以鼎食;擢公孙之对策,叹倪宽之拟奏;买臣负薪而衣锦,相如涤器而被绣。

如:汉武帝在柏梁台上欢宴群臣而赋《柏梁诗》,在黄河岸上作关怀百姓的《瓠子歌》;用蒲轮的车子去邀请枚乘,用盛筵款待主父偃;提拔对策好的公孙弘,称赏善于草拟奏文的倪宽;让砍柴为生的朱买臣做了会稽太守,曾经洗涤酒器的司马相如也成了中郎将。

于是史迁寿王之徒,严终枚皋之属,应对固无方,篇章亦不匮。遗风馀采,莫与比盛。

此外,如司马迁、吾丘寿王、严助、终军、枚皋等人,口头上既善于应对,写作方面也很丰富。他们遗留下来的成绩,谁也比不上。

越昭及宣,实继武绩。驰骋石渠,暇豫文会,集雕篆之轶材,发绮縠(hú)之高喻,于是王褒之伦,底禄待诏。

汉昭帝、宣帝,都继承了武帝的功业。使学者们活跃在石渠阁中,有空还聚会写作;因而集合了不少辞赋的能手,创造了文辞华美而又能启发人的作品。于是王褒等人,都有了官做。

石渠阁,西汉皇室藏书之处。公元前 51 年,汉宣帝曾在此召开了一次重要的学术会议。

自元暨成,降意图籍,美玉屑之谈,清金马之路。子云锐思于千首,子政雠校于六艺,亦已美矣。

汉元帝至汉成帝时期,都很注意古书,也重视高明的议论,打开了金马门来搜罗人材。这时,扬雄努力写赋,刘向整理经典,都是很好的了。

金马门,汉代宫门名,学士待诏处。东方朔是门中最有名的人物。

爰自汉室,迄至成哀,虽世渐百龄,辞人九变。而大抵所归,祖述《楚辞》,灵均馀影,于是乎在。

从汉代开国到成帝、哀帝,虽然超过了一百年,作家也有了很多变化。但大概的趋势,都是学习《楚辞》;屈原的影响,在这些作品中就可以看到。

以上是西汉时期的文学发展状况。

自哀、平陵替,光武中兴,深怀图谶(chèn),颇略文华。然杜笃献诔以免刑,班彪参奏以补令。虽非旁求,亦不遐弃。

西汉衰落,光武中兴,重建东汉王朝。他比较在意图谶、预言之学,却不甚关心文学艺术。可是,杜笃因诔文做得好就减免刑罚,班彪因起草奏文被赏识而做了县令。可见,光武帝虽然没有广泛搜罗文士,但也没有完全不理会。

及明章叠耀,崇爱儒术。肄(yì)礼璧堂,讲文虎观。孟坚珥笔于国史,贾逵给札于瑞颂;东平擅其懿文,沛王振其通论。帝则藩仪,辉光相照矣。

到东汉明帝、章帝两朝,较为尊崇儒学。在辟雍里学习古礼,在白虎观研究经学。这时班固撰述国史,贾逵作《神雀颂》,刘苍写了不少好文章,刘辅也著了《五经论》。天子立下准则,藩王做出规范,互相辉映。

自和安以下,迄至顺桓,则有班傅三崔,王马张蔡。磊落鸿儒,才不时乏,而文章之选,存而不论。

从安帝、和帝以后,直到顺帝、桓帝时期,则有班固、傅毅、崔骃、崔瑗、崔寔、王延寿、马融、张衡、蔡邕等大量作家。此外,还有不少大儒,他们都颇有才华,其中文章做得好的,就不必在此一一列举了。

然中兴之后,群才稍改前辙,华实所附,斟酌经辞。盖历政讲聚,故渐靡儒风者也。

不过,刘勰认为,东汉作家走的道路和以前不同,他们在文采和思想内容上,是依据儒家的经典。这是因为他们有政治经验,又不断讲述经学,所以渐渐接受了儒家的影响。

降及灵帝,时好辞制,造皇羲之书,开鸿都之赋。而乐松之徒,招集浅陋,故杨赐号为驩兜,蔡邕比之俳优。其馀风遗文,盖蔑如也。

后来灵帝喜爱文学,曾著《皇羲篇》一书,并召集文士到鸿都门写作。可是乐松等人,却引来一些不学无术之辈;所以杨赐称之为“驩兜”一类的坏人,而蔡邕则比之于弄臣。他们的文风和作品,是没有什么价值的。

以上是东汉时期的文学发展状况。

从刘勰对汉代文学发展情况的论述可知,凡是重视儒学的时期,文学都比较兴盛,反之,都渐渐衰落。由此可以窥见刘勰的思想倾向,重视儒家经典,主张以儒家思想为指导进行创作。

