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烧烤真好吃
小时候接年过节,婚丧嫁娶能吃上肥肉膘简直是“幸事”,平常日子想沾点荤腥堪比登天难。在饥肠辘辘的“驱使”下,人们难免会有“重大发现”与改革。
到了秋后,庄稼地、草棵下、柳裆间、跳动着硕大的蝗虫、蝈蝈、蟋蟀、蛋虫(昆虫的一种)、再忙也会腾下手将它们“绳之以法”。捉住它们以后,为了防止逃跑,会用柔韧的“狗尾草”将它们一个个串在一起。大人们在地里为了“收秋”忙个不停,孩子们则找到一个避风场所(垄沟、堤岸,树下)挖一个带有灶门的窑窑(用来烧食物吃),捡来干支落叶放在灶门里,随之将“战利品(蝗虫等)”放在窑顶上。火柴一划,灶里的柴禾安静地燃烧,微弱的火苗熏烤着窑上的昆虫,瞬间小小的空间地界传来香气袭人的野味。
烧烤野味火势不必太大,要用温火(防止烧糊)。昆虫的身体被烤得微微泛黄,便可撤火了。吃着撸下的野味,那绝对一个字“爽”,不用腌制,没有辅料,吃起来却津津乐道。用这样的方法可以烧麻雀、烧花生、烤红薯、烤鲫鱼,反正我们认为是美味的,都可以拿来烧烤吃。如果赶上走运的话,我们会在田地里捡到几枚鹌鹑蛋,那可乐翻了天。我们将鹌鹑蛋用蓖麻叶小心翼翼地包好,同样放在窑顶上烧烤,当蓖麻叶渐渐变干时,恰到好处。打开包装,鹌鹑蛋均匀细致的花纹映入眼帘,剥开蛋皮,鲜嫩无比的蛋清含着蓖麻叶的无比清香,让人茅塞顿开,垂涎三尺……
那个年代烧烤是随意的、孩子们相处是快乐的、没有太多的心计,少了额外利益的纷争,只要高兴,想怎样就怎样。如今长大成人,坐在烟熏火燎的烧烤摊前,肉是最真的,炭是果木的,火是绝伦的,朋友是最好的,为啥总也吃不出儿时的味道?
作者:你是针,我是线。原名张振华,自幼酷爱文学,擅长写作。创作的文章,贴近生活、生动朴实“接地气”。曾有多篇文章发表于《天津青年报》、《廊坊日报》永清生活圈等多家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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