自献帝播迁,文学蓬转。建安之末,区宇方辑。

汉末献帝时期,政局动荡混乱,文化学术界也随之动荡不安。直到建安末年,天下方才渐渐太平。

魏武以相王之尊,雅爱诗章;文帝以副君之重,妙善辞赋;陈思以公子之豪,下笔琳琅。

建安文学中,“三曹”很有盛名。三曹,即曹操、曹丕、曹植。

曹操居丞相和魏王的地位,很喜爱诗章;曹丕身为魏王太子,善于写作辞赋;曹植是豪华的大家公子,更写出不少珠玉般的作品。

并体貌英逸,故俊才云蒸。

仲宣委质于汉南,孔璋归命于河北,伟长从宦于青土,公干徇质于海隅;德琏综其斐然之思,元瑜展其翩翩之乐;文蔚、休伯之俦,于叔、德祖之侣,傲雅觞豆之前,雍容衽席之上,洒笔以成酣歌,和墨以藉谈笑。

他们父子三人都重视文才,因此吸引来许多优秀作家。如:

王粲从荆州来归顺,陈琳从冀州来听命,徐幹从北海来从仕,刘桢从东平来归附;应玚运用其丰盛的文思,阮瑀以施展才华为乐趣;还有路粹、繁钦之流,邯鄣淳、杨修等辈,都有威仪地优游于诗酒之间,从容不迫地周旋于筵席之上,下笔而成高歌,挥毫可助谈笑。观其时文,雅好慷慨。良由世积乱离,风衰俗怨,并志深而笔长,故梗概而多气也。

试看这一时期的作品,常常慷慨激昂。的确由于长期的社会动荡,风气衰落,人心怨恨,因而作者情志比较深刻,笔意比较深长,作品也就常常激昂慷慨而气势旺盛了。可见,文学创作与社会现实有着深刻的联系。文学创作离不开社会现实生活。

这一时期的文学创作,后人称之为“建安文学”,赞其慷慨激昂的文风为“建安风骨”。

至明帝纂戎,制诗度曲;征篇章之士,置崇文之观。何刘群才,迭相照耀。

到魏明帝继位,自己能写作诗歌;同时也搜罗文士,设立崇文观。何晏、刘劭等人,都相继发挥才华。

少主相仍,唯高贵英雅,顾盼含章,动言成论。于时正始馀风,篇体轻澹。而嵇阮应缪,并驰文路矣。

在以后的几代年青皇帝中,只有高贵乡公尚有文才;他举目就有了文章,发言便成了理论。这时还有正始年间留下的风气,作品风格比较轻淡。嵇康、阮籍、应璩、缪袭等人,都活跃于当时的文坛上。

高贵乡公,即曹髦(máo)。他是曹丕之孙,三国时期曹魏第四位皇帝。

逮晋宣始基,景文克构,并迹沉儒雅,而务深方术。

到了晋宣帝司马懿开始打下开国的基础,晋景帝司马师、晋文帝司马昭继承父业;他们在行动上忽略儒学和风雅,致力于钻研篡夺皇位的阴谋权术。

至武帝惟新,承平受命;而胶序篇章,弗简皇虑。

到晋武帝建立新的王朝,虽在太平时代称帝;但是对于学校教育和辞章著作,却不放在心上。

降及怀愍,缀旒(liú)而已。

到晋怀帝、愍帝时,帝王只是虚有其名而已,自然更谈不到文学。

然晋虽不文,人才实盛。茂先摇笔而散珠,太冲动墨而横锦,岳湛曜联璧之华,机云标二俊之采。应傅三张之徒,孙挚成公之属,并结藻清英,流韵绮靡。

虽然晋代帝王不重视创作,但作家却出现了不少。如:

张华动笔就写成佳篇,左思挥墨就成了杰作,潘岳和夏侯湛有“一对璧玉”的美称,陆机和陆云有“两位才子”的佳誉。此外,应贞、傅玄、张载、张协、张亢、孙楚、挚虞、成公绥等人,写的作品都是文采动人,韵味华美。以上刘勰所列举的这些作家,在后世都留下了盛名。

前史以为运涉季世,人未尽才。诚哉斯谈!可为叹息!

从前史书上都说西晋政治衰颓,作家难于尽量发挥才华。这话的确有理,真令人为之悲叹!

西晋的整个文学领域大环境其实是不太理想的。

元皇中兴,披文建学。刘刁礼吏而宠荣,景纯文敏而优擢。

晋元帝建立东晋王朝,提倡文化学术。刘隗、刁协以做官懂礼法而被尊重,郭璞因文思敏捷而被提升。

逮明帝秉哲,雅好文会。升储御极,孳孳讲艺;练情于诰策,振采于辞赋。

庾以笔才愈亲,温以文思益厚。揄扬风流,亦彼时之汉武也。

晋明帝天资聪明,向来爱好文人学士的会聚。即位以后,孜孜不懈地讲求六经;他详熟于诰命策文的特点,施展文采于辞赋的写作。

庾亮以长于表奏而被更加重用,温峤因文才清秀而深受厚待。东晋明帝对文学的重视,可以说是晋代的汉武帝。刘勰对东晋明帝的评价很高啊!

及成康促龄,穆哀短祚(zuò)。

其后的晋成帝、康帝、穆帝和哀帝,在位年代都很短。

简文勃兴,渊乎清峻。微言精理,函满玄席;澹思浓采,时洒文囿。

简文帝开始振兴文学,他气度深沉,风格清俊。谈玄能以精妙的道理充满玄席,写作则以恬淡的文思和丰富的文采散布文坛。

简文帝对玄学、道家思想都很精通。

至孝武不嗣,安恭已矣。其文史则有袁殷之曹,孙干之辈,虽才或浅深,珪璋足用。

到孝武帝时,已有晋室将终的说法,及至安帝、恭帝时,东晋就灭亡了。

这时的作家和史家有袁宏、殷仲文、孙盛、干宝等人。他们的才华虽高低不同,但都各有可取之处。

自中朝贵玄,江左称盛,因谈馀气,流成文体。是以世极迍邅(zhūn zhān),而辞意夷泰,诗必柱下之旨归,赋乃漆园之义疏。

自西晋崇尚谈玄以来,到东晋更加盛行,在这种风气的影响之下,形成一种普遍的风格。

所以这时政治局面虽极艰难,但作品内容却很平淡空洞;吟诗不出《老子》的宗旨,作赋就像对《庄子》的发挥阐释。

这是东晋文坛的主要特点。崇尚谈学,是“玄言诗”充斥的时代。

故知文变染乎世情,兴废系乎时序。原始以要终,虽百世可知也。

“文变染乎世情,兴废系乎时序”这是一句经典,概括出了文学创作与社会现实之间的关系。

即是说,作品的演变联系着社会的情况,文坛的盛衰联系着时代的动态。文学的变更兴衰与社会、政治息息相关。如果查清其来龙去脉,虽然历史长久,也是可以弄明白的。

自宋武爱文,文帝彬雅,秉文之德。孝武多才,英采云构。

南朝宋武帝喜爱文学,文帝也颇好文雅。孝武帝多才多艺,辞采丰富。

自明帝以下,文理替矣。尔其缙绅之林,霞蔚而飙起。

王袁联宗以龙章,颜谢重叶以凤采;何范张沈之徒,亦不可胜数也。盖闻之于世,故略举大较。

南朝宋明帝以后,文坛渐衰。当时士大夫之中,人材风起云涌。如:

王、袁二姓宗族中接连地出现文才,颜、谢世家更是有好几代以文采著名。唐代诗人刘禹锡《乌衣巷》诗句“旧时王谢堂前燕”中的王、谢二家就是此。还有何承天、范晔、张敷、沈怀文诸人,是数也数不完的。这些作家都闻名于当世,所以只简略地举其大概。

暨皇齐驭宝,运集休明。太祖以圣武膺箓,世祖以睿文纂业,文帝以贰离含章,高宗以上哲兴运。并文明自天,缉熙景祚。

到齐代开创,进入天下太平时期。齐高帝英明创业,齐武帝继承了父亲的大业,文惠太子富有文采,齐明帝加以发展。他们都有天才,前途光明远大。

今圣历方兴,文思光被。海岳降神,才英秀发;驭飞龙于天衢,驾骐骥于万里。

当今皇帝刚刚继位,文化学术普遍开展。山川钟灵毓秀,产生了大量卓越的作家;像乘着神龙飞跃天上,像驾着良马驰骋万里。

经典礼章,跨周轹(lì)汉,唐、虞之文,其鼎盛乎!

当今的著作和制度都超过了周汉两代,简直和唐虞时期的文章一样,正当兴盛之际!刘勰在这里盛赞其所处时代啊!

鸿风懿采,短笔敢陈?扬言赞时,请寄明哲!

对于这些既有巨大教育意义,又有美好文采的作品,我哪敢妄加论述?分析评论的工作,请交给高明的评论家吧。刘勰这里还是很谦虚啊!

刘勰写作本书时齐还未亡,所以对齐代文学只有笼统的颂扬,未作具体分析评论。

赞曰∶蔚映十代,辞采九变。枢中所动,环流无倦。质文沿时,崇替在选。终古虽远,僾(ài)焉如面。

最后,刘勰总结:在过去这十个朝代中,文学经历了许多的变化。时代是中心,文学围绕着它不断演进。文风的朴质与华丽随时而变,文坛的繁荣与衰落也与世相关。历史虽然很长久,但只要掌握文学和时代的关系,就清楚得如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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